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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盛林单独告诉她的那段话,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无论是谁的错误,什么样的错误,每一个人都习惯性的把这个错误推到荀庭身上。甚至再借这个错误之名,每个人都可以伤害他。他从少年长到至今,没有人告诉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她要告诉他,他从没做错过。
    梁遇泽赶到医院时,易渺已经睡着了。她坚持要在手术室外外等着赵煊堂,被强制输了液带回了病房。被绑架的八个小时里她精神高度紧绷,现在放松下来,荀庭只稍微哄了一两句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他不好继续在病房里打扰人家夫妻,即使想上前看看也只得知趣地退出去。
    他从住院部到了手术室门口,蔺以发信息告诉他赵煊堂正在里面抢救。他看了一圈等在外面的人,易溯,蔺以还有赵煊堂的小弟,唯独少了一个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他向后倚到墙上,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那一头张扬的红发。
    妈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人通知唐紫吗?”梁遇泽想抽烟,一想这是在手术室外又忍住了,“她人呢?”
    易溯的神情很疲惫,确认过易渺的检查结果完全没有问题后他才短暂休息了几分钟,之后就一直在手术室外守着。给唐紫发过信息后电话打过去就一直是忙音,他本来没想通知她,但赵煊堂直到在被送进手术室之前手里都紧抓着自己胸口的布料。
    救护车上的大夫剪开他的外套,他翻过外套里的内口袋,在那个位置发现了一个被血染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