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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感兴趣的人、事、物,沈如昼向来耐心好得令人发指。

    比如他明知这里是幻境,一切都是温洺记忆里的虚影。但为了照顾老婆可爱的羞耻心,他还是驱动异能,一扇扇关闭办公室的门窗,顺便拉上了靠走廊一侧的窗帘。

    可即便如此,老婆依旧紧张得要命。

    静谧的空气中,可以听见短而急促的呼吸声,被刻意压抑到极轻,尾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意,“沈、沈同学……”

    室内一半陷入黑暗,一半沐浴在明亮的夏日天光里。温洺的办公桌在窗边,光线穿过树叶的缝隙,碎金般撒落在眼前人颤抖的皮肤上,映出暖融融的莹白,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唔……”

    温洺没说完的半句话被堵在喉咙里。

    眼前的美人指尖冰凉,轻轻揉捏着他腰侧的软肉,眼神有些痴迷,撑在办公桌上低头吻他。

    沈如昼的吻技算不上熟练。他从小在窑子里长大,学得口无遮拦,淫词浪语信手拈来,廉耻之心稀薄得近乎于无。那些不过是嘴上功夫,实际上他活了二十几年,连吻都没接过一个。

    但架不住他耐心好,学习和探索的欲望强得吓人。

    温洺被扶着腰坐在办公桌上,被迫仰起头,张开嘴,承受对方细致透彻如野狗圈地盘般的亲吻。一寸一寸,从牙齿舔到上颚,舌根舔到喉口,试探着他的弱点,把他口腔里每一处都尝透了。每当察觉到他因为痒而瑟缩,对方就会轻笑着吻得更深。

    “好甜啊。”沈如昼舌尖色泽嫣红,轻柔舔去他嘴角溢出的涎液,表情陶醉得如同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老师。”

    “老师”二字落下,温洺忍不住身体一颤。

    他此刻一丝不挂,大腿分开,被学生亲得直往后仰,近在咫尺的气息灼热滚烫,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窗外,隐约的蝉鸣与读书声交替响起。远处教学楼顶,一只飞鸟惊掠而过。

    远的,近的。一切真实分明,清清楚楚地提醒他,这里是学校。

    他在和学生偷情。

    “我们…不应该这样……”模糊的话音淹灭在齿间,温洺羞耻得想躲,却连别开脸都做不到,“唔、你…你这是在……”

    “在什么?”对方咬着他的唇问。

    在强奸。

    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大脑里闪过,明明是确定的,可下一瞬,缠着他的银丝晃了晃,思绪突然就流水般散去了。仿佛喝醉酒一样,四肢热热麻麻,身体软得好像飘在云端上。

    “老师,我是在认真学习啊。”

    身前的人托着他脸颊,轻轻抬起,温洺努力睁大眼睛,只望进了一片甜得能溺死人的淡紫色。

    “你应该好好教我。”那人弯起眼睛,笑了笑,“是不是?”

    “不是!呜……”

    淡紫色,好漂亮的淡紫色。

    “我……”

    像粉色落日下的海面,欲望浮沉。像盛开在春风沉醉时的矢车菊,情意痴缠。

    “我应该……”

    仿佛被蛊惑了似的,温洺慢慢地安静下来,茫然地抬着脸,像乖巧的布娃娃一样靠在对方怀里,任人把手伸进他双腿间最隐秘的脆弱之处。

    “好好…教你……”

    沈如昼带笑的眼睛璀璨极了,一边细细吻他,含含糊糊地说着老师好乖,老师好可爱,好喜欢老师。一边抚摸着他腿根的软肉,揉了几把颜色浅淡的性器,覆上敏感的阴户。

    贴上来的指尖有些凉,冰得温洺一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好凉……”

    “凉吗?”沈如昼低低问。貌似体贴,身体却靠得更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总挨冻,沈如昼天生体温偏低。也因此,他很容易贪恋温暖柔软的东西。比如阳光晒过的被子,比如温度刚好的热水,比如眼前这个人。

    他近乎着迷地揉捏手中软绵绵的蚌肉,手指挤进肉缝里搅弄,感受着越来越滚烫的温度,在指尖颤颤跳动,“是老师太暖了。”

    微凉的手指插在炙热的逼肉里,像夹着冰块,温洺整个人都蜷起来了,欲哭无泪地摇头,“凉,真的好凉。”

    沈如昼舔着他的耳朵哄他,“老师用小逼帮我捂一捂,就不凉了。”

    冷和热缠绵在一起,彼此交融,中和成了人体恰到好处的37℃。被玩弄着的器官,也渐渐有了除冰冷之外的其他感觉。沈如昼循着记忆中的花唇形状,摸索着捏住圆鼓鼓的阴蒂,怀里的人立刻抖了抖。

    “这是什么,老师?”

    这人做着淫邪下流的事,脸上却一派无辜,像只天真的布偶猫,“怎么一摸这里,老师的小逼就湿了呀?”

    他手指很长,很灵活,指腹有明显的茧,捉住软嫩的小圆粒,又揉又捻,时不时两指夹住扯起来,用指甲抠弄包皮顶端微微露头的淫籽,力道很重,几乎带起一阵凌虐般的快感。

    温洺被抠到腰都在打颤,脸埋在学生微皱的校服衬衫里,羞得不愿意说话。

    沈如昼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还在不依不饶地提问,“是老师的阴蒂吗?这么骚,摸一下就湿了。要是多摸几下,老师是不是可以用小逼喷水给我看?”

    “不…不行的……”温洺被他臊得抬不起头,哭喘着否认,玩弄阴蒂的手指却动得越来越快,像在操干着那可怜的小籽一般,毫不留情地大力碾弄。

    “老师的腿夹得我好紧,喜欢被玩骚阴蒂吗?那以后每天夹着我的手上课好不好?”沈如昼在他耳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