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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是过分了一点,但谁让孙鸣池能忍受呢。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程逐想了想,道:“说你日久生情?”
    “哪个日?”
    “就是你想的那个——”
    孙鸣池一笑,准确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压下来狠狠吻上去。
    两个人亲得气息不稳,静谧的空间里是两道节奏不一的呼吸声,暗藏着千万般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多久后才拉开了一些距离。
    ……
    程逐用力把自己的头发抢了回来,又找出一条丝带。
    这一次是绿色的,程逐把孙鸣池的手捆了起来。
    ……
    她在孙鸣池的胸口画圈,“想……吗?”
    孙鸣池重重喘息,握住她作乱的手。
    程逐直白调侃道:“这么喜欢我啊?还偷偷养我的花。”
    孙鸣池没反应,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我是蒙了你的眼,不是塞了你的耳。”程逐抽回手,立刻不高兴了。
    他终于笑起来:“喜欢死了。”
    程逐忍不住咬着下唇,也笑了起来,笑得脸一片通红,幸好没人看得到。
    “孙鸣池,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一个礼物。”还是个圣诞礼物。
    “那你满意吗?”
    “差强人意。”
    房间里扑面而来潮热气息。
    “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
    “守好男德,不要沾花惹草,等我放假回来找你,听到没有?”
    “真凶。”
    孙鸣池轻而易举地挣开手上的丝带,然后把眼前的也摘了下来。
    眼前的世界还带着一丝迷蒙的红,慢慢沉淀成黑夜的颜色。
    视线里程逐的身体似乎被染上丝带的颜色,像是一幅油画,被浓墨重彩横亘。
    红色的丝带被挂在程逐的脖子上,打了个不合格的蝴蝶结。
    用绿色的丝带把她捆住,系带的粗糙手指和洁白光滑且纤细的手腕隐秘的接触,好像下一秒就会用力攥住,并控制不住地捏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