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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里一根肉棒顶得毫不留情,媚肉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潮而不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唇肉发白的美穴,肉体交合处飞溅的淫汁,捏在手中的滑腻的乳,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逼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穴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的小嘴在吸。
    这样骚浪紧仄的穴,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肉一连串的蠕动翻滚下,谢钧猛地一入,龟头狠狠捅进宫口,尿口一张,大泡的浓精翻滚喷涌着灌将进去,把狭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肉棒拔出时,红嫩的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肉棒上挂着的淋漓残精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灌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
    也罢,更避了几分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乱伦,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么怪胎?
    望着赵杏儿微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而略带苦涩的神情,谢钧心思也复杂极了。
    泄了欲望,撒了邪火,他才想起,这赵杏儿进宫原本是帮他给太后瞧病的。
    自己倒好,直接把治病的人给奸淫了。
    谢钧内心苦笑:这赵杏儿是不是淫荡惑主的狐媚子尚且不知,自己倒是先成了昏君。
    “送赵大夫回去吧。”谢钧套上衣服,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冷冷道,“以后你每日进凤仪宫请一回脉,开了药方后交给太医院过目,熬药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等太后病愈,朕自然会封赏你。”
    赵杏儿一身脏污也不待清洗,匆忙地套上衣物,便被太监赶瘟神似的撵出了永安殿,又一路羁押着离了皇宫,送回了赵杏儿下榻的客栈。
    直到泡在了小二准备的干净热水里,那种坠入噩梦一般的恍惚感才逐渐过去。
    赵杏儿自嘲似的笑了笑。
    谢钧这是玩过了便想要弃她如敝履,却又有求于她,怕她心怀愤恨故意耽误给太后诊病,所以一面强行规定了她每日去请平安脉,一面又疑神疑鬼,药方要太医院的人审过,汤药绝不准假她之手。
    笑话,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种把仇恨记在不相干之人身上的愚蠢之人吗?
    谢钧自己如此,便疑心他人也是如此。
    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阴险狡诈的人眼里,看到的也都是阴谋了。
    不知为何,自那日之后,谢钧再也没来折腾过赵杏儿。每日在凤仪宫里的只有太后和大长公主二人,顶多加个无事凑过去献殷勤的九王爷谢析,诊完脉聊聊闲话,倒也是乐得自在。
    这一日,赵杏儿从宫中出来,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令车夫送了她去京城的太学院门口。
    下了车,赵杏儿紧了紧披风,打眼一看,门口的石狮子前,已经有个穿着学生白袍、外面套着翻毛背心的年轻人在等了。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