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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难怪你不愿意用,先让你尿出来吧,憋一天了。”

    江夜北张了张嘴,薄唇微动,很想认真道一句歉,却又拉不下这个脸来,最后只是梗着脖子轻声说了句抱歉,然后低下头二话不说开始给季归期解腿环。

    这身军装确实好看,但是穿着多少有些不方便,季归期最近憋得时间有些过于长了,再加上他又是一直被情欲放置半勃起的状态,现在根本尿不出来,只能等充血的尿道海绵体恢复,括约肌张开才能行。

    他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先解服装。

    季归期腿根处的军装束缚得很紧,金属和皮革的冷冽寒光交织在一起,迎着卫生间里的灯光,闪得江夜北有点眼花。

    季归期也抿着唇不说话,任由江夜北解服装,腿环把军裤勒出了明显的痕迹,修长的双腿随意敞开坐在地上,腰身微微后仰,手臂支撑着地面,鼓起的小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起来,江夜北靠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那双手就抓着他的大腿根,把连在腰带上的腿环取下来,然后扣住了腰带的盘扣,啪嗒一声,解开,然后把手探入腿心。

    解下贞操带是个折磨人又色情的动作,束缚着性器根部和两颗满涨的囊袋被解开,季归期几乎是瞬间就完全勃起了,男根不安分地在他掌心弹动了两下,就被人合掌握住,顺着根部轻轻撸动揉捏。

    “唔……啊……你放开……”

    季归期脸涨得通红,小腹鼓胀得厉害,前面又起了反应,脆弱之处被男人粗糙的掌心刮磨着,每一下温柔的撸动对他来说都是情欲的折磨,穴肉不由自主绞紧了含着的道具,湿漉漉的花唇颤抖着,黏腻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里缓缓流出来,把本就湿透的腿心沾染得一塌糊涂。

    这一整天下来穴里几乎是完全湿透的,要不是还有系统服装给他兜底,季归期这张脸都快没处放了。

    “小归期,你也知道自己尿不出来,不得先射出来吗,存积一天了,好多啊。”

    江夜北笑了一声,声线微微颤动,指腹恶劣地揉捏着两枚涨大的睾丸,然后往湿淋淋的肉缝里探了一根手指,拨弄两片柔软湿滑的阴唇,按压着早就鼓起肿大的阴蒂,粗糙的指腹在敏感脆弱的蒂尖上按压碾磨。

    他甚至还空的出几根手指,灵活地拖拽住插在双穴里两个道具之间的连线,干脆利落地把两个假阳具从艳红翕张的穴里抽出来。

    两枚小号的假阳具从绞紧的穴中滚落,黑色的橡胶质地表面浸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江夜北随手扔到一边,看着季归期陡然咬紧下唇,心知卡面的情欲缓解功能已经被卸去了,季大美人这会儿估计得承受一波被放置一天的情欲冲击波。

    “啊……唔……难受……”

    季归期低声呜咽着,呼吸粗重又急促,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快被密集又灼烈的欲火冲散了骨架,原本清醒的头脑也昏沉起来。

    好难受……好憋……想要……好想要……

    他腰身猛然拱起,腿根绷得很紧,这具身体已经对情欲的耐受达到了阈值,失去了缓解道具,他靠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忍受,小腹胀得发痛,完全勃起的男根被男人握在手里,身体无力地剧烈颤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穴心痒得像是被刷了一层猛烈的春药一般,空虚的穴肉徒劳地绞紧蠕动,内壁软肉饥渴难耐,他没办法射出来,更没办法在这种状态尿出来。

    “啊……”

    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指节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顶,修长的手指捅穿整个紧窄湿滑的甬道,粗糙的指腹抵在宫口处的软肉上用力按压,指节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泞泥不堪的穴里来回进出,把水声搅得咕叽作响。

    “宝贝儿,让520把你服装脱了,怎么还穿着呢。”

    江夜北一边用手指玩弄这口艳红湿软的穴,另一只手握着季归期硬涨的男根撸动抚慰,看着他衣衫凌乱,军裤和绑腿靴还牢牢束缚着身体,沉重禁欲的军靴和白色的军裤包裹着主人无力颤抖的修长双腿,季归期半倚靠在自己怀里,长发凌乱,脸颊潮红,眸光几乎都快涣散了。

    该手动取的他都已经取了,再穿着做实在麻烦,季大美人不想待会儿面临被玩喷失禁还喷湿裤子这种尴尬场面吧?

    “哈啊……脱……脱了……”

    季归期靠在江夜北肩头剧烈喘息,无意识地回应了一句,他跟520默念了一声,身上的军装就悉数褪了个干净,赤裸颤抖的身子完全显露出来,温润瓷白的皮肤都浸出了情欲的薄粉色。

    他早已情动,胸前乳尖挺立起来,乳晕泛着艳丽的红,男根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铃口不断往外滴答着清液,鼓起的小腹仿若四月的孕肚,轻轻蹭在江夜北手臂上。

    穴口淫水不断流淌出来,滴落在江夜北的胯间,深色的军裤很快就被洇湿了一片,两口穴都缓慢翕张着,极度渴求被抚慰填满。

    “呜……快点……好憋……”

    季归期憋得神思昏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顾哪一个,硬涨的男根被江夜北握在掌心,阴蒂也在对方的指腹间颤抖,膀胱涨满得几乎没有空间了,括约肌却死死夹紧,充血的尿道被射精的欲望占据,他完全没有办法尿出来。

    好涨……好难受……混蛋,你快点啊……

    小腹涨得发痛,这人却慢条斯理地撸动男根玩弄他,这具身体早已敏感到了极致,白天若不是还有卡面给他缓解情欲,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行动和思考,季归期咬紧下唇,心中苦涩又难耐。

    没办法拒绝情欲,可是也恨自己被拿捏玩弄,他想要,已经被放置一天了,穴里恨不得有一根粗长狠狠贯穿进来,给一腔淫乱的肉搅一搅止痒。

    “宝贝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个尿道口,既然这个尿不出来,那不如……”

    江夜北给他弄了一会儿,发现季归期现在这个身体状态已经完全没办法自主高潮了,微微眯起眼睛,眉眼中泛上了几分试探的坏笑,桃花眼弯出好看的弧度,眼下卧蚕随着笑意愈发明显。

    不如试一试,也省得他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一直憋着,反正今天不也要用那几样道具的吗?

    “你!”

    季归期猛然瞪大眼睛,伸手拽住江夜北的衣领,跨坐在他腿上,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似乎很难想象这句话是怎么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

    “有什么问题吗?明明很合适,你这个状态,指望现在尿出来,那根本不可能,你又不是没学过医,宝贝儿,你能控制那里吧,要不要我帮帮你?”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松开一只手,探到自己腰间娃娃的腿心,摸索到那条紧闭的肉缝处,在小小的女穴尿道口轻轻拨弄了一下。

    “唔……啊……混蛋……我才不要用那里尿!”

    季归期被他玩弄得双腿发软,无力地坐在江夜北身上,腰身已经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他自然知道这狗逼故意动了娃娃那里,可是两人自始至终都没说清楚过新手礼物的事情,他不能冒然拆穿。

    不然以后铁定得被光明正大地玩弄,这狗逼指不定又存着花样等着他呢。

    “啧啧,真不用啊,那就得忍着直到你能射出来了,说不定还得被我操尿,你说你想要哪个?”

    江夜北搂住他的腰,握着男根的那只手缓慢又撩拨地轻轻撸动,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的龟头上来回碾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另一只手则在娃娃腿心的女穴里作乱。

    娃娃那里也出水了,揉一揉肚子应该会有反应吧,江夜北心中确实提溜着几点坏心思,这几天看季归期实在难受,也没动过这个能跟对方身体感觉相连的通感娃娃,既然之后都不用憋着了,那他今天可得试一试。

    “唔……我不要……混蛋……”

    季归期心知江夜北在玩那个娃娃,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去阻止对方,也不能主动暴露,处于极端情欲中的身体提不起多少劲儿来,连他自己都只能靠在江夜北怀里,腰身软得不像样,下身一直流着水,渴求对方的填满和操弄。

    好讨厌……死对头真的好讨厌……

    小腹是涨满的,对方在揉娃娃的肚子,粗糙的指腹在女穴尿道口上按压打转,那个新手礼物与他通感,而且感觉会更敏锐放大,他只觉得尿道口像是有砂纸刮过一般,所有的感觉被忠实地传递给了自己,那个脆弱娇嫩的小口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刮磨。

    江夜北看到季归期猛然变得难耐的表情,实在是为美人隐忍喘息的模样移不开眼,眸光带泪微微喘息,绸缎般的长发衬得这张清丽的脸我见犹怜,难怪总爱把高岭之花从神坛上拉下来。

    这种清冷破碎感谁能拒绝呢,他心中轻叹了一声,指腹在娃娃湿透的穴缝中碾磨了几下,故意拨弄那个小小的女穴尿口。

    鼓起的小腹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颤动,美人的眼角都带上了泪光,季归期本来就害怕那套道具,身体被放置得难受,又被江夜北这么故意吊着,再加上娃娃那个不可控因素,他差点鼻子一酸哭出来。

    “我说了我不要!江夜北,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人看!你尊重过我的选择吗!”

    带着哭腔的吼声,怀中人死死拽住他的领子,身子抖得坐都坐不稳,眼角泛出了泪意的红,瞪着一双凌厉的凤眼瞧着他,挺翘的鼻尖也是红的,江夜北一顿,看着这张差点哭出来的漂亮的脸,心中一颤,停下了手。

    “宝贝儿,你别这样……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吗,我说错了吗?我什么时候没有尊重过你的选择?我在让你选啊,你要哪个?”

    季归期这个身体情况,他已经没办法在现有的这个状态下很快尿出来,那既然多了一个洞,物尽其用不是挺好的,他俩现在就是在做爱,前戏里搞花样,有问题吗?

    他个人觉得没有,季归期在这种时候倒也不必要那么紧张和在意。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出了副本嘲笑你,”江夜北说着,把季归期搂到怀里,抓住他拽着自己领口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只是挑出了最优解,从你我的角度。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游戏,游戏里失禁,又或者被操尿,甚至是你用以前从未用过的地方,或者是其他更过分的,比如那套道具,我觉得都是没有问题的,抛开感觉,你在意这具数据捏造的身体吗?”

    季归期愣住了,对方的眼睛里笑意淡了几分,很郑重的语调,好像他们不是在讨论接下来床上要做什么,而是在商讨什么大事一样。

    “你原来分得清啊。”

    他靠在江夜北肩头,抬起头来认真看这双眼睛,死对头穿得整整齐齐,卡面上的服装只脱了披风和军帽,对方现在甚至是只处在25%情欲残留的状态,精神值也在正常范围。

    所以死对头现在比自己理智,那也是正常的。

    分得这么清,反倒是他一时糊涂了,他就不该心软,不该有那一瞬间的动摇,跟这个人能有什么长久感情发展。

    床上话说的那么好听,他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