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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开眼,只见荀庭俯视着她,抽开了裤子上的皮带。光落到他的眼睛上,有那么一秒,她感觉自己要被野兽侵犯。
    荀庭看着她,眼里有些许微光。他将抽下的皮带绕到她乱摸的两只手上,不到半分钟,易渺的双手被牢牢绑住。
    她这才在迷茫中感到害怕,刚想说什么,被他凶狠的吻堵住了唇。
    和她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易渺虽然拍过吻戏,但大多数都是一触即离的吻,像这样有种被吞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挣扎着嗯了几声,被他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噬咬。
    她双手被绑着,下身被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易渺,这是你自己选的,怨不了谁。”
    荀庭说着,声音低哑了一些,他抬手轻松撕开她的裙子。黑色的裙身从腰部向下裂,他分开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易渺觉得耻辱,加之因为药效,眼泪不停地往外冒。他的每一下揉捏都让她又疼又爽,青涩的身体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她是想睡荀庭,但不是这样被控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没有多余的动作,荀庭的手指隔着内裤重重碾压了一下她顶端的花核。因为药效,易渺本就湿了,被这一下弄得眼泪狂涌,双腿都开始打颤。
    荀庭似乎觉得内裤碍事,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薄薄的布料。她哼了一声,下身一凉,意识到被他看了个干净。
    很小,很白,入口粉嫩。荀庭目光幽深,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颤动的小穴,压下身子贴近了她的耳朵:“真干净。”
    带着色欲意味的话,从他这样气质清冷的人嘴里说出来,格外惹火。
    易渺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有时候要拍穿比基尼的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