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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沙发是圆形,很大很软,并排躺下四五个人也不嫌拥挤。黎序把温洺抱到沙发上,开了灯,又去调暖气。

    温洺仰面躺着,一睁眼就能看见头顶上亮起的水晶吊灯。无数光点洒落,如梦似幻,却莫名让人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这是黎序的习惯。

    做爱的时候,他喜欢开很亮的灯,喜欢正面位,喜欢盯着温洺的脸,看他高潮时的表情。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上了床,居然会恶劣地叫他宝宝,会逼着他说舒服、喜欢、还要,又故意把他肏得说不出话来。

    和黎序的爱一样,他的性也是直白的、赤裸的。

    破釜沉舟,毫无保留,如同末日狂欢般暴烈而疯狂。

    几次调整过温度,确认不会冷到他,黎序才走过来,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边扯掉T恤边俯下身和他接吻。

    似乎是被温洺主动献祭般的举动刺激到,这个吻很凶,带着浓重的发泄意味。没几下温洺的唇就被吸肿了,敏感的舌尖被叼着,扯出来,吃果冻似的又吸又咬。

    蛮横的舌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口腔里进进出出,吻得很深,几次都舔到了喉口。

    “唔…嗯……”

    温洺痒得难受,眼角都逼出了泪意,舌头像小狗一样耷拉在嘴角,缩不回去,吞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想说别舔那么深,却不忍心扫黎序的兴致,只好努力地仰起脸,张大嘴,哈啊哈啊地喘着气,默默承受这个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的吻。

    到一吻结束,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嘴角的唾液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细丝,淫靡得让人脸红。

    黎序抬起头,盯着身下的人,静静看了一会儿。

    脸很红。眼神还是散的。身体抖得厉害,陷在沙发里,显得整个人小小的,仿佛轻易就能掌控。

    双手被拉高,用浴袍带子绑起来按在头顶。领口本就松松垮垮,一扯带子,直接散开了,毫无遮挡地露出瓷白的胸膛、淡粉色的小巧乳头,和泥泞一片的下体。

    黎序还记得,当初买沙发的时候,温洺曾告诉他,这种深色皮面太阴沉,不适合他家的装修风格。

    他不否认,可还是买了。

    因为刷卡那一刻,他心里想象的,不是这张沙发如何摆在冷冰冰的大房子里。而是温洺躺在上面,被他一件件扒掉衣服,吻遍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逼里的骚水喷湿整张沙发,还颤抖着腿夹紧他的腰,又哭又喘地求他慢点。

    很适合。

    不是吗?

    “肛塞……可不可以先拿出来?”温洺有气无力地问,声音比刚才又哑了几分,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唔我、我受不了了……”

    那兔球形状的肛塞,看似可爱,里面却连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还别出心裁地设计成了胡萝卜形状。正插在他后穴里,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他开的是最低一档的震动,幅度很小,插在后穴里,抵着前列腺轻轻地磨。因为力道太轻,快感也很慢,细水长流的,一点一点积累起来。起初还好,可时间久了,这种细细的水磨功夫,竟比大开大合的操干更让人难耐。

    尤其这个震动模式,居然不是一直震。而是时快时慢,震一会儿,停一会儿。每次快要把他弄到高潮时,都会突然停下,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新一轮的震动又开始了。

    几次下来,温洺精神快要崩溃,身体也处在某个临界点,全身发红发烫,像被肏坏了一样,一碰就发抖。

    黎序把他腿抬得很高,折叠着压在胸前,用手摸他红肿的后穴,“在浴室呆了那么久,就是弄这个?”

    “嗯…是……”

    肛塞又开始震动,温洺难受得挺起腰,可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用腿弯蹭了蹭黎序,“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这假阳具的尺寸不小,温洺为把它塞进去,往穴里挤了大量的润滑液,现在已经被高频率的震动磨出不少。兔球都打湿了,嵌在白软的臀肉中间,一颤一颤的,衬得他像只发情的兔子,格外欠肏。

    黎序捏住兔球,往外拔了一下。没想到温洺一紧张,后穴反射性地缩紧,把那小半截胡萝卜吞了回去。

    “咬得这么紧……”

    黎序低低地笑了一声,冰似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幽深得像不见底的洞穴。说着,竟然捏着胡萝卜,在他后穴里旋转一圈,又往里插了插,“宝宝,喜欢胡萝卜吗?”

    “呃……”温洺被插得惊喘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刚动两下,项圈的锁链就被黎序拉住了。

    被扯着链子,抬起上半身,腿架在黎序肩上,整个人几乎折叠起来,牢牢禁锢在对方的捕猎范围里,无处可躲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这个项圈的用途。

    “不、不喜欢这个……啊!”

    按摩棒的频率又被调大了一档,在后穴里猛烈地震动起来。

    黎序握着那兔球,找了找角度,残忍地往他前列腺的位置顶,哑声问,“不喜欢这个,那宝宝喜欢什么?”

    温洺一下就被顶到了高潮,压抑已久的情潮来得猛烈,腿间的性器跳动几下,颤巍巍泄出了精液。后穴还处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被按摩棒搅动着,难受得要命。

    “呼…”他哭喘着挣扎,拼命扬起下巴,小狗讨好主人似的,轻轻舔黎序的唇,“喜欢你、喜欢你……不要这个,要你……呃…”

    磨人的胡萝卜终于被拔了出来,堵在后穴里的润滑液一股脑往外流,上方的女穴也早就发了大水。黎序将他抱在怀里,掰开大腿,缓慢且坚定地进入。

    两人有些日子没做过了。一插进去,温洺就感受到沉甸甸的胀痛,狭窄的女阴立刻被撑到极限,每一寸穴肉都泛起酸麻。

    黎序被他夹得也不好受,闷哼了一声,竟握着刚拔出来的按摩棒,轻轻抽打了一下略微露头的阴蒂,压抑着命令他,“放松点。”

    温洺被抽得一抖,咬了咬唇,竭力打开双腿,放任年轻的恋人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肆意侵略。

    狰狞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插入,顶到最里面的地方,抽出来,再次狠狠插入。穴里软滑的嫩肉被欺负得汁水四溢,刚抽搐着裹上来,又被毫不留情地肏开。

    “啊…嗯……轻、唔慢点……”温洺整个人对折着身体,被黎序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肏得越来越深,腿不停地打颤,却不敢躲。因为他但凡稍微躲一下,就会被胡萝卜抽打阴蒂。

    黎序叼着他的耳朵又舔又咬,还坏心眼地问他,“我肏得爽还是胡萝卜肏得爽?嗯?”

    温洺脸红得快要爆炸,咬着唇不想说话,结果阴蒂又被抽了。这次是开着震动抽的,力气比前几次还大,小小的骚豆子又疼又痒,花唇肿得烂红一片。他只好羞耻地呜咽着,“你、你肏得爽……呜呜…别打了……”

    穴里操干得越来越狠,黎序的东西又大,每一次顶撞,都能堪堪擦过骚点,带来失禁般的快感。

    就在温洺感觉下身热得快要融化时,突然被黎序抱了起来,小逼猝不及防地把鸡巴整根吞下,生嫩的子宫口被无情碾压,激得他惊叫出声,“啊!”

    “呃、太深了…不行,放我下来…啊……”

    温洺手上的浴巾带子被解开了,但为了不掉下来,他也只能抱紧黎序,无助地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黎序竟然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在客厅里走了几步,边走边用手臂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往上颠,借着体重下坠的力量,狠狠地肏他的子宫口。

    “宝宝……”温洺听见黎序的声音,原本冷感的音质因情欲沾染了几分晦暗,“那个盒子里,不止这些东西吧?”

    当然不止。

    还有一个粉色小夹子,造型很奇特,带着细细的硅胶锯齿,可以通电,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温洺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