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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娇实在分不出系统刻意强调的精瘾和花痴病有什么差别。

    大概也就是一个没有固定发作对象,另一个接触到发作对象时就会发作吧?那么除此之外呢?又有什么差别?

    阮娇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

    他不记得后半夜都发生了什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

    双腿之间的感觉很不舒服,有些黏腻。

    阮娇掀开腰上盖着的那层薄被,眉尖朝着中心不快地皱了起来。

    沈欢根本没有给他清理。

    一晚上过去,光洁无毛的阴阜上还糊着精液,有些地方已经干涸,变为了精斑,他的阴阜和后穴都被用了很久,入口处微微敞开一点儿缝隙,黏稠的液体很缓慢很缓慢地从里面流出。

    阮娇下了床,站直身体。

    印了一身的吻痕便无可遮掩,在某些过分暧昧的地方,比如腰身或者乳尖,又或者圆翘的臀尖,还布着明显的指痕。

    其中有些指痕的痕迹明显,显然才印上去没多久。

    阮娇没有找到拖鞋和换洗的衣服,也就没有穿,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里配置的是浴缸,他弯着腰放水的时候,忽然听见系统的声音。

    【你得治疗一下精瘾。】

    【虽然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出现了这种状况,但是我们必须尽早解决它。】

    系统这么说的时候,阮娇已经躺在了浴缸里,他的双腿搭在浴缸边沿上,小腿修长白皙,膝盖透着粉色。

    吻痕和指印顺着腿弯一直蔓延到脚踝,阮娇清洗身体时看见了这些印记。

    阮娇觉得沈欢跟狗啃骨头似的,哪里都不放过。

    连腿弯都被沈欢留下了吮吸舔舐的吻痕。

    清洗了好几次也没有洗干净。

    后穴的肠腔层叠而蜿蜒,偏偏沈欢射的时候龟头都插进了结肠,精液到底射进去多深也就可想而知。

    而前穴的肉褶深而丰厚,精液在其内躲藏,阮娇不得不用手指插进入,喘息着在自己的阴巢中翻找,用淡粉的指尖在艳红的蚌肉中不断抚摸,让肉道吐出被藏起来的精液。

    很快,阮娇的呼吸就有点儿不稳了。

    推开房门走入的人一眼就看见了热气缭绕的浴室里,双颊绯红的阮娇。

    阮娇的手伸进了水池下,不知道在弄些什么,随着水波晃荡发出的水声,阮娇的双唇轻颤,露出一点儿雪白的牙齿。

    看的人有些口干。

    “阮娇?”

    来人屈起手指挡在唇前,轻轻咳嗽了一下。

    “老爷要你过去见他,你收拾一下……”

    来人是沈宅的新任管家。

    他的表情勉强还算镇定,但眼神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甚至难以自控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夸张地上下滚动。

    “请现在就出来,老爷的脾气不好,希望你尽快——”

    阮娇的表情变得很臭。

    手指清洗下面的时候,他是有了一点儿感觉的。

    这个人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声音的,一出声,就把阮娇惊了一下。

    那种暧昧的,若有若无的感觉就瞬间消失。

    阮娇皱着眉看向男人,表情毫不掩饰的嫌弃又不快,“你是谁啊?你突然进来,真的很烦诶。”

    管家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

    因为昨晚少爷死活不松手,所以没怎么看清楚,而且当时带着头盔,后面老爷取头盔的时候,已经是把阮娇放进客房之后的事了。

    所以算起来,他现在才真正看到这个名叫阮娇的小主播的真面目。

    他确实没有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人。

    管家的声音有些变调。

    “老爷让你过去……”

    阮娇真的觉得自己很容易遇上这种看起来很笨,很没有脑子的男人。

    他甚至跟系统吐槽了一句:他是不是没有脑子啊?又蠢又笨,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说一下他是谁,老爷是谁。

    【……】

    系统的语气有些低沉。

    【这里应该是沈家。】

    【老爷,大概是沈家现在的掌权人,你面前这个人,应该是心腹一类的角色。】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大概是沈择要求见你。】

    阮娇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他慢吞吞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光着身子,取了一旁的浴巾给自己裹了一圈。

    阮娇有些紧张:他是不是要……要打我啊……

    他真的骗了沈欢很多钱。

    虽然不是他要求沈欢给的,但是阮娇对自己的厨艺真的很心知肚明。

    除了骗钱,阮娇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行为。

    现在他一个人被扔在这里,沈欢家里的长辈还要他自己走过去……

    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秋后算账。

    阮娇看着面前的男人,气势上忽然低了半头。

    “哦……我、我知道了。”

    他让男人带路。

    跟在男人身后,光着脚,踩着地板往前走。

    走了很久,才走到目的地。

    进去之前,阮娇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家庭影厅。

    直到他看见一个巨大的荧幕,和端坐在第一排,穿着休闲唐装,面容儒雅,戴着一副银边眼睛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像是一条蛇,有着非常标准的凤眼,和对称的红色泪痣。

    男人侧眸看见了阮娇,对阮娇说。

    “过来。”

    男人的手掌放在膝盖上,动也不动地看着阮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