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举无奈地笑了笑。
“这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吧。”
吴言上位后,面对不效忠自己的元老,又不能开除,只能采取软收拾的手段。
她把这帮人全部调出集团总部,扔到了王老二负责的子公司里。
工资待遇依旧给这帮人保障,就是不让他们插手公司的事务。
这帮人本来觉得到子公司上班,可以退而求其次,可在王老二的场子里哪又轮得到他说话。
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王老二撵到了地下室,眼不见心不烦。
“怪不得集团这些年总是走下坡路。”
“这吴言和王顺天比可差远了,顺天董事长在世的时候很喜欢和我们这帮老伙计一起自由探讨,很多点子就是在这不经意间想出来的,可吴言一上台根本就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贺叔,还又你们几位叔叔,你们待王家不薄,我代表我的亡夫王长江谢谢你们,现在我在集团已有3成股权,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拿到集团的控制权,一定让各位复出,在我们王家继续发挥光和热。”
...
天都已经大亮了,吴言仍旧坐在高湛所驾驶的汽车上,看来这一段旅程距离确实不短。
吴言瞥了一眼正在专心看车的高湛。
“高管家到王家多少年啦?”
“32年了老夫人。”
吴言不由感叹。
“是啊,这一晃都三十多年了,真是弹指一挥间啊。”
“我记得顺天刚回到江州就是你给他开车是吧?”
高湛点了点头。
“老爷不以我卑鄙,一直带着我,这一晃我都快老了。”
吴言满脸欣慰。
“还好你不像顺天周围的那帮老东西那样多嘴,不然早就不在我王家了。”
“老夫人,因为您和老爷的缘故,集团的人都尊称我一声高大管家,但是我自己心里明白,我就是一个开车的,比不上公司的那些元老。”
听到高湛说这话,吴言的脸上有一丝不悦。
“你的意思是,我当时错怪了他们?”
高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否认。
“老夫人,我就是一个开车的,生意的事情我不太懂。”
吴言满脸嫌弃。
“不懂你还在这乱说,专心开你的车。”
一个多小时后,高湛的车已经离开了江州的地界。
3个小时后,吴言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凉州。
快要到的时候,吴言又开口问高湛。
“这些年你都是按着我们安排办的吧?”
高湛连连点头。
“是的老夫人,我每个月都按时按点地把钱和东西送过来。”
吴言很满意。
“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们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丹林大学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车子在凉州郊外的一处住宅门口停下。
虽与江州不过三百多公里,可凉州不愧为凉州,温度比江州低了好了几度。
高湛提醒吴言下车把披肩披上。
吴言照做,披上才下了车。
“把车里的东西都带上,随我一同进去。”
高湛赶紧打开后备箱,拿出大大小小一堆东西。
吴言带着高湛走进院门,直至前厅。
“站住,你是谁?”
一句童声引得吴言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