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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在这样的一个本该庄严肃穆的公众场合里,季归期的心防被不断弹拉绷紧,身后靠着高大坚硬的神像,不远处还有人听着,他紧张得死死绞紧穴肉,甚至夹得江夜北动弹不得。

    “还说不怕,穴都要把我夹疼了。”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凑到季归期耳边用气音悄声说了一句,架着美人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往后牢牢撑住腰肢,避免挤压到那圆润的小腹,一下又一下顶撞起来。

    ”唔……“

    季归期红着脸攀在他肩上,粗大热烫的肉棍在穴里厮磨,身体里的火烧得热烈又难挨,他哆哆嗦嗦地靠在怀里,几乎坐都坐不稳,穴腔里那根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折磨着他。

    水液从交合处汩汩流出,随着操弄挤得飞溅,江夜北小腹上都溅满了淋漓的花汁。

    发情期的身体敏感骚浪到了极点,季归期流了太多水,腿心里黏腻的淫液被操得咕叽咕叽地响,听起来水意泛滥极了。

    美人眼尾在情潮中热得泛粉,泪珠顺着颗颗滚落下来,眼尾鳞片若隐若现,像是一对冰蓝色的游鱼。

    这狗男人口中一字一句,只是一句话就说得他溃不成军。

    羞耻像是铐在心上的层层锁链将他收紧,他蜷起脚趾,抱着肚子小声抽气呻吟,喉中呜咽是被撞碎的残破哭声。

    江夜北知道他心里和身子上都不好受,有力的手臂牢牢架着怀中美人,掌心托着圆润的小腹,罕见地没说几句骚话,反而是低下头去叼着红艳艳鼓起的奶尖,吸吮得啧啧有声。

    清甜的奶水在口腔中绽开,江夜北吸得上了瘾,叼着那颗红彤彤的乳尖不放,舌尖绕着柔嫩若红豆的乳粒打转。

    “宝贝儿……你好香好软……你的奶只许给我喝……穴只许给我操,也只能在我怀里潮喷……”

    季大美人太容易招人惦记,他那宣誓主权的恶劣劲儿又上来了。

    江夜北舔吮着那颗樱桃般的乳粒,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里,蹭了满脸的奶香味,似乎连季归期身上浓郁的玫瑰香都闻不到了。

    “别人再馋也只能想着,你是我的……只许高潮给我看……”

    他好甜……甜得能激起男人心底热烈又可怕的欲望来,拘谨又清冷含霜的模样甚至会让人生出禽兽想法和折辱欲来。

    江夜北的本能其实是想狠狠叼着乳粒一边吸一边操,按在神像上逼问他被信徒注视祷告着,被人类贯穿打开,沦落到怀着小鱼卵处在发情期的塞壬王,被人类的精液射满胞宫,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住满肚子未受精的鱼卵,还何以成为令人信服的威严的神明,何以面对亚特兰沉睡的族人和身负的使命。

    神祇何以归位,你和你的信徒分明已经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了。

    江夜北额头青筋兴奋得暴起,突突乱跳,如擂鼓的心跳连他自己都听得见,却忍了再忍,默默闭上了嘴,与之相关的骚话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剩下的良知和对季归期的在意不允许他这么做,小归期现在其实是处在一个惊恐又难受的状态,美人儿情绪很敏感,方才一声开门声都吓得他哭着潮喷,在神像下更是怎么都放不开,泪珠簌簌滚落,咬着唇努力想憋回呻吟声。

    他只是重复说小归期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看到,他的狼狈,他的喷奶,他的产卵,他的哭泣。

    他会确保将季归期守护到密不透风,觊觎于他的人可以借系统淫威听到声音,却绝不能看到他一寸隐秘潮红的身体。

    季归期连狗男人的骚话都没有心力回应了,红着脸躲闪他的视线,爽到喷奶的场景令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他怎么又喷奶了……这简直比潮喷失禁还可怕……他不喜欢产卵……呜……

    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但偏偏面前这个男人的嘲笑他经不起一星半点儿,这张脸可以笑得很欠,可以床上骚话连篇,但他不可以操了自己还说羞辱他的话。

    好在江夜北确实什么都没说,他像大狗一样蹭在自己怀里又亲又舔又咬,口中无非是最常听的那几句骚话,渎神的言论只发生在最开始。

    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表相关言论,只是挺着那根沾满淫水湿淋淋的肉棒,捣得自己浑身颤抖烫得穴肉痉挛,啪啪的胯骨相撞和捣出的咕叽水声清晰可闻,用实际行动向直播间所有人诠释了什么叫身体力行的渎神行动。

    季归期抱着自己的肚子,两片花瓣被蹭得艳红发肿,穴心被粗大的龟头撞得发酸,小腹下坠胀痛,腰骶部也难受,最后还是咬着唇默默忍受了。

    【小归期,其实我对你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如果不是因为系统任务,我不愿任何人听到你的呻吟声,也不想你的狼狈被其他人听到。】

    江夜北埋在他颈侧,用脸颊去蹭颈窝和锁骨,摸了摸那隆起的小腹,手臂从肋下穿过去,把季归期整个抱在怀里,一边操穴一边分着心神用文字跟他交流。

    【我刚才是说给外人听的,语气不太好,吓到你了吗?】

    离得这么近,他却用留言消息的方式跟自己交流,寥寥数语,季归期那颗缩紧又冷硬的心突然就被柔柔托在了掌心里。

    像是大冬天冻得冰凉的手里突然被人握在了火热的掌心里,凛冽的寒风被人挡得严严实实。

    季归期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眸光涣散而复杂,憋在心底的情绪和任务的羞耻被水流冲走,只剩下了空落落的河床,荒芜的岸边有野草破土而出。

    表情是很少见的郑重,江夜北说话从来没这么软和过,欠的要死的狗男人嘴比自己的还要硬,床上能开玩笑插科打诨的就很少正正经经。

    真要论起玩这些花样,他应该比系统会多了,只不过就是不玩罢了。

    季归期熟悉狗男人嘴欠骚话多、人还幼稚、爱宣示主权的性子,知道他可能想在神像下说什么,只是一点点的羞辱和dirtytalk就足够他耻辱到高潮了。

    他居然没说。

    或者打算说,通过他们之间的内部通讯通道来征求自己的同意。

    江夜北凑过来吻他的鼻尖,啄吻眼角的鳞片,接住珍珠,护住肚子,外面的直播间里只能听到操穴声和交织的低喘。

    【小归期,我确实喜欢逗你,喜欢看你哭着潮喷的模样,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喜欢把这两口穴填满灌满,喜欢你被操得颤抖喷水,喜欢被你的奶水喷满脸,喜欢你肚子被那些卵撑起来的模样……】

    【但是都建立在你不介意我看的基础上,我不希望你被别人觊觎和意淫,更不希望你觉得狼狈羞耻,这是系统逼迫,我从未嘲笑过你,别跟我害羞,好不好?你待会儿可能要面临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你这次不要像上次一样那么难受,可以吗。】

    ——因为我特别在意和喜欢你,我已经舍不得你再经历一次之前的痛苦了,至少精神上不要再受到创伤,接纳我的梳理和安抚。

    这句话江夜北没说,他不计划在这个时刻正式表白。

    “啊——”

    季归期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身子哆哆嗦嗦的,滚烫炽热如烧红铁块的肉棍在穴中厮磨进出,穴缝里挤出一大股黏腻的水液来,他在这段直白又炽热的文字里再一次高潮了。

    “呜……哈啊……夜……夜北……”

    季归期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眸光惨然含泪,珍珠簌簌滚落,穴心被顶得太深了,紧窄的宫颈口酸涩无比,里面鼓鼓囊囊的鱼卵似乎都要跟着出来,他再也维持不住人形,下身化为了鱼尾晃荡,华丽薄透的尾鳍缠住男人小腿,冰凉的生殖腔被烫得哆嗦颤抖。

    【为什么……你干嘛突然这么正经……】

    季归期跌倒在他怀里,无声地含泪质问,不想让他听见看见自己此刻动容的神色和卸下的心防,整个身子都依偎埋在了江夜北怀里。

    他不想被看到脆弱无助,他明明一直很强大,可以处理得了任何事情。

    他没有回复留言,也没有说话,搂着男人腰肢,喉中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软着身子,尾巴剧烈摆动着。

    产小鱼卵他只能用鱼形,发情期逐渐接近临界,身体已经维持不住,开始自动做准备了。

    只是人鱼受不了这样的温度,含着的性器像是要把他烫穿了,江夜北见他没忍住变回了鱼尾,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性器抽出来,又被鱼尾缠住了大腿。

    “不够……”

    季归期轻轻摇了摇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微微沉了沉腰,虽然受不住人类热烫的体温和穴里可怕的性器,却还是轻轻迎合了一下,把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你想说就说吧,别太过分了……】

    季归期吃力地含吮着那根滚热,艰难地接纳吞吃着,薄嫩柔软的花瓣艳红肿胀,穴里痒意泛滥,他难受得拱起了腰身,腹中对精液的渴求,让这样令人惧怕的滚热插在穴里都能让他渴求想要。

    【宝贝儿,你确定?我床上可不是好人,同理嘴上也不是啊。】

    “呜……啊……”

    季归期被他一个顶腰刺激得低喘出声,宫颈处被磨顶得发痛,腹中翻江倒海,他只觉得这一下子能把胃都给顶到了,里面鼓鼓囊囊的滑腻鱼卵在泄殖腔里待得更加躁动不安。

    【我不会生气。】

    季归期只是用尾巴缠住了他的腰,男人紧窄劲韧的腰肢发起力来可怕得要命,他要被掐着腰提溜在怀里才不至于从高台上滑下去,小小的生殖腔口被粗长撑得大开,圆圆的嫩红肉洞周围软肉紧绷着,鼓胀的蒂珠颤巍巍的几乎像是能剔出汁水来。

    江夜北闻言兴奋得脑中兽欲迸发,抱起尾巴就开始凿弄那紧窄的细嫩环口,季归期抖着身子,待在他怀里就要被温度烫得跳起来,穴里像是被蹭起了火,麻热偏偏没能让他麻木到失去知觉,反而越来越敏感。

    “呜……”

    他抖得开始乱拍尾巴,甚至要靠男人用蛮力按住才能用力操到生殖腔深处。

    “宝贝儿,松松穴,让我进去,小鱼卵该授精了。”

    江夜北吻美人身子,故意吮出啧啧水声,操得也越来越用力,硕大圆润的龟头抵着窄嫩的小口开凿,插弄得深处水声闷闷地响。

    “呜……哈啊……轻点……”

    一声变了调的娇喘,江夜北听红了眼睛,往前一顶腰破开宫口插进子宫里,捣在了满腔湿漉漉滑软黏腻的卵上,颗颗圆润鸽子蛋大小的卵蹭过龟头,他爽得腰眼发麻,快速抽插冲刺,把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人鱼冰凉娇嫩的生殖腔里。

    “呜……混蛋……烫……”

    季归期哭叫出声,没忍住开始推搡男人的胸膛,缩着身子想要逃。

    “别乱跑,怎么总乱动,宝贝儿,夹紧了不许漏出来……”

    可身后就是冰凉的神像,软颤的腰身被钳制在怀中,他无处可逃。

    只能敞着穴颤着尾巴被灌了满满一生殖腔的热烫精液,小腹涨得仿若孕六月,鼓得愈发圆润,颤抖着被烫到潮喷,哭声已然哽咽。

    “呜……好烫……”

    “乖宝贝儿肚子都鼓起来了,这么快就怀上了我们的崽子吗?什么时候给我产小鱼卵啊?”

    【救命啊他好会撩,给小鱼卵授精这种话,真的涩死了!】

    【他还说老婆怀崽子!可恶的坏狗!明明是他把老婆肚子射鼓的,现在应该可难受了!】

    【老婆!老婆!(跌跌撞撞地奔跑)(挤开坏狗)(和坏狗打架)(打赢)(鼻青脸肿地奔跑)(摇尾巴)老婆看看我!坏狗拿这么烫的精液灌你,他太坏了,踢开他让我来!】

    【楼上的,我不信,你怎么能打赢狗子,他暴力杀怪的时候可不是盖的,就要狗子把大美人灌得满满的!诶嘿,这次授精小肚子该更远更鼓了斯哈斯哈……】

    【好想当神像被老婆靠着,软软的身子,吸溜……我也想尝口奶……】

    【好想当老婆身下的垫子,被甜水流满一定特别幸福吧,老婆拿穴踩踩我,我不介意的!】

    【每次看到大美人都会幻肢爆炸,本人现在就像一条软体动物一样阴暗地爬行,嘶吼,翻滚,呜呜呜呜大美人看看我,一位ID为“柑木”的网友实名制上网,大美人贴贴贴贴!】

    【你们怎么还开启论坛ID名?我也要加入!老婆看看我!我ID漂亮!一位名为“归期美人的狗”网友路过】

    【一位名为“小归期我要当你的狗”网友路过,我的ID更漂亮!汪汪叫!老婆看看你的小狗!】

    【一位名为“没有名字ayu”的网友路过:好馋好馋呜呜,大美人香死了!】

    【egolr:呜呜呜为什么我没有保温杯,下辈子让女娲给我捏个大的!】

    【一位ID为“”的网友路过:嘿嘿这次要产小鱼卵对不对,提前蹲着捡一捡即将掉落的小鱼卵!】

    【作壁上观:诡计多端的情敌们,拔剑亮刀吧,打一架!输了的人不许觊觎老婆!】

    【忘途你可以把直播间他们的评论都删掉吗,我烧不过他们呜呜……】

    ……

    易云辰不知道自己的直播间早就成了他心上人粉丝的大本营,更不知道公屏上雪花般的讨论和寥寥刷给他的积分和夜间被挤爆的线上流量。

    他只知道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撸了两回都没能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声声哭喘砸在他的心上,那些淫言浪语和折辱之词气得他双眼猩红。

    这个混蛋!他在对季归期说什么!他在做什么!这种漂亮宝贝是拿来这么欺负的吗?!

    听见他哭着喊烫了,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易云辰反应过来季归期就是人鱼,联想到人鱼的体温和一些习性,他简直不敢想象季归期究竟会被磋磨成什么模样,柔柔的沙哑调子似乎都在昭示着美人受了怎样的折磨。

    从右眼处斜拉过去的长长刀疤显得那张俊脸愈发凶狠,乖戾之色弥漫,他的眼睛憋得通红,心底竟然在此刻有些暗自庆幸选择了另一条路线。

    但想护着的人现在正被人一遍遍打开操弄顶撞着,说不定垂着泪卷着尾巴哭泣,被烫得浑身发抖,那张漂亮的眸中满是屈辱的泪花。

    他嫉妒得要疯了。

    季归期倒是真的又痛又爽,泪珠滚落了一地,在神像柔和的辉光下愈发璀璨灼目,他捂着肚子倒在江夜北怀里,水流了太多,身下厚厚的软榻被浸透,干涸苍白的唇瓣哆嗦着,鱼尾也摆不动了,冰凉的穴肉像是被蹭起了火,整个身体都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热烫。

    江夜北给他喂了两瓶水,季归期这才哭着又恢复几分生气,耳鳍依旧蔫答答地耷拉下来,眼尾鳞片浸透了潮红。

    美人软颤的腰肢在掌心颤抖,圆润的小腹微微下坠,成了水滴的模样,他腰部酸痛无比,不得不让江夜北帮忙托着小腹轻轻按摩后腰。

    鱼尾搭在大腿上,江夜北不敢脱衣服,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隔绝一部分热量,他往仓库里囤了不少冰块,拿出来给发着高烧的人鱼喂了一块儿,季归期就呜咽着含住那块,毫无章法地连着他的手指一起舔吮。

    “呜……不够……”

    季归期靠在他怀里,鱼尾蹭在那跟热烫上,蜷缩成一团窝在男人怀里,捂着胀痛的小腹抽泣。

    还差点儿,鱼卵产不出来。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哪怕这根这么烫,捅一捅给他止止痒吧,快点把鱼卵浇灌到能让他产出来。

    “冰块不够?还是这里不够?”

    江夜北又递了一块让季归期含着,爱怜地轻轻摸了摸肚子,梳理拢起那头凌乱的长发,拿过发圈来替季归期松松挽好。

    “都不够……”

    季归期低声呜咽,抓着身上吸着乳尖的触手乱捏,手指颤抖得抓不稳东西,在江夜北怀中抖得不像样,鱼尾烦躁地胡乱拍打着他的小腿,整条鱼凄惨可怜极了。

    “不哭不哭,喏,含着,我们继续。”

    江夜北又给季归期递了一颗冰块,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紧蹙的眉,剥开湿软红肿的肉缝,插进冰凉的穴腔里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