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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你要拒绝我?”

    听到林至的这句话后,跪在地上甚至手还放在裸露出来的下体上的穆景渊就缩紧瞳孔。他和林至对视着,这人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身影,就像是有意诱惑自己踏入的陷阱一般。

    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警钟已经敲响,但还是不能自已地踏进去。

    “不,我······不会拒绝。”穆景渊低声说道。他的手放在肉棒上没怎么动弹,本来滚烫硬挺着的阳物现在似乎有些萎下来。

    毕竟像那种东西要是插进阳物里会变得如何,是谁都会顾虑一下。正因为知道接下来大概要怎么做,才会本能地感到恐惧。穆景渊看向林至手中去掉多余枝叶的竹枝,一阵胆寒。

    对于穆景渊的回答林至觉得还是挺有趣的,毕竟用这东西刺激尿道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像穆景渊这种不会尝试新事物的家伙来说反而再合适不过。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疼痛,这家伙一定会好好忍耐住的。他可是很信任王爷的呢。林至笑了一下,把蜂蜜罐和那根粗细正好的竹枝丢给跪着的穆景渊,然后转身坐在了本属于这个男人的轮椅上。

    他坐下后,完全没有要帮忙或者是亲自动手来折磨穆景渊的意思,而是事不关己似的在一旁看着。看出穆景渊明显畏惧着未知事物,林至就觉得心情畅快。

    “来,王爷。开始吧。”满是笑意的声音,像是早就准备好观看这一切。

    穆景渊的手抖了一下。本来他就已经好几天没有被林至触碰,连话都没有怎么好好说。

    每次他去到林至身边的时候,这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册打发时间,也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只是默认着让他黏在一旁。

    连那次······也没有真正地进入自己的体内,而是用了那木头小人代替,只故意让阳物不断磨蹭着大腿内侧,其他那些更加亲密的举动更是从未有过。

    再怎么样,他总不能真的脱光了站在小少爷的面前求欢。不过他若是真的那样做了,说不定林至还会故意忽视掉他。想要被小少爷再多触碰一些,而不是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到精神状态极差。

    现在也是这样,明明想要多触碰林至一点,也想要被他同等地这样对待。可是这人却连把竹枝插进自己的阳物都不愿做,而是一切都让他自己来。

    这还不如让林至把那竹枝粗暴地插进来,至少还是小少爷亲手对自己做的,即使说不定性器会更疼一些也没太多所谓,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会儿。

    穆景渊拿起手中的蜂蜜罐,将一些琥珀色的蜂蜜倒在自己有些缩起来的肉棒上,从龟头开始被糊上一层黏糊的液体。这种黏哒哒的感受很奇怪,穆景渊的胸膛震颤了两下。

    蜂蜜继续往下流动着逐渐包裹住整根阴茎,并不太过冰冷,但这种黏腻的感觉还是让穆景渊下意识地皱了下眉。

    他也知道不好好润滑是不可能轻松地将竹枝插进马眼里面的。看了眼自己被蜂蜜裹住的龟头,思绪乱得不行,又将罐里剩余的蜂蜜弄出来一些,涂抹在竹枝上。

    林至微微歪着头看着穆景渊做这些事情,显然这个男人还很不习惯做这种事。里衣完好却单单只裸露出肉棒,活脱

    即使本能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肉棒现在依然会硬挺肿胀起来,被蜂蜜涂抹到每一处的鸡巴挺翘着。随着男人的指腹抚摸摩擦的动作就会颤抖个不停,相当淫秽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穆景渊觉得因为那些黏糊的蜂蜜,他自己的肉棒现在又热又痒的,怪异的感觉让他的鼻息越发灼热。

    他将肉棒重新撸硬,看了看拿着的竹枝,吞咽了咽口水,后背跟着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左手握住黏糊的鸡巴根部,黑色卷曲的阴毛都被蜂蜜弄得黏在一起。

    将并不光滑的竹枝插进鸡巴里的疼痛显然和皮肤的外伤是有区别的,何况阳物还是最脆弱的一

    强行破开马眼口进入脆弱的尿道黏膜,几乎让人直不起腰的刺痛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男人的身躯,他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一会儿。等忍过那阵疼痛后,穆景渊的脸色还是很差,额上沁出冷汗。

    固定住肉棒确定不会乱动之后,穆景渊就用右手拿着那根裹满蜂蜜的竹枝,竹枝刚接触到龟头的时候,穆景渊的手就不可避免地抖了抖。

    总是步步按照自己计划进行的家伙,满腹心思,从未有过懈怠的时候,现在却跪在地上做这种淫乱不堪的事,甚至就算意识到事情走向不妙也不得不进行下去。

    穆景渊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呜呃!”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当竹枝插进去的那一刻,穆景渊还是紧锁眉头闷哼出声,短促的尾音带有明显的痛苦意味。

    那根竹枝也被香甜的蜂蜜完全包裹住,穆景渊的手上也沾了些黏润的蜂蜜,手指间被粘住的感觉又清楚地提示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脱像是什么难搞的变态。趁着四下无人在这里自慰来满足他特殊的癖好似的。

    平时和这小少爷对视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唯独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将视线对上,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让他低垂下头。

    在掌心来回不停地套弄撸动下鸡巴反而越来越烫似的,本就不凉的蜂蜜现在更是像要融化一般似的,连带着肉棒都越来越烫。

    光是感受到坐在轮椅上的林至看向自己时的视线,穆景渊就觉得耳背连同脊椎骨都酥麻发痒起来。他想要抬起手去蹭弄一下来缓解这种麻痒感,又猛地想到自己手上还黏着不少蜂蜜。

    现在林至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像是性暗示一般的刺激,穆景渊的手臂颤抖了一瞬,随即低哑的声音也从喉咙里流露出来。“我知道了。”

    “王爷,不让你那根再硬一点可是会受伤的。”林至“好心”地给了个忠告,同时也是催促着男人赶快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