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滚烫的性器抵住那一刻，温洺整个人都绷紧了。敏感的花唇下意识收缩，吮吸着圆润硕大的龟头。
少年在他耳边低低闷哼，惩罚性地在他软白脸颊上咬了一口。与此同时，抵着温洺腿心的性器青筋跳动，又活生生涨大了一圈。巨大的伞冠向上顶起，强硬破开肥厚绵润的花唇。
“别……”温洺侧过脸，想躲开少年的啃咬，绝望地哭了一句，“怎么又变大了…咳、呃……”
掐住他下巴的那只手却缓缓下滑，握住他霜白纤细的脖颈，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还戏弄地伸出两指，寻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像把玩一颗葡萄似的，用力按压，揉捏，逼得他又咳又喘，口水从来不及合上的唇间溢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下巴上，分外淫靡。
“咳、咳咳……真的太大了，插不进去的…”温洺咳得颈间一片潮红，被话都说不清楚，还试图用低哑微弱的嗓音，跟少年讲道理，“我知道你想做，但是，也不应该和我呀……”
下一秒，少年猛地一动腰，硕大龟头挤进湿软肉缝里，直直撞上了已经被搓揉得红肿热烫的阴蒂。
“啊！……”
温洺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感到握住他脖颈的手指瞬间收紧，力道大得他几乎窒息。耳后，黎序金石振玉般的嗓音冷冷响起，“那你想和谁？”
他语调冰凉地说着话，身下的撞击却不仅没停，还撞得一下比一下狠。狰狞的肉根大半嵌进了肥润的花唇里，蹭着微微突起的尿道口，擦过内里敏感的逼肉，大力操着颤颤抖抖的阴蒂，把小肉球撞得左歪右倒，碾进湿淋淋的阴户里。
被压着逼操和用手摸又不太一样，黎序年轻没有分寸，力道太重，温洺整个腿心被他撞得发麻，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被狠肏的那一点上，酸胀到膀胱都在发颤，一跳一跳地涌上来尿意。
“我…嗯……”温洺想说话，可一开口就是带哭音的呻吟，“没……”
细细弱弱的，却隐隐含着发情小猫似的娇意，他自己听见都脸红，刚说了几个字，就羞耻得咬着舌尖不敢出声。
少年又狠狠撞了他一下，低头蹭着他耳骨，如恶魔般低语道：“那你想和谁？”
“嗯啊……”温洺快跪不住了，腿根都在脱力地痉挛，他用力咬住舌尖，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这种事…嗯…当、当然……应该和喜欢的人啊……”
他以为自己已经尽量口齿清晰了，可落在别人耳朵里，还是黏黏糊糊，像拉丝的枫糖，像宠物哭闹着撒娇。
“……”空气突然安静了片刻。
腿间的顶撞莫名缓了下来，温洺失神地抬起头，就听少年在他耳边喘息着，语气像半溶不溶的冰，“那你之前想和我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他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魏聿明喜欢黎序吗？
喜欢的。
就算他的喜欢很卑劣，掠夺的欲望胜于喜欢本身。他也是喜欢黎序的。
可是温洺不是魏聿明。
腰上横过一条手臂，少年还执拗地等着他回答，仿佛一个买不到糖果就不甘心的小孩子，不依不饶地问：“你喜欢我吗？”
温洺说不出话来。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这声色人间的风花雪月、灯红酒绿，没尝过也总见过。
所以，他可以对领域里发生的事一笑置之，可以对黎序失控时的痴缠不记仇，甚至崩溃难耐时，也可以被逼着说出那些羞于启齿的话。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他不会苛责自己，也没必要苛责黎序。
因为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知道，爱欲欢好是人之常情。
而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也该知道，床上说的话，是当不得真的。
问题是……
这些，黎序知道吗？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温洺感觉身上一松，捆绑着他的藤蔓突然慢慢退了，他的手腕、腰、和腿都被放开，露出白皙肌肤上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怎么……”他早就被折腾得没力气了，失去藤蔓的支撑，直接像个没骨头的布娃娃一样瘫软了下去。
这些藤蔓太坏了。仿佛是代表着黎序心里最恶劣放肆的一面，很爱捉弄人。就连退开的过程中，还在不停地舔他，吸他，故意滑过他身上最敏感的乳肉、腰侧和腿根，把他的奶尖吸得通红。不知是要放过他，还是折磨他。
等到藤蔓全部撤走时，温洺已经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呜呜咽咽地瘫在黎序怀里发抖，没反应过来似的，抬起潮红湿透的脸，“你、你不做了吗……”
腰间的手臂骤然发力，他脑袋一昏，世界天翻地覆，被仰面压在了凌乱的大床上，微湿的发丝散开，带着一身斑斑驳驳的情欲痕迹，陷进雪白被褥里，无助地喘息。
眼睛上的绷带被揭开了。
视线微微亮起，恍如隔世。温洺睁了睁眼，只觉得眼皮又湿又重，肯定肿得不像话。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他才终于看见撑在他上方的少年。
温洺忍不住一怔。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床上看清楚黎序。不是缠绕虬结的藤蔓，不是蒙着纱布模模糊糊的人影。是清楚、真实的黎序。
少年光裸着上半身，裤子解开一半，露出肌肉流畅的下腹，以及与他清冷面容截然相反的狰狞肉根。
温洺突然间发现，脱掉衣服之后，黎序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清瘦。他肩宽腰窄，肌肉虽不夸张，却每块都流畅紧实，蕴含着生死锤炼出的惊人爆发力。
唯一让人觉得不够赏心悦目的，就是遍布全身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