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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他缓缓开口,“你在等谁?”
    乔迟卿没吭声。
    “等时复?”柯译崇似乎笑了笑,“你等他做什么?”
    阴阳怪气。
    乔迟卿挣脱他的爪子,反正夜里黑,她大着胆子对他竖了根中指,然后就准备开溜。
    但是柯译崇显然不准备给她这个机会。
    “我今天一直在想……”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陡然欺近,将乔迟卿压在墙上,反剪住她的两只手。
    而后贴着她的耳根,炙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很不好?”
    乔迟卿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直觉柯译崇状态不对劲。
    “有多不好?”柯译崇的身体很沉,像逮住耗子的猫,经验丰富的用爪子牢牢按住。
    还有余力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隔着一层衣服抓住她的胸部,力气很大,像是要把那团软肉捏碎。
    “像这样吗?”柯译崇低哑的笑了。
    乔迟卿脸涨的通红,费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性作为欺辱手段,用她作为女性最柔软的部分来伤害她。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吗?”柯译崇甚至用食指摁住她的乳头,受了刺欲,不如说是在发泄愤怒。
    乔迟卿再也受不了了,“你疯了吗?”
    院门外骤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柯译崇眸光一暗,在乔迟卿有所反应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是时复,他回来了。
    他径直走入拱门,目不斜视,对墙角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乔迟卿绝望的发现,原来在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钳制下,真的是动弹不得,连一丝声响都弄不出。
    而就在这时,时复的脚步一顿,在古井旁停了下来。
    他的身影被夜色冲淡,月光穿破重重云层,又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他肩头。
    柯译崇似乎有意趁这个机会折磨她,他顶起一条腿,用膝盖隔着牛仔裤研磨她的私处,这无疑是极其下流的手段。
    乔迟卿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有被侵犯的恐惧感。
    她哆嗦着,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时复静静地立在那里,或许他没有察觉,也或许他察觉到了却并不在意。
    乔迟卿的眼泪蓄的越来越多,终于溢出眼眶,将视线浸染的一片模糊。
    时复转过身,从背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强光电筒,对准他们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