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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穴里湿润并且很暖,褶皱堆迭的肉璧吸附着他,谢北时感觉像被蛛丝缠绕,把他紧紧包裹,甚至带来一点窒息感。
    堆迭着软肉的肉璧吸附着阳茎,进进出出,总是能堆积出酥麻的快感。
    抽动间,把黏腻的水液捣弄出白沫。
    他心底涌现冲动,总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将她贯穿。
    谢北行的力度近乎粗暴,整根挺进,又全部撤出,这样的他,程桑桑总觉得和平日里的包容和温润的样子,不太相符。
    程桑桑不敢直视他。
    她耳廓泛红,歪头躺在桌面,唇角粘着透明的液体,泛着光泽。
    顾及着画室外有人的缘故,程桑桑的双手捂住嘴,口中呜咽不清。
    她上半身被压在桌面上,开衫勉强只留了袖子,扣子被扯开,近乎赤裸,露出骨感分明的锁骨,再往下是圆润的胸脯。
    灯光昏暗,使欲望发酵,她的黑发散落在被炭笔涂抹的画纸上,几乎要融在一起。
    程桑桑在被迫承受的撞击中,打翻手边的颜料和画笔,全部散落在地上。
    画具落地的响声中,她合上双眼,等到谢北行结束时,画室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谢北行替她擦去粘在头发和脖颈上的油性颜料,触碰到她薄白脆弱的脖颈和跳动的脉搏时,释放过的性器又在隐隐发热。
    十点十分。
    现在很晚了。程桑桑明天还要上班。
    她看起来很累了,谢北行不自然地看了她,平复再次侵入的想法,开口道。
    “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周末跟我回京城。”
    他们是这几年才搬来海市的,相识、结婚都是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