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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罂/潮吹/“花蜜”与“蜂浆”

    “痛?”

    那两根手指终于停了一下,被丧尸咬过的那条手臂则已经整个变为了青白色,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样的手抓揉着胸脯,时不时捏住乳肉拉扯,将淡粉的乳尖扯的酸胀,很是让人心跳加速,不知道该惧怕可能的传染变异,还是惧怕可能的猥亵与性侵。

    顾泽竟然松开了手,他的头埋下去,凑在阮娇身下查看,打量着那被揉捏的地方。

    因为被手指插过,所以屄口显得有些红了,可整体看来还是白软细腻的,嵌着一线粉。

    看起来很嫩,好像没有被进入过。

    顾泽的呼吸有些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毒会扩散到脑袋,也不知道病毒会不会经由体液传播。

    他只知道……再不舔,恐怕是没有机会舔了。

    所以顾泽的舌头急切地伸了出来,阮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就忽然一热,黏腻的舌头舔着阴道口和阴蒂,舌尖挤入蚌肉间,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

    直到穴肉非常迅速地蠕动起来,淡粉色的肉褶夹住了顾泽的舌头,很热,很嫩,又很紧。

    几乎是一瞬间顾泽便头皮发麻,他以为阮娇没有被进入过,所以被他舔的时候,一定会舒服地尿出来,可这处子般的屄穴内却是一汪熟妇肉潭,几乎是片刻间就夹的他的舌尖发麻,喘着粗气地往里面舔,费力地去舔更深处的肉褶,身下的阴茎却已经丢人又恼怒地勃起,流出过多的腺液。

    肉穴中不断流出的液体也进入口中,说不出的美妙滋味,一瞬间抚平了他的饥饿与干渴,令人甘之如饴的一份甜充盈口腔和胃部,顾泽简直忘记了时间,以至于没有意识到,病毒的扩散速度似乎滞止了。

    他只是狠狠地抵抗着眼前的这个逼,不住地舔舐吸吮,嘴巴包住一整个屄穴,用力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