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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小树林里的事情之后,唐婉婷一直没再回来过,就等着余秋先对她低头。

    毕竟往日哪怕她对他的态度再恶劣,余秋依旧会默默的给她生活费。

    所以唐婉婷一直觉得余秋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什么父母离开后这么尽心尽力的养自己,哪怕他自己辍学并打两份工。

    更别提她一定要上这所S贵族学院,天价的学费和生活费,让很多家庭都望而却步。

    唐婉婷显然忘记了,是她在提出要上这所贵族学校后,余秋本人直接给拒绝了,若不是唐婉婷一哭二闹三割腕自杀,余秋也不会看在养父母面上答应。

    可这次唐婉婷没等到余秋低头,反而是她自己将生活费挥霍光,实在没钱吃饭和买衣服化妆品,才不甘心的给余秋打电话。

    可每次打电话那边都没人接,甚至最后她的手机号被拉黑了。

    唐婉婷心里一阵恼怒,觉得余秋是在拿乔,心里一阵烦躁。

    毕竟这几日为了想办法挽回她在学校那三位少爷面前的形象和让他们继续对她有兴趣,她想尽了办法,却没想到那三位少爷来学校的时间屈指可数,而且每次态度都很冰冷,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为了生活费,唐婉婷不得不憋屈的回家找余秋。

    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家具和地板看上去很陈旧,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但唐婉婷压根当做没看见,鞋也不换,直接穿着鞋踩在地上。

    她喊了一句余秋,没人应,还以为没人,于是大为光火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余秋。

    但等了一会,她忽然听到余秋卧室里传来什么声音,唐婉秋疑惑的看了一眼卧室方向,但声音很快就没了。

    她想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看一下的时候,声音又响了。

    难道在房间里?

    唐婉秋顿时一肚子气,既然在家里,为什么不出声,简直太恶毒了。

    唐婉秋铁青着脸朝卧室方向走去,打算一会好好地教训余秋一顿。

    她一点也不觉得是她自己没有提前通知余秋的错,走到卧室门口后,门也不敲就直接扭动门把手想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余秋你怎么回事,你有病是不是,在家里干嘛不出声,你耳聋听不到是不是,还将门从里面反锁!”唐婉秋语气不耐,用力的拍打里面的门。

    里面动静声再次消失,唐婉秋差点气炸了,却一点不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正隔着门,正被她想要钓的三位少爷中的一个按在门板上凶猛的操干。

    自从那日被抓回来后,余秋原以为自己会被那三个人抓到哪里关起来。

    却不知道这三个人察觉到内心的爱意,觉得不能将人逼的太紧,于是提出同居。

    余秋心中无法逃离这三个人,于是提出要住在自己家里,打算等这三位少爷受不了之后主动离开。

    除此外,这三位少爷知道余秋不喜欢被三个人一起操干,于是委屈巴巴的定制了一个时间表,一周七天,一人一天,剩余的那一天让余秋休息。

    今天正是白子言占有余秋的时候,早晨一起来吃过饭,白子言就立刻以消食的名义拉着他在家里胡来。

    余秋被操的昏昏沉沉,休息到下午之后,白子言将他拉起来接着操干。

    哪怕每天只是一个人,可余秋还是受不了,毕竟每天骚屁股都没休息过多长时间,可即便骚屁眼红肿了,骚肠子里依旧被稍稍一碰触就会流骚水,能让大鸡巴顺利进去。

    正当余秋哭着求饶的时候,唐婉婷就回来了。

    白子言又粗又大的暗红色鸡巴狰狞可怕,凶猛的贯穿在余秋身体里。

    少年有力的双臂架着余秋将人按压在门旁边的墙上,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被操干的更深,余秋委屈的将双手紧紧环住白子言脖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也圈住白子言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白子言腾出手,不仅一边操干美人放浪的骚屁股,一边揉捏着美人红肿坚硬几乎破皮的奶头。

    奶头每日都没几个男生啃咬揉捏,原本就成了樱桃大小,现在就更是大了整整两圈,肿大的快几乎赶上哺乳期的女人奶子。

    白子言的唇贴在雪白纤细的美人耳边,吹着热气,优雅的声音磁性温柔:“宝贝,再不给回应,怕是会被发现了哟。”

    耳朵是余秋其中一个敏感点,热气的吹拂令余秋纤细发酸的腰瞬间发软,双腿圈不住直接差下掉了一点。

    “啊~”原本听到唐婉婷朝卧室门口走和拍门,余秋的身体就紧绷到极致,导致后穴也骤然紧缩,夹的白子言的鸡巴差点断掉。

    粗大布满青筋的鸡巴没理会骚屁眼的紧缩,强制用力的一路破开,哪怕余秋紧紧捂住嘴巴,依旧透出一点呻吟。

    可身体朝下滑落,屁眼里的鸡巴瞬间进入的更深,沉甸甸装满精液的囊袋也被塞进去了一点点。

    酸胀和极致的快感刺激的余秋一下子喊叫了出来,手根本捂不住。

    白子言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更加大力的耸动着身下,每一次都非常凶猛,好似想将人给撞坏一般。

    白子言虽然性格极为温柔,但鸡巴却截然相反,相比较起盛宴和凤清扬的鸡巴,白子言鸡巴最上面是弯钩状的。

    每一次抽插,最上前带有弧度的弯曲龟头,会用力的摩擦过柔软娇嫩的骚肠子。

    撞击到最深处柔软的骚心时,会在抽出来的时候将骚心那一块软肉勾住朝下拉,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骚心每一次被刺激的酥麻一片,讨好的吐出淫水,哀求大鸡巴不要将自己拉扯出去。

    “啊…呜呜…不要…”余秋被操干的一时间忘记在门外叫喊的唐婉婷,用力攀住白子言的肩膀,被操干的大声浪叫起来,双目涣散,胡乱的扭动着屁股和身体。

    快感像是浪花一样在体内汹涌,不知道被操干了多长时间,余秋哭的声音沙哑,眼眶发红,小肉棒和骚屁眼再次到达高潮,白浊的精液射出一条弧度到白子言身上,屁眼里的骚心更是宛若失禁一样朝下哗啦啦的流,溅落在地板上。

    前后高潮的快感令余秋身体发软,双眼翻着白眼,一副高潮到无法承受的样子,红润的小舌从微微张开的口中吐出来,与往日高岭之花的样子截然相反,像是被操干到受不了的淫荡小母狗,整个人全靠白子言双手掐住他的软屁股撑着。

    余秋的高潮令后穴里的骚肠子紧紧绞着,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差点被吸的射出来。

    白子言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射精的快感,双手用力握住余秋饱满柔软的双臀,因过于肥大的关系,软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没等余秋高潮的余韵过去,白子言已经很不客气的继续操干他的骚屁眼,将还在紧缩痉挛的骚肠子一路破开,带有一点点弧度的硕大龟头,一路碾压过骚肠子,娇嫩的媚肉被摩擦的哆哆嗦嗦。

    “啊…不…不要…放过…我…别…停……”纤细雪白小腿随着白子言的操干在空中晃动,一双精致雪白的双足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连粉嫩圆润的脚趾也没放过。

    过度被使用的骚肠子在被龟头碾压和鸡巴抽插中,带来丝丝疼痛,但很快又被快感取代。

    平坦的小腹因被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和堵在肚子里无法出去的骚心,微微鼓掌起来,现如今更是能看见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形状轮廓。

    肚子要被戳破了,不好好爽,快要被干死了。

    门外的唐婉婷听到里面带着啜泣的喊叫声,愣了一下。

    对于余秋的声音,她很熟悉,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可在他印象中,余秋声音虽然清凌凌的好听,可太清冷,像是没有任何温度。

    可现如今,甜腻娇软,要不是嗓音一样,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唐婉婷不是处,早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和男生开放上床过,不过再决定去S贵族学院后,就花钱在医院做了个人工处女膜。

    所以唐婉婷一下子就猜出来里面在干什么。

    只是,如果是余秋操干女人,应该是女人娇喘声音才对,为什么好像是余秋被操干的样子?

    唐婉婷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难不成是在被男人草屁股?

    真没想到,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冷样子,私底下却被草屁股,真恶心。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说不定会同情她,也会让他无地自容,低入尘埃。

    想到这,唐婉婷飞快的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录像功能,再次用力的拍门:“余秋,你给我开门,你有本事在里面被人草,没本事开门吗!”

    “啊…不…停下来…白子言…求…啊…”门外巨大的拍门声和尖锐的喊叫声令沉浸在情欲中的余秋瞬间清醒过来,那难听羞辱的话让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也生怕唐婉婷将质量不是特别好的木门给撞坏。

    房间里的白子言一边低低的喘着粗气,一边望着余秋脸上绝望灰败的脸色,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的手狠狠抓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他快速的撞击了几下,射到余秋身体里,将人温柔的放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又爱怜的在余秋唇上亲了亲,温声道:“别怕,乖乖睡一会,等醒来就好了。”

    没有鸡巴堵塞的骚屁眼,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的往下流淌,没一会就将身下床单弄得一片泥泞。

    余秋双目无神,一副哀默心大于死的样子,身体微微发颤,一言不发。

    白子言眼底闪过一丝后悔。

    明知道余秋是什么人,却还是为了情趣这样做,虽然他身体起了反应,但心里一定无法接受。

    叹了一口气,白子言轻轻拍了一下余秋后背,转身朝门外走去。

    一转身,脸上温柔动人的笑容立刻被阴沉取代,往日总是和熙的眸子更是一片阴翳。

    门猛然被从里面拉开,站在门口的唐婉婷举着手机想冲进去,却被白子言一脚踹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啊——”门外传来唐婉婷惨叫声音。

    房间里,刚刚还一脸绝望的余秋立刻像是变了一张脸,撑着发酸的腰坐起来。

    一边暗骂白子言禽兽,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啧啧。

    唐婉婷那个女人,是该被好好教训一下,要不是因为她,原主也不会有那么惨的下场。

    就是养条狗也会忠诚,可唐婉婷,活脱脱的白眼狼一个,而且还心狠手辣。

    若只是想攀上豪门就算了,还那样设计对付原主,不知道的,还以为原主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门外。

    被踹飞出去的唐婉婷撞到墙上,重重的落在地上,手上的手机飞出去摔在地上摔坏,她发出一声惨叫后,整个人像是一条失水的鱼,蜷缩着身体疼得大口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