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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理惴惴不安的度过了一个夜晚,不知道江流散抢走那些酒后有没有喝掉,若是喝掉了之后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整整一夜都没能合上眼睛,艰难地捱过一夜后,她鼓起了勇气敲响了江流散的房门。

    敲了半天没人开,她怕出事了慌张之下撞着胆子扭了扭门把手,门没锁,一下子就叫她给推开了,屋内空荡荡的不见江流散踪影,桌面上只有一个空掉的酒瓶。

    他喝了!

    黎理瞳孔猛然一缩,心里开始后悔着自己当时怎么鬼迷心窍的往酒里下了药了,殊不知她的一个行为害得她那个哥哥承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她不敢多待的退出了房间,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再见到过江流散。

    可在她以为他生气离开之后,提早结束这段有些相亲意味的邀约时,江流散又出现了。

    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衣裳有些皱了就不说了,扣子还丢失了一个,裸露出他那漂亮性感的锁骨,脖颈出还有好几道血红的抓痕。

    黎理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做了!和谁?

    “哥哥。”她勉强的撑起笑脸和他打招呼,心里腾升起浓浓的好奇心,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昨晚去找了谁,可又不敢明着问。

    江流散步伐走到她这里的时候停下来了,发丝有些凌乱的垂落在他眉眼中,双眼像是一夜没睡那样有些发红,却又不显憔悴,表情如同一直觅食回来野兽似的餍足。

    他盯着黎理看了将近半分钟,直盯到她心里发慌,差一点就全招出来时,江流散已经先一步洞悉一切,笑容不达眼底:“该怎么处理你呢?”

    “哥……”黎理哆嗦了起来,犹如被他目光凌迟了一番,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知晓了一切,刚想开又狡辩一下,立即就被他打断了。

    “你父亲急着做我岳父这件事,也不是可不以。”

    黎理一怔,还未来得及欣喜,又听他言,“但那个人不会是你。”

    不只是我,还会是谁呢?

    黎理下意识的想问出口,然而江流散已经往楼上走去了,对她下药的一事没有追究的感觉,但黎理却是被他态度弄得抓心挠肺的。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玫瑰的味道,她记得庄园里就有一大片如火如荼的玫瑰园,那里是谁负责打理来着?

    江流散一直没有要追究黎理的模样,他以前是白天不知道跑哪里去晚上才回来,现在变成了连晚上都见不到踪影。黎理就更断定了他消失的那几天肯定是在玫瑰园里和谁有了纠葛。

    凭借着强烈的好奇心,她独自一人往那边寻了过去,路过木屋的时候看见了她那位从小就没怎么见过面的哥哥站在窗前里,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的天空。

    “不、不要过来!”看着她走近,黎朝岁瘦弱的身躯微微颤颤的抖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似的,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狠狠哭过一场。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黎理也不喜欢和他靠太近,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孩子,莫名就会有敌对的念头,她远远的向黎朝岁询问他有没有看见江流散。

    其实只要她再走进一些,就能看见要找的那个人正接着窗台的遮挡蹲在黎朝岁腿间,口腔贪婪的含住那个嫩生生的女穴不知疲倦的吸吮着。

    大腿根上都是江流散嘬出来的吻痕,白皙的臀肉被他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抓陷下去,揉捏得屁股都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

    藏在里面的可怜小屁眼更是红肿不堪,也不知道遭受到什么样的淫虐,穴口都外翻了出来,肉嘟嘟的凸着,淫水就在他一抖一抖的颤栗中吐了出来,淫靡一片。

    在黎理和他说话时,江流散就插进他红肿的小屁眼中一下一下的抽送。

    “唔……”

    黎朝岁小小的发出呻吟,幸好又及时咬住了下唇,面对着黎理的问题能摇头就摇头,生怕自己一开口,那些不堪的声音就溢了出去。

    修长的手指搅拌着也被大鸡巴狠狠奸淫过的肠肉,明明不是他自愿的,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在上面获得快感。

    黎朝岁羞耻难堪的伸手到后背抓住了江流散的手腕,但没能阻挡的住他把手指将软烂的穴口肏得更多汁水。

    在黎理问不出结果就转身离开之后,江流散就更放肆了起来,三根手指并起来一起插了进去,瞬间被敏感的肠肉裹住蠕动起来。

    “不要这样了呜呜呜……”黎朝岁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溃散了,双眼无神的望着虚空,唯一的希望只寄托于嘴上的哀求能让恶魔一样的疯子能放过他。

    可江流散沉迷在他美丽的躯体上,如痴如狂的掠夺着他的一切,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刚抽出来一半的手指猛然的戳了进去,加速的抽插着,如同大鸡巴奸穴一样猛进猛出,汁水“噗呲噗呲”的因他大力的动作往外溅着。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黎朝岁十分崩溃的摇着头,几度的挣扎,却因为阴蒂被他咬在嘴里而逃离不得。

    令他更绝望的是,他阻挡不了小穴在他他嘴里被舔出骚水,又在他卖力的吸吮下而被快感阵阵的侵蚀。

    黎朝岁蹙着眉心哀切,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他只要去揪着江流散的头发推他,后穴里面骚心就会被狠狠的戳,江流散轻车熟路的找寻到最骚的那一块肉,指腹压上去用力的磨蹭着,没一会儿就摸得黎朝岁身体发软的靠着他,不敢跑,只敢用双手搭在他肩膀哀求的抽泣着。

    “饶了我吧,饶了……呜啊啊啊……不行了……”

    骚水越摸越多了,湿润了整根肠道之后,又往外面涌里出来,流了他一手,他抽送起来响起黏腻的水声都像巴掌一样抽在黎朝岁脸上,令他难堪不已,却又在前后的快感中痉挛起了身体。

    江流散撑着他高潮之际,湿热的口腔裹住已经被舔得熟透的骚阴蒂上重重一吸,黎朝岁尖叫一身,连娇嫩的龟头也守不住精液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猛烈的刺激感卷席着下体,使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挺着胯将骚穴往柔软的口腔里面一送,大量的淫水都喂进了江流散嘴里。

    “呜呜呜……”黎朝岁仰起了头喘哭着,说不清是快感太多还是绝望更浓重,眼泪淌了下来,可张着的嘴里也流出了涎液,一同顺着倾长的天鹅颈滑落。

    江流散吮了吮,把每一次骚甜的淫水都吸干净了之后,才不舍的吐出了被他含得发红的嫩穴。

    “没摸几下,岁岁骚屁眼就恨不得将老公手指都吞了。”江流散从尚在高潮中的后穴抽出手指来,上面连带着几根淫靡的淫丝抽拉得长长的,他一把拽下黎朝岁的裤子露出大半个白嫩的屁股,大力的拍了一下。

    “怪我,是老公不好,肯定是老公没有好好喂饱岁岁的,所以小屁眼才会那么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