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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日罂/他是个恶毒又美艳的“寡妇”/指奸/泌乳

    “不,没有。”

    他从没有长过这种东西,他的胸口即使有些微鼓,也只是胸前的肌肉和皮肤在骨骼上起伏的弧度,它们并不是,也不可能是……

    但胸前被揉捏的感觉却不是假的。

    阮娇下意识地去挡住前胸,他没有察觉到他很紧张,连脊背的肌肉都绷紧了,那小小的鸽乳在双臂间挤压,又被顾泽的手指灵活地揉捏。

    “他玩过了?”

    顾泽似乎不那么在意病毒的扩散了,就在阮娇抱着双臂,将胸前整个遮起来的时候,他松开了按住阮娇肩膀的那只手,忽然便很灵活地解开了阮娇的裤子拉链,然后往下一拉——

    阮娇能够想象得到,顾泽的视线是如何落在自己身下的。

    他的头发凌乱,微微曲起的一簇弯在脸颊边,漆黑的发和白皙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过分夺目的昳丽。

    顾泽低头靠过来,用牙齿咬他的发尾。

    轻微的拉扯感让阮娇皱眉,他咬着下唇,终于无法忍受地怒视顾泽,想要怒骂出声时,顾泽的手指,却插入腰后的内裤边沿,顺着缝隙,缓缓地往下移动。

    顾泽的手指有茧。

    不同于好学生的写字茧,顾泽经常打架、玩球,骨节和指腹都带着薄茧,这不是一双温柔的手,硬的像是钢铁,就这样插入贴身的衣物中,然后缓缓勾下内裤。

    阮娇的呼吸几乎是瞬间变得急促,他的肩膀抵着衣柜,往前要躲,头发却被顾泽咬在嘴里,顾泽的呼吸很脏,像是热带雨林里的蟒蛇,带着腥咸的潮热和霸道,阮娇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怕痛。

    顾泽的中指已经按在了穴口边缘,那是一道狭长的肉缝,从他出生以来,就未被人进入过,曾经他也触摸过那里,因为悸动的情欲,因为醒来时的晨勃,手指着握住阴茎,另一只手则试探着抚摸那地方的边缘,从阴蒂,到那浅浅的尿道,然后是那一道缝隙,小巧,白粉,只在阴蒂出浸出胭脂般的红色。

    那地方他好奇时也对着镜子看过,大腿分开,小腿踩着墙面,手指撩起衣裳下摆,对着镜子照那地方。

    照着照着,那地方会微微有些酥麻,有时候,会从里面流出一点儿透明的液体,阮娇用手指沾上一点儿,皱着鼻尖,小心又警惕地凑过去嗅闻。

    意外地没有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他没有闻到过的甜味,不是他吃过的任何一种甜,淡淡的,好像风一吹就散,可又这么浓,一直存在于鼻尖,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那时他的手指试探着覆盖上自己的身下,不得章法,指尖无意触摸到阴蒂,一下子便弓起腰背,连脚趾都舒服到蜷缩,里面很湿,很难捱,手指轻轻往里挤,却因为太生疏,所以一齐往里去……

    轻微的被撑开的胀痛感让阮娇整个人栽倒进床单里,饱满而丰软的屄口含住他的手指,大腿根都是淋漓的汗水,阮娇躺在床上,眼睛痛苦地半睁着,纤长的眼睫下覆着一层秋水般的泪。

    似痛苦,又似欢愉。

    小腹都在颤抖,哆哆嗦嗦,胀痛又酸涩,像是要失禁。

    不、不要。

    阮娇红着脸,耳尖都是烫的。

    不要……

    但他还是失禁了,欢快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他的指尖颤了颤,以为自己尿了一手,可忽然又觉得不对,双颊绯红间抬眼去看床边的镜子,忽然怔住,竟然直接闭上了双眼,用力抿住了双唇。

    阴道深处的囊腔颤抖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春液。

    好痛。

    阮娇想,怎么会这么难受的。

    他的头都要埋下去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睫滴落,抿成一条线的嘴巴被压的失去颜色。

    好几分钟以后,阮娇才张开口,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