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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沿着边沿插入,敏感的互相挤压收缩的蚌肉终于吃到了两根手指,阮娇再也承受不住,闭着眼睛,眉尖微蹙着,从分开的唇舌间吐露出一点儿轻柔可爱的呻吟,带着难言的情欲味道,下身不断地传出更加甜腻的香味,似有似无地勾着人,让人血脉膨胀,脑子发昏,什么也不再想做,只想狠狠地做些混账事。

    阮娇被阮隧旃压在墙上,阮隧旃从不老实安静,手指曲起,并拢了三根手指,已经开始在阮娇的穴肉中探索,灼热的呼吸从他口中泄出,带着轻慢而自得的笑。

    “怪不得……要把你当女孩儿养。”

    手指快速地抽插着,阮娇被弄得腰身发软,面上一片潮红,呜呜地喘息着。

    他想挣扎,但右腿已经被阮隧旃的膝盖抵住,根本无从反抗。

    这自然是一场奸污。

    被奸的对象像是引颈受戮的小羊,隐私的地方被不断玩弄,耶稣受难般被压在墙上,还要以过分暴露的姿势挺起双腿间的色欲穴眼,对着入侵者张开,胸乳被玩的发肿,但没有人来阻止这场奸淫。

    罪魁祸首像是过去每一个情不自禁对羔羊出手的恶劣男人一样。

    要说是羊引诱了他。

    “怎么这么爱勾引我?”

    更加粗重而低沉的喘息。

    “好骚,连奶子都有,是怎么长出来的?”

    手指畅通无阻地插入了更深的地方,阮娇的阴道不算特别长,阮隧旃的手掌往里挤入,阴道痉挛着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糊了阮隧旃一手,但也让他的指尖顺利触碰到了阮娇的宫颈。

    “这么短,”阮隧旃含糊地去舔咬阮娇的耳朵,“我插进来,会把你的小子宫插破的。”

    但下一秒,他又忽然恶狠狠地咬了下去,阮娇惊慌地叫了一声,耳垂上立刻显示出一枚牙印。

    他这个大哥在床上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疯狗。

    阮娇害怕地发抖,前穴的肉腔猛地收缩起来,汁水丰沛的肉褶裹着阮隧旃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挤,宫颈入口也就直接压在了阮隧旃的手指上。

    立刻便是一道猛烈的刺激,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指尖粗粝,修剪整齐的指甲和粗粝的指腹在宫颈不受控制地随着肉腔挤压时承受了过分强烈的刺激,阮娇小腹一抖,整个人的脖颈往后仰,呜噢地叫了一声。

    小巧的子宫猛地一缩,立刻就潮吹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对着阮隧旃的手指喷出来,阮隧旃暴戾的情绪正在酝酿,又被阮娇喷水的批勾的脑子发晕。

    只是冷着声音,危险地问。

    “自己玩没的,还是在外面野过,才弄没了?”

    显然是气势汹汹,要询问阮娇,把处子膜交代给了谁。

    阮娇慌张不已,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说实话。

    他只能说。

    “自、自己弄没的……”

    眼眶里含着泪珠,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在淋淋漓漓地流水。

    阮隧旃的手指捏住了阮娇的阴蒂,慵懒的哼笑了一声,“怎么玩没的?”

    说着,手指捻转着阴蒂,感受着阮娇的身体猛地绷紧,舌头舔上了阮娇的颈侧。

    然后就以迅雷之势,忽然往下一扯。

    阮娇简直以为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拽掉了,猛然哭出声来,“不要!”

    他腿根发抖,两个尿道里不争气地漏出尿来。

    弄了阮隧旃一手,混合着黏腻的淫水,水声滴滴答答地响着。

    “舔干净。”

    阮隧旃的抬起手,放在阮娇面前。

    “确实是没有管好你,这么大了,还四处乱尿。”

    “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尿出来,是要勾引人都来上你,是不是?”

    阮娇被说的难受,死死抿着唇,红着眼睛,眼睫被泪水弄得湿成一簇一簇的,随着眼帘低垂,鼻尖透红,可爱的紧。

    阮隧旃的手指强硬地去分开阮娇抿住的唇线,插入口腔,抚摸着阮娇整齐洁白的牙。

    “舔。”

    阮娇的睫毛可怜地颤抖起来,伸出红润小巧的舌尖,狼狈地舔起阮隧旃的指节。

    他的动作生涩,又明显的带着怒气,气鼓鼓的。

    一点儿也未能掩藏,阮隧旃一眼就能看出,阮娇心里在发脾气,只是怕他,所以没有说出来。

    这种认知诡异地让阮隧旃得到了快感。

    昨晚的通宵聚餐本该让他身心俱疲,但这个时候,他兴奋的不像个正常人。

    阮娇哭的时候。

    阮隧旃差点直接射出来了。

    阮娇的舌头顺着阮隧旃的指节舔着。

    雪白的面颊上还带着一点儿指印。

    他被阮隧旃捏着脸颊,强行让他张口的时候,因为阮隧旃的手指捏住而微微鼓起的雪白面颊上立刻就滚过一两颗泪水,松开手后,还留下了指痕。

    哭哭啼啼地给阮隧旃舔。

    把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重新吞回去。

    指尖,指节,手掌心和手背。

    够不着的地方,还要艰难地张开口,舌头尽可能地伸出去,连脖子也往前押。

    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