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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道,郭妍父母起死回生,父母女儿三人终于团聚,又是欢欣,又是悲伤。正是:娇儿团聚喜盈室,父母欢娱乐无涯。但愿人心长似此,何须富贵与豪佳。

    李玄不敢一来就说自家身份,只得装作是修习过仙法的寻常人家公子,命灵目收了仙法,只驾车回越国城中暂休一日,等郭妍同父母禀明了事情来龙去脉,次日再启程回华山。

    虽说郭妍私定终身,父母孝期就出嫁,不是闺秀作风,可夫妇二人哪会责怪这女儿?又看李玄衣着翩翩,这一个有倾国之容,那一个有潘安美貌,这一个是端庄才女,那一个是第一神仙眷,不可谓不般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马氏抓着李玄问了许多闲话,李玄皆对答如流;郭隐则闷闷不乐,只顾问女儿可否受了委屈。道是仙门有情,恰如人间平凡人家。

    寻了一处最好的客栈,郭妍才服侍母亲睡下,马氏便细细问起这李玄的底细来。郭妍隐去那幻境春梦,只将二人如何成亲,又如何叫李玄下了主意特来还魂二人,那还魂又是如何割脉放血,细细说来。马氏十分满意,道:“他倒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们有缘,天有感知,才配就佳偶。只是他修仙之人,法力这样高强,又为何娶一凡间女子?”郭妍红了脸,低声道:“爹娘未表态,女儿不敢妄言婚事。”马氏含笑:“李公子有宋玉之才,又家境殷实,你年岁已长,况遭此厄难,无依无靠,寻个依靠也是理所当然。若事事都按规矩来,只怕又添多少可怜红颜。你自己寻此夫君,自家觉着日子过得去就是。倒是爹娘有福,有此孝女,不知胜过多少须眉。”郭妍看母亲松口,又见郭隐并不反对,喜上眉梢,却又强作镇定:“他说要另起仙宫,接了爹娘到家中住。从此便不用担心再与女儿分开。也好与外婆一见,爹娘尽爹娘的孝,女儿也尽女儿的孝。岂不是享天伦之乐?”郭隐叹道:“只可惜,我男子汉大丈夫,本有志向辅佐君王。却不想君王受人蛊惑,竟杀忠臣,斩良将。国不泰,民不安,只恐大厦将倾,我也难挡。”郭妍问:“是何人蛊惑圣上?”郭隐道:“几年前国内来了个国师,看着是名士风流,又精通奇门遁甲,我主信任,便留用身边。不想自他来了,君主竟就开始胡乱屠杀起朝臣。为父上进死谏,却不想直接被赐死。想是越国气数要尽。”马氏道:“夫君心怀社稷,可如今自身难保,江山社稷,古往今来,哪有不倒的?可知这乃是上天注定的规律,你我小小草芥平民,不可逆转也。”三人岔开话题,又诉了一会儿话,方才丢开来。

    回到房中,店小二早早备下浴桶热水。郭妍身心略疲,索性脱了衣裳,坐将进去。水温适宜,玉笋轻踢,漾起水波阵阵。

    却说正沐浴时候,却听门上一响,因只有一扇屏风阻隔,郭妍唬了一跳,恐是灵目来送茶果,喊道:“谁?”

    进来者实是李玄,听娇儿声音却不见其人,料定她是在屏风后沐浴,故意笑道:“是我。”郭妍俏脸绯红,忙道:“玄哥哥等等,我披了衣裳就来。”不想屏风被人一扯,不等披衣,就被人将酮体看在眼里。看他浅笑盈盈,郭妍更羞,想遮,却哪也遮不住,索性拿了衣裳来往胸前一盖:“我衣裳都未穿好,玄哥哥休看。”李玄道:“一会也要脱的,有甚好穿?”上手将她藕臂拿开,露出酥胸一片,温软小腹,两条玉腿,恰如玉环出浴。又道:“不若光着身子叫我好好瞧瞧,免得你受皮肉之苦。”也不管她身上还湿,便把怀里搂去。

    李玄穿一件玉罗褶,广袖飘迎。郭妍面上虽羞,却暗暗的将李玄腰带解开,伸手向下就摸。李玄不阻,只看她能玩甚花招。

    李玄此时阳物硬举,被美人一把摸住,这如何受得住。也就将她秀腿拨开,伸手摸着一物,玉山高悬,中间一个泉眼,流水涌出,好个受人的紧。李玄笑道:“还说我招童儿的笑,你个大家闺秀,倒是自己来摸男子之秽物。又该当何罪?”郭妍嘻嘻笑道:“玄哥哥好记仇。人家起先还以为是灵目进来送茶果,故吓着了,这样说来,哥哥又该怎样罚?”李玄道:“罚这话儿就是。”

    一行说着,将自家罗衫解开,分为左右。只凡腰中系一条子绣花罗带,又轻轻松开,将中衣向下一拉,那话亦露将出来。这郭妍低垂粉颈,呆呆地尽看。从前怕羞,不敢细看。如今看去,竟是这样红粉可爱,又青筋盘布,带些可怖。恨不得含在口内。

    看了一回,心痒难熬。怎见得:情儿浓,意儿痴,眼角斜,心迷乱。源泉滚滚流不尽,心头火儿如线提,筋骨酥麻难消受。自己连忙柳腰一扭,玉股转抬,轻轻的坐在李玄怀中,将那仙衣开了一开,叫道:“玄哥哥,你且举举。”

    李玄闻言,将那话向上一举,郭妍忽向下一坐,登时进去半个。春穴中又暖又湿,才从浴桶中出来,还带着些热水余温。郭妍只觉体内满涨,娇语颤颤,说道:“哥哥,我可不客气了。”李玄个痴心顽儿,也被这多般春情弄得是淫兴勃勃,凡心欲坠。故意一问道:“妍儿不客气什么?”郭妍伸下手去,摸着那话说道:“我不客气收拾你了。”李玄说:“妍儿若不客气,就都收拾罢!因何遗留下半截?”

    郭妍说:“这半截就够我受用,若是像哥哥似的,收拾全了,可就昏杀我了。”这几句话,说得李玄如同是襄王入了阳台梦,心神昏昏入汉宫。不由得两只手紧抱柳腰,向上一携,将美人身子向前一探,将身子匐伏在那小桌面上。玉股近举,那话更进了一半。这美人的身子险些昏过去。是心中迷乱,朱唇微启,含着李玄的舌头,吮咂了一回,说道:“妾欲死,哥哥怎么不陪?”李玄兴高,被她撩拨得不耐,索性捏着小腰猛突猛进。那美人樱桃口,喘喘吁吁叫哥哥。为吓她玩,故意压低声音道:“灵目在门外候着。他之听法虽不比巧听,却也是极敏锐的。妍儿小点声的好。”郭妍面皮发红,只得死死捂住了嘴,不敢出生。空出一块地,倒是便宜了李玄,信手捏住双乳,把玩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