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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树和悠太兄弟两个对视一眼。
    悠太爬了起来,手从春天的小穴里退出,沾着淫水的手掌掰开她的腿,暴露出红嫩的小穴口。而悠树则用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半悬在空中,粗长的肉棒抵住后穴穴口,边缘粗糙的龟头勾擦着密布的皱褶,透明的淫水一下子湿了肉棒。他用力向里插着,但就是插不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只进去一半,便再也动弹不了了。
    悠树被勒得皱起眉:“不行,太紧了,进不去的……”
    “我先把她前面干松了,后面跟着一起松开,就进去了。”
    悠太说完,扶着肉棒对准春天的花穴,粗暴地捅进去。紧窄的花肉被推挤开,骤然侵入的酥麻让春天“啊”地惊叫一声,向后仰着头贴在了悠树身上。
    冲击力让悠树的肉棒一下子强硬地冲开菊眼括约肌的桎梏,猛地破冲进去。
    “痛!!!好痛啊!!!!你出去!!!”
    春天痛得眼泪都流下来,口水放肆地分泌着,被她失神地吞下。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肉棒的尺寸和手指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撕裂一般的疼痛混合着羞耻的排泄欲,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地捅进屁眼里,痛苦极了。
    “不行,卡住了,拔不出来的……”
    悠树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屁眼儿比起小穴简直要紧上数倍,龟头一滑进去便被细滑柔嫩的肠道层层包裹住,无数皱褶的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边缘因为缺血而泛了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绷断。肉棒没进去一半,柱身被勒得发疼发胀,可是他根本不敢动,生怕伤了春天。
    然而他的温柔却只能让双方都更加折磨。春天痛得连声哭喊:“真的不行啊!!!要痛死了!!!哥哥求你出去吧…………我给哥哥口交,求哥哥别插那里了呜呜…………”
    悠太被她哭得不耐,一巴掌扇到了春天的屁股上。
    “刚才主动要被干屁眼儿的也是姐姐吧?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白嫩柔软的臀肉被打得猛地一颤,一个红通通的掌印浮现出来。春天闷哼一声,穴里一缩,一股淫水涌出来。
    “姐姐还是喜欢挨打呢。真是个贱货。”悠太揶揄地对悠树说,“哥哥,你多打打她,姐姐被打舒服了屁眼儿就放松下来了。”
    悠树将信将疑,低头望向怀里的春天,却看到她面色泛红,比起刚才哭喊的样子,眼底似乎多了些湿漉漉的欲拒还迎。
    他于是扬手,清脆的巴掌落下来。
    滑腻的臀肉又弹又嫩,像是天生被用来打的。巴掌落下去,颤颤巍巍地晃几下,雪白的肌肤便泛了晚樱一样的嫩粉红。交错的指印像是雪中的红梅,妖娆着绽放。打了几下,悠树便明显感觉到,那死死勒着他肉棒的环状肌肉终于放松下来,肉棒一寸寸向里滑着,被她尽数吞进了屁眼儿里。
    两根肉棒都被吃到了最深。悠太挺着胯,用龟头顶进最深处研磨。敏感的穴肉被搔弄得水叽叽的,贪婪地咬住那根粗大,像是张小嘴儿在不住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