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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语迟不敢多睡,赶在玉蝉醒来以前穿戴整齐,生怕叫她看见那假阳物穿了帮。看她睡着时候手儿置香腮旁边,微微掀开被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探入一指,里面仍是水汪汪的,抽起来啧啧有声;拔出指尖,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把那床褥弄湿一片。

    语迟正痴看,却觉得手上一痛,原是被玉蝉打了。玉蝉娇嗔:“好没脸。”语迟看她未着妆容,却是乌发如云,肤如凝脂,身体又丰,胸前一对白嫩嫩的乳儿晃晃悠悠,十分可爱,这样一个佳人竟是自己的人了。心里替哥哥扼腕,这家伙,一片痴心不改,糊里糊涂,将这样一块美肉落在妹妹嘴里。又觉得欣喜,世间万千,哪里有女子相互配就的?那些艳情书里写的女子相爱,最后也要寻个男子来中和,岂能和他们这样相比?又看玉蝉眼里带嗔带笑,知她不是认真生气,语迟嘻嘻笑道:“昨天叫我看光了,今天怎么矜持了。”玉蝉羞得抬手要打,却被她一把搂住,动弹不得,刚想啐她,又被人儿吻住双唇。

    “别说我,倒是迟儿,昨晚如此小心翼翼,今个儿怎么就放肆起来?”玉蝉翻个身,侧躺在语迟怀里。语迟笑道:“昨晚生怕姐姐说我唐突,所以收敛。”玉蝉微微抬头,咬着唇瓣笑道:“那迟儿不收敛是什么模样?”语迟脸红,将玉蝉抱起,又拿来盆道:“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去喊小丫头子替你打水洗漱。不知这些丫头又哪里野去了。”玉蝉道:“诶,那盆里还有水,怎么就要换?”语迟道:“这是我洗过脸的。”玉蝉笑着上前抢过水盆,洗起脸来:“这有什么,就着你洗过的洗就是了。”语迟不语,只觉脸上烧红,拿来一条丝巾替她揩脸,又见她还赤着身子,将身上披的月蓝银线毡子脱下来盖在她肩上:“现在入秋了,姐姐莫要染了风寒。”又起身去叫小丫头进来把那盆水拿出去倒了,不提。

    语迟折返回来,却见玉蝉红着脸看她,不知她又在盘算什么,便笑道:“姐姐怎么了?可是要吟香伺候?”玉蝉却道:“不是...只是肚子里涨涨的,怪难过。”语迟这才反应过来,她花穴窄小,昨日被那大阳物冲开了先例,又射了那样多假精儿进去,如今早上穴儿恢复本来细小,这假精儿就流不出来了。语迟叹了口气,引她坐在榻上。那老妈妈甚么没见过?甚么品玉吹箫,只要是男女云雨之事都逼着语迟学会了。

    语迟凑近一嗅,这穴儿内无甚异味,倒是有点她身上的香气。这是何故?原是玉蝉喜洁,在闺房之中每日都用清汤浣洗,又浑身熏香,故这交合之处不见怪味,只有她身上一派的气息。看语迟这样,玉蝉也不晓得她要作甚,只羞得想把腿合上,语迟却不依,把她腿儿撑开,玉蝉娇呼:“迟儿!”

    语迟不管,凑上前舔弄她小小花穴。那假精儿是牛乳制作的,味道自然比男人腥臭的精液好多了。语迟舌尖勾住她那小小春豆,手指探入,一抽动,那假阳精就流出来,她忙用舌尖去舔,惹得玉蝉娇喘微微,那如玉的脚掌踩在语迟肩上,美肉乱颤,一朵娇花偏生被吃碎了花心,好不妖娆。

    偏生吟香来喊:“二奶奶,可起了?”玉蝉被吓了一跳,一脚踢在语迟肩上,语迟习武,她这娇弱的一踹本不算什么,只是语迟品玉太是专注,不慎被她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唬得玉蝉忙去扶她:“我刚起来。正洗脸呢。”吟香听她喘息微微,会意,忙退了出来。

    语迟站起来,笑嘻嘻道:“姐姐好功夫。”玉蝉白她一眼,连忙擦干净身上,又让吟香进来伺候自己更衣。

    吟香以为语迟走了,就这么闯进来,被语迟看个满眼。这丫头二十来岁,正是花信之年。是眉秀香山,目弥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红绸衫儿,艳丽夺目,好不可爱。又看玉蝉,不须浓抹与粉妆,天然清雅素衣裳;羞杀倾国倾城貌,别有一派仙子香。二人肌肤俱都白嫩,面庞秀丽,语迟那痴病顿犯了,也对吟香作揖:“吟香姐姐。”吟香本就看见语迟在屋内有点不好意思,眼下被他一拜,羞得别开脸走来替玉蝉穿衣。玉蝉抬手做个要打的模样:“还不快出去。”语迟做个怪脸,一溜烟就飞跑出去。

    吟香这才笑出来:“这哪儿像是十七岁的人?”玉蝉叹了口气:“那媒婆骗咱哩,这二爷只有一十五岁。”吟香让玉蝉坐在梳妆镜前,替她盘发,啧啧笑道:“可当真?说他大吧,他又和个孩子一般;说他还小吧,昨个儿我可听了一夜。阿弥陀佛,亏我还怕他是个银样镴枪头,没药性炮仗哩。”玉蝉脸红,头也不梳了,站起来捏住吟香香腮:“你再说!我看你也大了,再过一年,把你或配人,或是留你做姨娘,让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银样镴枪头。”吟香忙笑着告饶:“是我多嘴了,二奶奶饶命。”玉蝉这才勉强坐下,把头梳完了,更衣,种种繁琐,不提。

    却说语迟在门口等得久了,刚想进屋看看,却见吟香扶着玉蝉出来。满目含秋水,白面似银妆;眉同青山秀,腮带芙蓉香。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身穿纤纩之华,外罩云锦绣衣,虽是华服,却颜色素丽。云鬓高挽,斜插她的那根小小碧玉簪子。倒是奇了,她模样生得这样娇艳,穿这样素净的衣裳居然十分相配。与昨夜洞房花烛,嬉戏自出天真,娇憨皆生风趣姿态全然不同。今是善心为窈,骨逾沉水之香;令德是娴,色夺瑶林之月。

    语迟迎上去问:“姐姐这么早出来作甚?”吟香笑道:“二爷睡迷糊了。自然是给老爷夫人奉茶了。”语迟却道:“不消这般。姐姐本就是尊贵的身子,下嫁于我,怎好还叫姐姐谨遵那酸腐规矩?早上又冷,夫人屋中枯坐,我去就是了。姐姐不如在屋里自家喝茶、看书来的自在。”玉蝉知道花老爷最是个迂腐文人,一向重视规矩,故不肯丢了家里的脸,只道:“既然迟儿要去,我也该一起去。什么下嫁不下嫁,你我喜结良缘,不论甚么身份,都该按照规矩来的。否则不是叫人家笑话我们卫家家教不严?”说罢兀自朝前走去,语迟只得跟上,一路前至夫人房中,不提。

    花夫人原先交代过语迟,不消叫玉蝉每日晨昏定省,见她也来了,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花夫人虽说强势精明,却也知道自己昧着良心,不好对玉蝉说教太多。只是看她面若桃花,看语迟深情款款,也知二人昨晚洞房花烛十分满意,暂时兴许是发现不了花家的调包计,也就放下心来。

    三人吃了一会子茶,便都各怀心思,说要散了——花夫人生怕玉蝉发现夫君竟是女儿身,语迟怕这娇妻身子乏累,玉蝉被语迟早前弄得腹中还有一股淫火,情兴如炽,不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