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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朝岁的逃跑,失败得像一场笑话。

    他在睡得朦胧之际,被江流散蹭着胸膛吸他奶头弄得半梦半醒的,隐隐约约的听着他说什么,最后捕捉出有用的字眼,那就是江流散终于要离开山庄,外出几天,要他乖乖在这里等他回来。

    和往常一样在被子里被狠狠的亲一顿,江流散问他:“岁岁,你不会趁机跑掉的对吧?”

    黎朝岁顶着被揉乱的脑袋翻了个身,没睡够的蹙着眉嫌他烦,拉着被子把头都蒙上了,江流散这才拍拍他屁股,哄小孩似的:“乖,过段时间老公就帮岁岁拿回爷爷留你的东西。”

    等他离开快一个小时候,黎朝岁才起床,他软着腿下床穿衣服,找到自己所有的证件,哪怕红肿的小穴还顺着腿根流着精液,他也来不及清洗了。

    比起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他更害怕一辈子都困在江流散身边。

    可能是防止他逃跑,黎左走后就马不停蹄的遣散了山庄这边的老人,派来了新的面孔管理着这一切。

    幸好黎朝岁从小在这边长大,熟悉地形,知道从哪条小路可以出去,外面是偏远的郊外,离农村很近,他想着只要走着入村,江流散定是没那么快找到自己的。

    只要跑得够远,世界那么大,他翻了天都难抓他回去。

    可是他过于天真了,长期养在家里不出门,对于外界并不熟悉。半天等不到车后,居然上了一辆私家车。

    宽敞的车后座里空间很大,江流散就翘着腿坐在里面,双手交合的放在膝盖上,露出在商战的戏弄对手的凉薄笑容,“又见面了,岁岁。”

    黎朝岁完全呆住了,瞳孔剧烈的颤动着,脑子如同生锈了一般久久没有转过来,等他明白江流散口中离开几天的话不过是试探他一个谎言之后,已经来不及下车逃跑了。

    “岁岁,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闹离家出走呢,是老公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江流散将麻木到无法动弹的美人带到腿上坐着,幽深的双眸中情绪隐晦不明,似笑非笑,他捧着黎朝岁被跑出来时被树枝划出来的细小伤痕,拿出车上备着他医药箱给他清理。

    没追问他要逃跑的事情,只是温柔的问他疼不疼,未了揉揉他呆滞的脸:“怎么抖得那么厉害,老公又不舍得对岁岁怎么样?”

    然而司机直接将车子开往了市区。

    黎朝岁一路胆战心惊,想着自己接下来回面临什么,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直接带着他回到了江家。

    这也就意味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逃跑的难度愈发的困难了,他一下车了就要跑,下一刻就被男人一把抗在了肩头带了回去。

    他被甩进了男人气味极为强烈的大床上,看着一点点逼近的江流散,就知道自己要完了。

    小穴内被塞入了和男人一样大小的肉棒,红肿的阴蒂上也被胶带贴上了跳蛋,开关一打开,就能令他已经被玩到熟烂的小逼流出水来。

    在被关进柜子之前,江流散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岁岁要玩到没电哦。”黎朝岁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生气。

    但柜子门一关上,所有的视野和声音都消失了,任凭他怎么咒骂和求饶,回应他的都是按摩棒疯狂震动的声音。

    江家几天前就陷入一片喜庆之中,佣人忙里忙外的将本就富贵的宅子又翻新了一遍,添加了许多新的东西。

    只因为家里未来的新主人提前住了进来,听说那位喜静,爱养些植物,家里主人还让人把花园扩建了一倍,还找人专门设计动工要建立起一栋花房。

    只不过他们每天都在别墅里面忙活,却鲜少见到新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面孔,竟让主人如此大费周章的亲手准备结婚前的各项事宜。

    江流散的房间在主宅二楼,是佣人一般不能进入的区域,倘若有个人大着胆子推开门,边能听见从衣柜里面传出一声声痛苦又害怕的呻吟。

    “老公,岁岁错了……岁岁再也不敢了……嗯啊啊……”

    紧闭的衣柜里隔绝掉了所有的光线,让黎朝岁整个人都陷入黑暗中,逼仄的空间里四处充斥着江流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