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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萱柔听了,大惊失色。什么叫公用……她不是只嫁了哥哥么?为什么小叔子说她是兄弟公用的?!

    “不是说好一人一天么。”丈夫不耐烦道。

    “哥,我们一起嘛。我等不及了。”小叔子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插屁眼就行,骚逼留给哥哥。”

    “那行吧。”丈夫想着这也不影响什么,便答应了。

    白萱柔听了,偷偷地往外溜。可还没等她手碰到门把手,就被弟弟扯了回来。

    “嫂子,马上就要睡觉了,你往哪里跑啊。”弟弟似笑非笑。

    “我……我……”白萱柔还没想好说辞,就被弟弟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床上还铺着核桃桂圆莲子这些吉利的干果。白萱柔往床上一摔,竟然将一个桂圆吞进了菊穴之中。

    “竟然把桂圆吃进去了?”丈夫伸手抠了抠,“进得还挺深,一会儿要是出不来可怎么办?”

    白萱柔含泪点头。她花穴里还塞了个核桃,再加上菊穴里的莲子,去医院取异物恐怕又要花上一笔钱,只是不知道这钱是她出,还是婆家出。

    “没事,哥哥真是大惊小怪。”弟弟摆了摆手,“先肏着,里面的异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挤出来了。”

    “也是。今天是新婚夜,肏穴最重要。”说着,丈夫抱起白萱柔,将鸡巴塞进了小逼之中,抢占最好的位置。

    白萱柔阴穴里早就充满了水。丈夫顺畅地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之前被塞在子宫口的核桃。

    “核桃……核桃快要被顶进去了……”白萱柔被那粗糙的核桃顶得蜷作一团,手指在丈夫的背上抓了好几道红痕,“快把核桃拿出去,要进去了呜呜呜……”

    “顶进去也没关系,到时候孩子握着核桃出生,多吉利嘿嘿嘿。”

    丈夫原本进入得还没有那么深,只是轻轻地顶到核桃上。但听了白萱柔的话,丈夫操控鸡巴往后退,然后向核桃猛力冲刺,将白萱柔撞得花枝乱颤,嘴里不停地逸出哭泣声和呻吟声。

    而此时,小叔子还在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往菊穴里送。白萱柔的菊穴还没出水,有些干涩,因此小叔子进入得很困难。

    丈夫抱着白萱柔,不停地向上抛着,利用重力将白萱柔串在自己的鸡巴上。

    这个姿势使白萱柔被进入得很深。鸡巴次次顶在核桃上,核桃的位置越来越靠里,马上就要被顶进子宫里了。

    白萱柔抖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里只知道胡乱地叫着好粗好大好快好棒。

    而这时小叔子还在慢慢地开辟菊穴,尚未得趣,见白萱柔已经被丈夫操得浪叫,他伸手绕过丈夫的鸡巴,捏住了白萱柔的花核,用力拉扯起来。

    “会坏掉的……”白萱柔疼得只抽气,身上的软肉都在颤抖,“不要……快停下来……”

    白萱柔受了刺激后,小穴绞得死紧。小叔子喜欢这种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因此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剧烈,几乎要将那一小团肉拧下来。

    而刺激之后,白萱柔干涩的菊穴也开始出水。小叔子的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终于可以在白萱柔的菊穴中驰骋了。

    兄弟俩一前一后,在白萱柔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将里面的媚肉带出来怼进去,入口那里也被肏得一缩一缩。

    “是你的丈夫操得你爽,还是你的小叔子操得你爽?”小叔子一边顶弄着,一边揪着白萱柔的花核,问道。

    菊穴不如花穴水多,因此小叔子肏干的速度也比不上丈夫。但小叔子的手却在持续不断地玩弄着白萱柔的花核。花核带来的快感和花穴被猛肏的感觉不相上下,因此白萱柔也说不出到底是小叔子肏得爽,还是丈夫肏得更爽。

    等等,她怎么可以思考这么羞耻的问题?!白萱柔呜呜咽咽地摇着头,身体往上抬,想要躲开那两根鸡巴。

    可丈夫还掐着白萱柔的腰,见她想跑,双手握着细腰猛地往下捣:“看来我们没把老婆伺候好,不然老婆怎么会想跑呢?”

    小叔子听完,咂了咂嘴:“两根这么粗的鸡巴都满足不了嫂子,嫂子你心气可太高了哈。”

    “不要两根一起肏啊,我受不了了……一人一天好不好,求你们了。”白萱柔的呼吸都乱了,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脸上,头发末梢进到了嘴里,缠在那红红的小舌上。

    丈夫见了,心下发痒,伸出舌头往白萱柔嘴里钻。

    白萱柔的嘴巴被迫张开,容纳丈夫的粗大舌头。那舌头上满是粗糙的颗粒,将白萱柔的小舌蹭得不停颤抖。

    丈夫紧紧贴在白萱柔脸上,舌头用力地往更深的地方进入,钻进狭窄的食道之中,不停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