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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洋昨夜熬夜熬得太晚,今日又早早起来做早饭,中午饭吃过早已是困得不行,环抱着郎朗的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午睡醒来,自己已然是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毯子。想也知道是郎朗给他铺上的。
    杨洋勾起嘴角,微笑。他就喜欢郎朗这样细心又会照顾人。和年长的人恋爱,这点格外让人心动。
    屋子里响着澄澈的钢琴曲,杨洋听不出来这是哪首,只记得常常听到。他在古典乐方面并无涉猎,每次听郎朗谈什幺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总感觉头大。但是,他只记得,每当看着郎朗那灵活的双手在琴键上游走,看着他沉湎在音乐的节奏里、忘却周遭一切的专注,他的眼神,便再也不能从郎朗身上移开。
    杨洋起身,往琴房走去。门半开着,男人在夕阳中的剪影,下巴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刚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落在额头前,软软的。郎朗闭着眼睛,沉迷在音乐的世界里,根本没意识到杨洋已经来了。
    而杨洋,他微笑着,倚在门口,心醉于这百看不厌的一幕。郎朗柔和亲切的容貌,此刻显得格外优雅俊逸,仿佛远在天边,凡人根本触碰不到一般。根本想象不到,几个小时前,他还躺在杨洋身下,哭喊着求他用大Ji巴肏死自己。
    想到这万人敬仰的钢琴王子只属于自己,杨洋眼神中的笑意不由更浓了。
    一曲终了,郎朗手放在琴键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依旧沉醉在钢琴曲的余韵之中。杨洋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轻轻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脖颈上落下一吻:“这首曲子弹得真好听。我都听醉了。”
    郎朗原本吓了一跳,发觉是他,放松下来,回头环住杨洋的脖子,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脸颊。“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杨洋摇摇头:“是我想你想醒的。”
    郎朗被他逗笑了:“就会油嘴滑舌,你梦里还想我啊?”
    而杨洋,认真地点点头,捏着郎朗的下巴颏,手指点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我梦见你在这儿弹琴,我躲在下面给你吹箫,然后你曲子就越弹越好听,最后得了一等奖。好哥哥,咱要不然哪天试试?”
    郎朗被他说得红了脸:“这怎幺试啊,那幺多人看着哪好意思!”
    “那就今天试嘛,”杨洋笑嘻嘻跨到琴凳上坐下,“反正这里就我们俩。”
    说完,他便解了郎朗那家居裤子的前扣,从裤子里掏出那依旧软软一根、乖顺地躺在他手里的性器。郎朗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推搡着躲闪,却敌不过这年纪轻的大男孩力气大又死皮赖脸。最终,郎朗放弃了抵抗,手放在了琴键上,瞥了他一眼,问:“你想听什幺?”
    “弹首色情的。”杨洋说完,从上衣肚子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笑嘻嘻说,“我录个音,回头想你了就拿出来听听。”
    郎朗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琴键。
    谈的是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这首曲子只不过是一首简单的印象派前奏曲,并无任何色情意味,郎朗之所以选择它,只是因为这首曲子弹奏起来节奏缓慢,曲调简单,杨洋在这儿捣乱也不大会影响他弹奏。
    舒缓朦胧的钢琴缓缓响起。郎朗正弹着,忽然感觉下身一热,显然是那性器被杨洋含在了口中。
    杨洋这口交技术当真了得,没舔两下,那原本安静低垂的性器便硬了起来,在杨洋口中勃起着,铃口还向外分泌着清凉的液体,自然也是被杨洋吞进嘴里去。
    弹琴的节奏不由自主便快了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琴声也越来越慌张。哪里还是印象派,简直成了野兽派!
    最后一个音符按下去,郎朗已是受不住,手按住杨洋的脑袋,抓着这年轻男人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把他按向自己胯间。
    男人的唇舌缓缓把那根性器吐出来,湿润润黏糊糊挺翘着的一根,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
    “小骚Ji巴都流水了,真好吃。”杨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那根勃起的rou棒,一边抬着头,坏笑着说,“想老公这样把你舔射,还是干你的小骚穴把你干射?”
    触电一般的快感让郎朗无法自拔,他皱着眉,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青年嘴巴的模样,止不住地兴奋,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想都没想,话便脱口而出:“想……想老公吃我的骚Ji巴,舔射给老公吃……”
    年轻男人满意地低下头,继续含住那流淌着汁液的Gui头。然而这裤子却显得无比碍事,杨洋于是拽着郎朗的裤子,直接扒到膝盖之间,自己则跨坐在琴凳上趴下,一边吸吮着郎朗的阴茎,一边伸手进他臀瓣之间的小缝里,在那xiao穴口周围危险地按摩着。
    滑嫩的肌肤,穴口细细密密的皱褶,指尖敏感的神经末梢感受着这一切,杨洋也是兴奋无比,胯间鼓鼓囊囊勃起的一包抵在琴凳上肿胀发痛。
    感受自己那根性器被温软湿热的口腔含住,舌尖划过茎干上的皮肤,在铃口灵活地挑逗着,一阵快感冲上小腹,引起阵阵酥麻。郎朗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杨洋强行掰开,有力的双手抚摸过大腿之间嫩滑的肌肤,把那卵袋也拿在手里玩弄着。
    阵阵快感袭来,铃口越来越多的液体渗出,全部被杨洋吞下去。郎朗喘息着,手掌抚摸过杨洋的发间,止不住地呻吟着:“好舒服……啊啊……老公吸得小骚Ji巴好舒服……快不行了……”
    听着男人的呻吟声响在耳边,鼻尖不断拱在他腹股沟嫩滑的肌肤上,杨洋简直硬得不行,恨不能当场把他按在身下,把自己那膨胀勃起的欲望塞进郎朗那小骚穴里,肏干上整整两个小时。
    然而他们久别重逢,比起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更想要看郎朗在自己嘴里高潮的样子,想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失去一切理智和伪装,在他的伺候下浪荡地呻吟。于是杨洋更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包裹住那柱身,卖力地吸吮着。
    郎朗喘息着,忽然变了脸色,匆忙地喊道:“不行了!!!要射了!!!你快闪开,jīng液要被你吸出来了!!!”
    杨洋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尖在冠状沟下那一道敏感带上搔动着,上颌更是抵住铃口轻轻磨蹭。这样强烈的刺激,引得郎朗禁不住一个激灵,马眼一酸,尽数把jīng液射进了杨洋嘴里,被他大口大口吞咽进去。
    “你……你怎幺……”
    郎朗想到这人刚刚把自己射出来的jīng液吞进去了,就羞得满脸通红。好吧,不只是羞,还有兴奋,脉搏在皮肤下弹跳着,把血液送到皮肤表面,整个身体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老公天天喂jīng液给你吃,当然也要吃你的jīng液了,你说是不是?”
    郎朗低着头,咕哝:“我什幺时候吃过你jīng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