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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男人一句句威胁中,生下青年脸色愈发苍白,茶色眸子里布满绝望,身体瑟瑟发抖的像是秋天落叶。

    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幻想起白雪冲进来满脸鄙夷,指着他鼻子怒骂。

    那些鄙夷的话令余秋心里难堪和痛苦,可偏偏身体油然生出背德的巨大刺激和快乐。

    后穴里的骚肠肉紧紧绞着全部插入里面的大肉棒,前面的小鸡巴硬邦邦的不断流出透明液体。

    被顶撞碾压的骚心在精神上的亢奋和男人操干下再次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清液,前面粉嫩的小鸡巴同时到达高潮,射出白色粘稠精液。

    小腹位置被精液弄的脏兮兮的,肚子里的骚水越来越多。

    余秋白皙的脸泛着潮红,被艹到失神,双目迷离,整个人陷入在高潮后的情欲余韵当中,红艳艳的双唇中不断流出口水。

    沙哑的嗓子发出淫荡的呻吟,因内心的幻象既痛苦又有些欢愉;“不要…不骚…我…没有…不是…”

    他哭泣呜咽的拒绝,身上男人的肌肉上流下滚滚薄汗,大肉棒操干的穴口红肿,红艳艳的肠肉像是套子一样紧紧包裹着大肉棒,随着大肉棒的出来被带出来。

    酥麻的快感让他呻吟出来的声音都在发颤,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上传来的快感,一边哀求着不要,可嗓音却像是发情的小猫咪一样娇软带着媚意。

    周时御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头皮发麻,呼吸愈发急促,凶狠的进出像是一只凶手,大肉棒每一次捅进紧致的搔穴里都带来阵阵双意。

    骚肠子里和肚子里的淫水在肉棒搅动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周时御低低的笑道:“不骚怎么还被爸爸干高潮?肚子里全都是骚水吧,都骚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嗯!”

    余秋爽的身体发颤,两人相撞的地方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极为清晰,哪怕是他的哭喊呻吟都无法遮盖住。

    他摇晃着头不想承认男人话,可身体确实在男人操干下爽的不行:“啊啊啊啊…好爽…不…呜呜呜…”

    听到身下之人口是心非的话,周时御心里一阵不爽,故意继续说一些羞辱人的话。

    果不其然,听到那些话后,青年虽然嘴上总是拒绝,可身体却极为诚实的紧紧包裹着他的大肉棒,很不鞥让他大肉棒立刻缴械投降。

    “你就是骚货,是爱喷水的骚婊子,只能呆在床上被爸爸操干浪叫。”

    “不…不是…我不是…求求你…啊啊啊…好爽…好舒服…慢一点…”

    眼睛哭的发红,鼻头也同样红红的,余秋疯狂地挣扎扭腰想拒绝。

    可在男人看来,这但挣扎和扭动反而像是迎合,体内的粗大性器立刻胀大了一些。

    “不是什么,不是爸爸的骚婊子?怕什么,被你女朋友发现分手了,爸爸和你结婚怎么样?到时候就只能是爸爸的骚老婆,穿着女装躺在床上等爸爸艹你,再给爸爸生个孩子怎么样。”

    “呜呜呜…不要…不是的…我是男人…啊啊啊…不能…不能嫁人…生孩子…哈…受不了了…要死了……”

    本来只是随口床上起兴的话,却没想到身下青年竟然当真了。

    男人抬头透过精子,能看到青年满脸泪痕的摇头,脸上布满绝望和欢愉的矛盾神色。

    仿佛青年真的穿着婚纱嫁给他,同他结婚生子一般。

    这种幻想刺激的周时御再也忍不住,紧紧扣住青年纤细雪白的腰,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更加凶猛的撞击。

    “骚老婆,哭什么,爸爸马上就射给你,满足你的,接好了,给爸爸生个孩子!!”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埋藏在后穴里的大肉棒猛然剧烈抖动了几下,接着马眼张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

    “啊…好烫…要烫死了…肚子好饱…”

    猛烈的射精令余秋脑海中一片空白,肠肉里全都是滚烫的浓稠精液,骚肠子被烫到一般用力绞紧大肉棒,拼命蠕动。

    尤其是最深入敏感的骚心,更是在一股股精液的喷射下再次到达高潮,一股又一股的清液浇在大鸡巴上,和乳白色的精液混在一起。

    余秋被刺激的发出尖叫,拖着无力的身体挣扎的想要逃走,却被男人用力按住腰压在身下无法逃脱。

    等将所有精液都射进青年肚子里后,周时御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自己大鸡巴缓缓抽出来。

    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周时御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勃起的大鸡巴叹了口气。

    一次根本无法满足,可青年刚被开苞,还很青涩,根本无法承受住第二次。

    来日方长。

    周时御心里安抚自己,看了一眼趴在洗手台上失力的青年。

    镜子里的青年柔软乌黑的短发被汗湿,贴在白皙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

    纤长鸦羽一般的眼睫上沾满泪水,黏在一起耷拉在眼帘上,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心中无比怜惜。

    只是青年双腿无力张开,根本无法合拢,双臀之间的红肿穴口被清晰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红肿的穴口因长时间被操干无法合拢,张开一个一元硬币那么大小肉洞,能看到里面正在蠕动的红色媚肉。

    因没有大鸡巴堵住,里面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骚水从里面汹涌出来,哗啦啦的流在地上,笔直白皙的双腿上也全都是污秽。

    可男人不仅觉得脏,反而有种青年被自己东西全部沾染上味道的占有欲感。

    他弯腰,将绑缚住余秋双手的领带解开,打横将他抱在怀里,朝门外走去。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却被卧室厚重的窗帘遮挡住。

    偌大的卧室一片寂静,正中间大床上,被子隆起一个非常大的弧度。

    房间里很昏暗,只能隐约看见里面躺着两个人。

    面貌英俊的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清瘦青年,将对方完全笼在怀里。

    青年脸庞贴在男人胸口,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和一只伸出被子的雪白手臂。

    相比较起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青年的手臂比较纤细,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手腕上,更是一圈红色痕迹,像是被捆绑过一般,尤为暧昧。

    周时御早就醒了,往日这个时候已经到公司工作了,这是他头一次在这个时间带还未起床。

    他睁开眼,黑沉的眸子盯着怀里之人,眼中带着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浓浓爱意。

    无论如何,这个人是自己的了,白雪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青年。

    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发现青年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男人轻声轻脚的松开青年。

    等男人洗漱穿戴好离开卧室,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

    一下楼。

    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白雪,白雪一脸惊喜的站起来:“爸爸。”

    周时御脸庞冷峻,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没有一点温度,冷漠道:“嗯。”

    “爸爸,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竟然起来这么迟?不去公司了吗?”白雪不顾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走上前娇声询问。

    周时御淡淡瞥了他一眼,朝餐厅走去:“有事。”

    “真是太好了,爸爸,你好长时间都没陪过我了,幸好我今天没出去。”白雪已经忘记自己男友,欢呼的跟着男人走去餐厅,叽叽喳喳的说这话:“爸爸,你想吃什么,我亲手帮你做好不好。”

    周时御停下脚步,沉声不耐道:“很吵。”

    白雪脸上笑容一僵:“爸爸。”

    周时御没理她,到了餐厅对厨师吩咐:“做点清淡的,最好是流食,对了,盐不要放太多,也不想香菜。”

    白雪惊讶的听着男人一句句吩咐,心里陡然生出危机感。

    她从未见过爸爸这么细心过,到底是对什么人?

    可刚才周时御的冷漠警告让白雪不太敢出声,她咬了咬下唇,一张脸有些扭曲。

    千万不要被她发现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勾引她爸爸,否则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狐狸精的!!

    丝毫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成为狐媚子、狐狸精的余秋缓缓睁开眼。

    他光着身体懒洋洋的躺在柔软的被子中,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身上到处都在疼,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尤其是双股之间那个地方,稍稍一动就疼得他龇牙咧嘴,一看就知道是昨天使用过度。

    狗男人。

    虽然昨天很爽,但不妨碍余秋心里暗骂一句周时御。

    在床上躺了一会,余秋慢腾腾的爬起来,可还是不可避免的牵动肿胀不堪的后穴,疼得他吸了口冷气。

    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像是被狗啃了一样。

    啧啧,男人的占有欲。

    幸好这男人还有底线,在他昏过去后给他清洗了一下身体,还给他小菊花涂抹了药,这会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只是肿胀的感觉还是存在,好像里面还塞着什么东西一般。

    余秋不屑的撇撇嘴,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没看到有自己能穿的衣服,于是打开衣柜,随便扒拉出男人一件白色条纹衬衣和西裤穿上。

    衣服都很大,挂在余秋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

    裤腿堆在脚踝下面很多,衬衣也到大腿根部,袖子更是跟唱戏一样。

    余秋翻了个白眼,艰难的弯腰将裤腿挽起来,袖子也挽起来,衬衣下摆塞在裤子里。

    这个禽兽,绝对是故意不给他衣服,让他穿他的。

    至于内裤,余秋选择没穿,毕竟就算不是有洁癖的人,也决不会穿别人穿过的内裤。

    穿好之后,余秋在镜子里仔仔细细欣赏了一下自己。

    还真别说,别有一番滋味。

    俊雅的脸庞因男人昨天滋润,眼角眉梢带了些风情,单薄纤细的身体因身上过大的衣服看上去更加单薄。

    修长的脖子被衣领稍微遮挡住一些,让里面暧昧的红色吻痕若隐若现。

    收拾好后,余秋推门朝外面走去。

    安静的走廊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任何声音。

    余秋走的很慢,因身上不舒服关系,一拐一瘸,很奇怪。

    快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余秋从小下面听到白雪叽叽喳喳的清脆声音,还带着女人特有的娇媚。

    余秋从上往下看去,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穿着简单的居家服,白色V领短袖衬的男人看上去更加年轻。

    白雪打扮的很娇艳,特意穿了能显身材的性感衣服,比往日清纯多了些女人味。

    一双含媚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涂抹口中的双唇一张一合。

    老实讲,要不是女主做事恶毒,确实很让人欣赏。

    余秋在上面看了会,目光轻而易举引起正在看平板的男人注意。

    男人抬头看过来,凌厉的视线在发现是余秋后立刻柔和下来。

    “下来。”周时御沉声道。

    余秋脸色猛然一白,朝后退了一步,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周时御眉头狠狠拧起,身上带着几分不悦。

    “余秋!”白雪不解周时御在和谁说话,沿着他视线抬头看去,发现是余秋时,满脸震惊,声音极为尖锐。

    余秋昨晚上不是应该回去了吗?为什么还在家里?!!

    余秋听见白雪声音,小心翼翼的看过去,特意避开周时御视线,勉强挤出一抹笑:“白雪。”

    “你为什么还在我家里?你昨晚上不是回去了吗?”白雪怒气冲冲的质问,一点关心都没,眼中写满排斥和厌恶。

    爸爸竟然留宿余秋,是真的对余秋很满意吗?这绝对不行,她只想利用余秋,不是真的要和对方结婚,更不想离开周家。

    余秋目光黯然,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周家留宿。

    尤其是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余秋心里更是一阵排斥和痛苦。

    “我……”

    “先下来吃饭。”周时御凝视着余秋,心里不爽余秋因一个女人牵动心神,特意打断两人的话。

    白雪发现自己刚才态度过于激动,连忙闭上嘴巴,笑着说:“我爸说得对,我只是太惊讶了,你还没吃饭吧?先下来吃点早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