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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州王连连称是。孙翘此时却开言:“缉私一事,总宜先与各千户、乡贤商谈。他们家大业大,总有能从通商获利之处的。待要将之放大处之,必是能行的了。届时,也请王爷来乌兰访察,可从长议之。”
    丰州王忙点头:“那今日……”
    “小事体,不去提了。今日也已晚了,明日向王爷讨一杯酒吃,如何?”孙翘的话虽是场面话,但面容上却无波澜。丰州王如获特赦:“那小王先告辞,明日相见!”说着还不忘深深看了一眼张显瑜。
    室内静悄悄的。良久终于是李钦先说话:“王爷莫太挂心。只是今日那般微服出访,实在不宜了。”
    “我晓得。”乌兰王揉了揉眉心,道:“谢谢李大人一路襄助,也是夜深了,请宝林大人歇息吧。”
    李钦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张显瑜,道:“这位辛蛮姑娘……”
    “是乌兰王府上的仆从。”
    李钦张着嘴,不知说什么才好,张显瑜此时却一脸讶异地看着李钦。孙翘道:“李大人明日再会。”李钦只好行了一礼,往外走去。张显瑜也忙往外走,却遭其他仆人拉住。
    “干什么?好放我走了!”张显瑜瞪着座上的人,狠声道。“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你还要如何?”
    “陪我?”孙翘冷笑,挥手摒退了下人。“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本王发了善心将你认作本家人,你在那匪窝早已被吃得渣都不剩了。方才丰州王也是一眼看中了你,若他不知你是我近人,你看他日后会不会跟我讨要你?”
    孙翘走下座来:“还是说你就挺想跟着丰州王?据我所知他还是很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
    张显瑜哼道:“胡言!你好放我走了!”
    “民女还敢如此放肆?”孙翘终是冷了脸,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张显瑜是高个儿,但孙翘还要更高一些。二人双目交锋,冷光如电。
    张显瑜毫不怯懦:“反正我也舍得生死。你算什么物件?色目杂碎还敢称王爷?”
    未等孙翘发话,张显瑜继续说着:“你勤你的政,我做我的营生过我自己的日子,凭什么你来干涉我的事情?”
    “在匪窝我横竖一死……你这臭男人还敢打我?就是我犯了弥天大罪,也没有人敢动我分毫!”张显瑜说得咬牙切齿。孙翘气极反笑起来:“那如今本王就让你一死如何?”说着就要叫人,却不期然被张显瑜一个耳刮子狠狠扇了过去。孙翘眼前一晕,脸蛋上火辣辣地发起胀来。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这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跌倒在地上。接着张显瑜便发了狠似的,朝着他心口一阵猛踢。
    反应过来的孙翘一把抱住她的足,将她掀翻在地上。张显瑜已是打红了眼,仍旧扯着他的衣裳往他脖颈掐去。孙翘攫住她的手腕揿在地上,跨骑在她骨盆上,盯着她俏丽而狰狞的面容。
    “你这是要谋杀王爷?”孙翘道。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张显瑜笑道。“不料我苦心经营,最后竟是折在这里!”这笑声后面竟有了几分凄楚。
    孙翘料得她要咬舌自尽,忙将她放了开来;张显瑜伺得机会,抡圆了拳头砸在孙翘太阳穴上;孙翘被她这样一番攻击早有了防备,侧身错开了她的拳风;二人又是一番殴斗,张显瑜的力量终是毫末,便不支地瘫软下来。
    孙翘见她服软,便站起来道整饬衣裳,要喊人押她下去。张显瑜在地上原是瘫躺着,见他背对着她,便悄然解下了腰带来,猛然跃起往孙翘脖子上勒去。孙翘往身后去捉她的手,踉跄之间二人摔倒在地上,孙翘重重地压在了张显瑜身上。孙翘定睛看时,只见二人都是打得衣衫凌乱,身下的女人衣裙俱散,那肚兜也是半散开了的;身子如糖烟色的和田玉一般。
    “孙翘。”张显瑜咳了两声,“眼见所爱的人是高不可攀的国朝大员,自己被扔在一旁还只能尽忠尽孝,是不是也活得生不如死?你也赶紧死了干净……”
    泼天的怒火烧上心头去:“你嚣张什么?”孙翘怒极了,抬起臀将张显瑜的衣裳一扯,他自己的衣带一松,有一把剑就毫不客气地刺入张显瑜的身体里去了。
    张显瑜登时说不出话来,只含着恨意看着他:“你以为我、这样、就能、服了你?……”
    孙翘闻声,更是用了力气去制裁胯下的这人:“待会儿我让你死。”
    剑法如激流,如洪水,漫到她脖子以上,使人窒息。孙翘见她已没了声音,便腾出手来,一把将她横在胸膛上的衣衫扯掉,也将自己热腾腾的外衣扯了,俯身下去舐她柔腻的躯体。张显瑜纵是有无边的不甘,此时都尽化作喉头的呜咽。
    她还矜持着、自尊着。她还是不从。孙翘看得明明白白。他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整个儿翻转,将她骨盆抬起,又一剑刺了进去。
    如熬一头骄傲的鹰。他一手捉住她如球一般的臀,一手探过去找沟壑中最绵软的去处。果然找到了,他一边挥剑,一边揉着那所在。张显瑜勉力撑着,口中不住哼叫起来。不多时她体内一阵抽搐,再无了力气。
    但是孙翘不打算放过她。他将她又翻了过来,又滑溜溜地全进了去。后来他将她双手绑了起来,绑在桌椅的腿上,自行去观察她美妙的扭动;更甚者他一边屠戮着,一边用指尖去扫她光洁的身子,看着她无力地哼叫、战栗。
    孙翘每放纵一次就在她胸口上狠狠吸出一个淤痕。到后半夜她身上满是红点点,二人相交之处也早一片白浊的汪洋。
    最后的一次他吻着她的唇,捏住她的半球以骑马的姿势全力奔跑。她忽然咬住他的唇,血腥味蔓延开来。孙翘怒火又一次烧起来,直烧到下方去;他搂住她的腰,深深地在她深处痉挛着。
    “乌兰王好技法。”张显瑜声息俱微。“民女拜服。”
    孙翘微微一笑:“何必当初?”
    张显瑜撑起身子想要走,无奈却被孙翘压在下方。孙翘敏锐地觉察到她的离意,道:“想走?”
    张显瑜道:“明日还要做工。”
    孙翘道:“就在我处做工甚好。”
    张显瑜闭目不言。孙翘道:“轮不到你说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