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沈砚青俯身,贴在盛云朝耳边呓语,嗓音低沉,语气恶劣,热气喷洒在他耳朵上,激的盛云朝寒毛几乎竖起。

    还没等盛云朝反应过来,男人粗长之人的性器已经残忍的开始在紧致娇嫩的肠道里抽插起来,根本没办法接受男人粗长东西的肠道狭窄到了极点,却被硬生生的撑开,还要被盘踞的青筋鞭挞摩擦。

    盛云朝疼得脊背在颤抖,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闷哼,身为Alpha却被同性的大鸡巴贯穿,疼痛和屈辱让上盛云朝抓着布艺沙发的修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黛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手背上显露出来。

    男人舒爽的发出一声微叹,铁箍一般的手用力掐着盛云朝纤瘦的腰,一寸寸的将被骚肠子勒的有些发痛的性器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直直的撞在直肠口,一副要冲破直肠口,进入生殖腔的样子。

    脆弱的肠肉仿佛要被撕裂开一样,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盛云朝肠道最深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直冲全身,他剧烈挣扎想逃脱,男人扣着腰的双手发狠的将他往自己身下一拉,同时挺动腰胯,下了死力的插入贯穿,生生将自己的阴囊和盛云朝会阴的位置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流。

    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冷冽的清雪味道几乎被硝烟味的信息素冲散,最后却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哪怕冷冽的清香信息素并不肯被包裹,发狂的四处冲撞,攻击,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沈砚青垂着眼,被同为Alpha进入不能接受的紧致狭窄肠道令身下的Alpha痛苦不堪,往日的含媚桃花眸子在冷淡眉眼的压制下,硬生生让人觉得冷淡三分,冲散了那股勾人的媚意,现如今却在快感中显露出来,像是雪山上绽放开的红梅,又仿佛变成了勾栏院里的勾人的娼妓。

    Alpha屁股里的淫水将男人的肉柱染的湿漉漉,羞涩的粉嫩穴眼,早在不断地摩擦中变得红肿不已,被撑开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洞,被带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亮晶晶的,风骚又可怜。

    沈砚青喉结滚动,紧紧抓着Alpha劲瘦的腰,凶悍地往里顶,Alpha平坦的肚皮凸起男人的阳具轮廓,紧咬的下唇几乎被咬破皮,可依旧在每一次的撞击下,发出闷哼的呜咽声。

    盛云朝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被人拿着刀子残忍的将鱼鳞活生生的活剐下来,又被一块块的切割开。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捣鼓着直肠口,令红艳艳的脆弱肠肉抽搐痉挛。

    可沈砚青却爽得不行,那里又小又紧,用力吮吸着他的肉具,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吸得他恨不能立刻将自己的精液射给这个贪婪淫荡的小荡妇。

    “不要…拔…拔出去…你不是喜欢…喜欢林果…你对得起…她吗?!”被Alpha进入和身体上承受的痛苦几乎要将盛云朝的神智摧毁掉,他双目无神的望着上方,却只能看见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和狠戾充满兽欲的眉眼,他忍不住哽咽的发出询问,试图用自己的妻子让失去理智的Alpha正常过来。

    身上的男人动作忽然一顿,身下的盛云朝来不及高兴,身上的男人凶戾的眉眼露出残忍的笑,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喘着粗气故意扭曲他的话:“林果?骚老婆早就知道老公是那个女人的奸夫了?骚老婆在吃醋?放心,老公可看不上那个贱女人!还是说,骚老婆更喜欢被人戴绿帽子,不然怎么不生气呢?!放心,老公会满足骚老婆的特殊癖好的!!”

    男人粗长的阴茎挤压出肉穴里面丰沛的汁水,丝毫不怜惜得鞭挞着瑟瑟巍巍的肠肉,硕大的龟头在一次次肏弄中后,终于发狠地对准还没打开的生殖腔“噗嗤噗嗤”猛撞。

    “啊啊啊!!!”盛云朝猛地扬起脖颈,发出失声的惨叫,腰部弓起,痛苦的不顾信息素的压制,剧烈在沙发上颤抖扭动,根本顾不上那人的嘲讽和黑白颠倒。

    生殖腔口被撞击的疼痛令骚肠子发抖的排斥着男人肉柱,层层叠叠的媚肉堆积出来,不断挤压着,想将那根东西挤出去。沈砚青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在另一头雄兽身上宣泄欲望,他骑在盛云朝身上,胯下粗长的东西疯狂艹干,势必要将Alpha的生殖腔口打开,让自己的东西进去。

    “别…不要…啊啊啊…好疼…要死了…”Alpha再也顾不上尊严和面子,疼得哀求啜泣,却被活生生的压制着,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解剖的可怜青蛙,翻到按住四肢,雪白的肚皮被锋利的刀锋划破。

    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将肉具插入进去,占有和灌精在脑海中叫嚣着,身体忠诚于欲望,毫不留情的抽送,嘴上说着不怎么真诚的安抚:“不会的,宝贝,老婆,怎么会死呢,老公这么喜欢骚老婆,爱老婆还来不及,绝不会让老婆死掉的。”

    狠辣的撞击逐渐让盛云朝失去挣扎和喊叫的能力,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微微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啜泣和破碎呻吟声。

    单薄修长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上窜,却又被不留情的硬生生拖回来,被分开到极点的白皙双腿胡乱抽搐抖动,盛云朝双目失神,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流出来:“呃啊…嗬嗬嗬……”

    沈砚青脊背在用力中起伏,腰部耸动,深深地进入,又一次撞击在生殖腔口,身下被逼到极点的雌兽,仰着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小脸,喉咙中发出凄惨无力的低叫声,胯下勃起的肉柱却在疼痛和快感中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飞溅在沈砚青布满汗水的蜜色腹肌上。

    射精后的Alpha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往日清冷淡漠的样子完全消失,脆弱的生殖腔口和骚肠子被凿的发麻,又红又肿的穴眼像是被肏烂了的软烂红肉,哪怕男人的肉具抽出去,却依旧无法快速合拢,不断翕合着,连分泌出淫水都夹不住,随着抽插往外流淌出来,弄湿了沙发和雪白的臀肉。

    不给Alpha射精后任何回味的时间,沈砚青自顾自股的继续撞击着生殖腔口,松开的双手不再扣住纤瘦的腰,而是抓着胸口红肿坚硬的奶尖拉扯起来。

    本就红肿不堪的奶尖,再揉搓拉扯中又一次变大,红的几乎破皮,身下的Alpha在上下照顾下,再次发出沙哑的嗬嗬嗬呻吟声。

    固执的不肯打开的生殖腔口,在男人强硬的坚持下,终于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硕大的龟头立刻不顾一切的朝里面戳进去。

    “啊啊啊——”已经没任何反应的Alpha脑子里猛地“嗡”了一声,再次发出失声的尖叫。

    “唔…骚老婆的生殖腔被艹开了,里面好温暖,好紧,好会吃鸡巴。”龟头被生殖腔口用力箍着,里面的宫腔用力嘬着进入的一部分龟头,爽的沈砚青脊背发麻,格外愉悦的开口。

    Alpha的生殖腔并不是用来进入和怀孕的,因此早就萎缩了,可现在却被硬生生的戳进来,令盛云朝单薄纤瘦的在剧烈的疼痛中细细颤栗,生殖腔被同类的性器占有和侵犯,让同样身为Alpha的盛云朝屈辱痛楚,失神的低声喃喃着:“不要…出…出去…我是…Alpha啊…好…好疼……”

    捏着Alpha肿大奶尖的沈砚青充耳不闻,硕大的龟头进入到生殖腔口后,没多做停顿,胯下毫不留情狠狠干进。

    已经萎缩的生殖腔连半根鸡巴都含不住,像是最小号的肉壶,过于细窄,只能包裹着,令沈砚青的肉具像是被十几张小嘴吮吸住一样。

    盛云朝潋滟的桃花眸子含着泪,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指甲盖用力到几乎翻起,唇瓣已经让他自己咬出了鲜血,喉咙溢出被撞得稀碎的音调。

    沈砚青爽的吸气,野兽一般凶悍挺动胯部“噗嗤噗嗤”的在生殖腔里面狠凿,撞击的生殖腔边缘,速度越来越快,越艹越狠,小小的生殖腔几乎被肏成鸡巴样子。

    身下的Alpha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每一次吃力的撞击,可即便如此,身上的男人依旧觉得不满足,再一次次狠辣肏弄下后,顶端的肉冠猛地成结,卡住生殖腔口,随着肉棒的抽出来,被拉住的生殖腔口在肉柱的拉扯下变形。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Alpha再次发疯,嘶哑着尖叫。

    “砚青,云朝,饭菜马上要好了,你们先去洗个手吧。”厨房内忽然传来一道刻意变得温柔清甜的声音。

    疯狂挣扎和大喊的盛云朝猛地停下来,紧绷着身体,喊着泪的眸子望着上方的男人,满是恐惧和哀求。

    “骚老婆,老公还有很久才能射出来,你说你妻子出来后,看见自己的丈夫竟然和奸夫发生关系,会是什么表情?”沈砚青唇角勾着残忍的笑,不再狠辣,反而缓慢温柔起来。

    平坦的小腹因男人的肉柱在生殖腔内成结,彻底的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两三个月似得。

    男人一边浅浅的在生殖腔内抽插一边抚摸着那鼓起的肚子,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进进出出。

    可盛云朝却丝毫感受不到男人的怜惜,只觉得说出这话的男人身上都在冒着黑气,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不要…抽出来…求…求求你…呜…”

    沈砚青腹部用力,拖动着盛云朝整个生殖腔,将生殖腔顶出一个凸起后,抽出来时,又狠狠地拖拽到生殖腔几乎变形。

    “嗬嗬嗬…!!!”

    缓慢的动作并未缓解生殖腔上传来的痛楚,反而像是一把钝刀,一点点的磨着生殖腔,盛云朝的惨叫声像是破了个洞的布袋子,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竭力在男人顶弄和抽出来时跟着一起摆动,想尽力缓解生殖腔上的疼痛。

    好可怜。

    望着喊到喊不出来的Alpha,沈砚青目光愈发的幽深,几乎是怜悯的想着,但动作却分毫不温柔。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Alpha同厨房里的那个女人结婚,同住一个屋檐下,又强烈排斥和自己交合,哪怕并没发生过关系,沈砚青心中的狠戾依旧冒出来,恨不能将这个人活生生肏死在沙发上。

    他凝视着满脸泪痕的Alpha,半响才阴森的道:“骚老婆,不想被那个女人看见,就爬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不…滚开…啊啊啊啊…”盛云朝哽咽着怒骂,摇晃着头,这人不仅将自己当成Omega一样肏弄,还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