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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昼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漂亮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漂亮。

    就连手也一样。指骨修长,指节清癯,像白瓷雕刻的劲秀梅枝,风骨极佳,唯有缠绕着攀援而上的青筋,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色气。

    可就是这样一只清雅好看的手,却干着格外下流的勾当。

    抬起手,覆上微微隆起的乳肉,玩味地捏了捏,又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下那两粒小红果子,如愿听到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美人勾起唇角,眼神是冷的,笑容却愈发好看,“让那姓黎的狗东西欺负成这样,还拼命护着。怎么?就这么喜欢他?”

    通红的乳头被指尖捏住,揪起来。一会儿被搓圆捏扁,一会被捻压揉按,色情地亵玩着,逼得沉睡中的青年颤抖喘息,口中溢出嗯嗯呜呜的低吟,“嗯……呜不要…不能再做了……”

    “不能再做?是做了几次?”

    “两次?三次?”

    “最多三次吧,再多你应该会晕过去。”

    沈如昼认真猜着,语气温柔缠绵,像在床第间与情人耳语,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在他床上也叫得这么好听吗?”

    “老公可真会勾引人,换作是我,也想干得你又哭又叫,晕过去好几次再醒过来。”

    被玩肿的乳头滚烫绵软,像烂红的果子落进手心里任由蹂躏,随便捏一捏,手下的人就会发出诱人的喘音。

    沈如昼捏得上瘾,有心多玩一会儿,不过眼看着那两颗小圆豆子越来越红,再磨就要破皮,可怜兮兮的。他终于遗憾地叹了口气,放开手,指尖转而向下,勾住了温洺睡裤宽松的裤腰。

    随意地往下一扯,却遇到了阻碍。

    “嗯?”

    只见裤腰刚刚拉到胯骨,原本逆来顺受的青年突然动了动,仿佛受惊一般,挣扎着夹紧双腿。沈如昼挑挑眉,略微不悦地问,“老公,你藏什么?”

    “有什么好藏的?”

    “扑进我怀里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身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手上用了些力,没想到青年的反应顿时更加激烈,像遇到危险的蚌壳一样,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沈如昼艳色惊人的脸顿时沉下来,哼了一声,“那狗东西可以舔你,咬你,操你。换成我,就连看一下都不行?”

    “凭什么啊,老公?”

    “我长得没他好看吗?”

    ”还是没他大?没他操你操得爽?”

    他口无遮拦地说着,脸色却越来越臭,莫名有点自我代入。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丈夫出轨的妻子,酸溜溜地吃起醋来,手上动作一时失了力道。

    骤然,布料撕裂的破空声响起,青年大腿张开,被握着腿弯压平在床上。白净的腿肉露了出来,一圈深深的箍痕钉在腿根上,青紫可怖,可见施暴者有多用力。

    沈如昼看见,又忍不住骂了句狗东西,冷笑一声,“刚刚就应该把他手剁了。”

    破碎的睡裤被扯开,随手扔在地上。青年下半身全露了出来,只剩下一条薄薄的白色内裤。

    很规矩的平角款式,包裹着圆润的臀,光裸的大腿柔韧修长,腿根上除了手掌箍出的印子,还散了几枚吻痕,吮得很深,都吸出了细细的血点。

    这画面有一种奇异的色情。

    规规矩矩穿着平角内裤的老实人,被掐着大腿干得哭喘连连,正经保守的衣冠下布满了被狠狠疼爱的痕迹,内裤里的小穴可能还肿得烂红外翻,正一抽一抽地缩紧,往外吐着男人的精液。

    纯情又放荡,青涩又淫乱。

    沈如昼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不对劲,疑惑地凑近,“嗯?怎么湿了一片?”

    青年腿间的性器被白色棉布包裹着,正下方,布料上却洇开了一小块水渍,湿答答地贴着那处,微微有些透,可以看见凸起的软肉肥圆饱满,中间似乎有一条细缝。

    他伸出手一摸,指尖立刻陷了进去,有温暖湿热的东西裹上来,缠缠绵绵地吮着他的手指,里面好像还颤了一下。

    “这是什么?”

    沈如昼一怔,手指的力道不禁大了些,隔着内裤,里里外外地摸那条细缝,刚摸到一个圆圆的凸起,手掌下的人却开始发抖,包住指尖的软肉热得发烫,一跳一跳地颤着,像受惊的兔子。

    他脸上的戏谑慢慢收了起来,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在跳动,顿了顿,干脆直接拉下青年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