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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啊…大夫…太大了…”温情染觉得后穴像是快要裂开了。

    “夫人千万不要动,药杵就要进去了…嘶…哦…”那大夫一面说着一面用力往里挤,话音才落那颗巨大的龟头终于被他塞了进去:“夫人且往后挪些,且让着药杵全入进去才行…”

    温情染跪在床上,只能听那大夫所言,将臀靛往后推:“啊…嗯…好胀…好硬…嗯啊…”插在她菊穴的药杵可比夫子腿间那只笔粗长上许多。那大夫不喜她慢吞吞的动作,趁她不察提臀一撞,整根阳物全塞了进去。

    “夫人扶住床榻,莫要躲避这药杵,且让药杵先把这后穴松动一番才好灌药。”那夫子说完,挺着阳具便肏干起来,后穴里虽无肉穴里那么多的软肉,比起前穴却是紧致非常,那大夫越干越是来劲,直捣得肠液都溅了出来:“哦…哦…夫人这后穴…呼…可要费些力气…啊…”

    “啊…啊…大夫…嗯啊…”温情染初时是觉得胀得慌,可现在却觉得后穴被那药杵捣干得越来越软,那热烫的药杵刮磨着薄薄得肠道经有股快感从穴内传出。

    一旁的药童握着自己的阳物快速撸动,眼前着淫靡的一幕让他胀痛不止,他能看到师傅的阳具是如何将这夫人的菊穴整个撑开,捣干时那夫人穴中的肠膜甚至被阳具拉出好远才又被塞回去。药童胀痛难忍,在一旁小声叫道:“师父…师父…”

    大夫正被这菊穴绞得头皮发麻,一旁的徒弟却是一个劲的烦他,他狠戾的瞪了他一眼,最后快速的捣了几百下才将阳物抽出:“夫人,且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爬上床,仰躺在榻上。那药童扶着温情染从榻上起来,分开两腿跨跪在那大夫身上,肉穴正对着那根阳物。那药童动作麻利,先让她半伏下身,掰开她的肉穴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一面快速肏干一面解释道:“啊…哦…请夫人先借我这肉穴润润我的药杵…嘶啊…”

    虽是舍不得,但那药童怕被师父责罚,只捣了几百下便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握着师父的阳物塞回了她的肉穴里,一面对温情染说:“夫人请坐下,含住那根药杵。”

    温情染昨日便如此套弄了那根药杵半日,自然是很熟练,当下便依言坐下,任那根滚烫的阳物塞到自己肉穴里。

    那药童见她将师父的阳具全数吞下后,便爬到她身后,掰开她的臀肉握着湿淋淋的阳物往菊穴里塞。那里已经被那大夫干了半日,虽是松快了不少,却任紧致非常。那药童才一插入便喘息不止:“嘶啊…嘶…师父…这个穴太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