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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白怀友走镖回来以后只顾着亲近金钗,却不曾发现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已经勾搭上了自己的小老婆。成日家就要和金钗在一起,哪怕是翻阅账本也要金钗在一边伺候。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还没到吃晚饭的时节,白怀友是个勤快的人,仍不肯休息,坐在书桌前看着账本。金钗在一旁端坐伺候,时不时续茶,或是扫扫香灰。今日府上老管家向白怀友建议说做什么都把小妾带在身边不成体统,丢了大家公子的脸面儿。尤其是处理家务的时候,应该是带着自己老婆看账本才是,小妾终究不是家里的人,只怕看去了家中的账目,生出祸端来。可白怀友只怒斥了他一番,便叫他退下了。甚至说出了“大不了就把金钗立为正室”这样的话,让仆人都一齐噤声。金钗无奈,好不容易在下人面前积攒出来的口碑,倒是叫这蠢货给祸害了一半儿。虽说床笫上没什么力气,但白怀友挣钱的能力不差,在府上只是个小妾不假,但吃穿用度和大太太无二。自己还想多享受几年这样安闲的日子呢,何苦来,叫下人在背后议论自己?
    天气有些闷饭,又有几日不得尽兴欢淫,金钗只觉得小腹内窜出一股无名火,直烧的心脏里烦躁。好在又看了一会子账本,白怀友边说身上不爽,想午睡一会子。金钗知道他这是因为昨晚与自己来了两遭,今日家身体上就有些支持不住,心下更是不悦。但面子上仍是低眉顺眼,一脸温柔地伺候他上床歇息去了。
    里间的卧室传来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金钗俯身收拾着桌面上的纸张和笔墨纸砚,却忽然被人一把抱在怀里。金钗刚想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回身一看,原来是白怀民,看他笑得一脸得意,便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金钗娇嗔道:“做什么哩二爷?青天白日的你也敢来?”虽话语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但语气却千转百回,娇婉如莺啼,听得人浑身酥麻,说不尽的风骚。白怀民笑道:“来看姐姐呢。我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等哥哥睡着了才敢进来,这还不够仔细么?”金钗笑吟吟的,只不说话。白怀民一把把人儿抱起放在书案上就急着要亲嘴儿,金钗推开他道:“好人儿,想怎样,晚上再来罢。这大白日天的,万一叫谁看着了,咱俩都活不成了。”白怀民不依不饶地想去扯开她的衣裳,美人一双小手左挡右挡,软绵绵的手心摸得白怀民更是急索登床,急道:“好姐姐,哪里有什么人?姐姐嫁过来一年多了,却不知道我哥哥他最不喜欢午睡的时候有下人在外面看着,总觉得心里就不自在么?下人早就被撤走了,咱俩就尽兴吧。”说着,扯过一把太师椅,把金钗扯过坐在怀中,上下其手自不必说。
    各位看官,这金钗真的不想干事么?非也,非也。金钗是个极好淫的,再加上几日没有和白怀民好好翻云覆雨,只能和白怀友干事。这差距宛如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财主忽然要天天都吃清粥小菜一般,怎能消受得起?只是这几日来,林娘子天天都要把白环接过去一同睡,金钗便有些怀疑大太太是不是有点质疑这稚子的身份。金钗自己也知道,这孩子绝对不会是白怀友的骨血,便更是打草惊蛇,对一切不符合常理的举动都草木皆兵。若是和白怀民的奸情被发现,估计那孩子也会被算在白怀民的头上,自己的下场,估计只有被活活淹死。
    禁不住白怀民左舔右摸,嘴里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金钗心里难捱,便道:“好弟弟,你且快些,轻些。晚上我再好好喂饱你可好?”白怀民听她愿意干事,心里欢喜,口中连连答应,又亲上美人的朱唇。就手解他裤带。金钗今日穿得是一身浅绿色套裙,上身素色长裳,下身碎花长裙,将将盖住一双小脚,既保守又能在旋身回眸见参透出其中风情。这套裙虽说这日头下穿凉快儿,却不大好干事,不能一气儿脱下衣裳,故白怀民扯衣服的动作都比往日更着急些。金钗口虽不发骚,手却松了。一双藕臂搭在白怀民肩上,任他把着裙子脱下。只见亵裤当中湿了一大块,乃方才调情抚摸之时淫水流出的原故。白怀民把自己衣裳也速速褪去了,让怀中美人睡在太师椅上,两脚分开,急吼吼地将男根插入阴中。然后才脱她上身的衣服。为甚起先不脱衣服,直到脱裤之后才解上衣?要晓得白怀民是个在行的人,若先脱她上面衣服,她心上虽然着急,未免还有顾虑被人看见。故先把要害处占据了,其余的地方自然不劳而定。这是行兵擒王捣穴的道理。
    金钗果然凭他把一身的衣服脱得精光,唯有脚上的褶裤不脱。这是何故?原来褶裤里面就是足脚,妇人裹脚之时只顾下面齐整,十指未免参差,没有十分好处。况且叁寸金莲必竟要褶裤罩在上面才觉有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所以白怀民得窍只除这一件不脱。替美人儿脱完之后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然后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等金钗娇喘微微,俏脸绯红,便是已经到了好处。白怀民身下一沉,那八寸长枪便一股脑儿地插进了女子小穴儿。金钗闷哼一声,心下十分满足,捧着少年的脸亲了又亲。白怀友那话儿短小无比,若是以前进来了还有些感觉,不过是隔靴搔痒。如今穴儿被白怀民撑大了,便只觉得白怀友的鸡巴只配是隔山打牛罢了。
    白怀民又提了数百提,只见身下人儿星眼将朦,云鬓欲坠,却像要睡的光景。白怀民道:“心肝姊姊,我想抱着你可好?。”金钗娇声道:“如何抱着?你若抱着俺,如何抽插?”白怀民笑道:“这个不愁。”白怀民竟把她双足架在手臂上。金钗从没玩过这样的玩法,吓得双手紧紧抱住他。白怀民看她害怕,趁火打劫地凑过去吻住她,金钗顺从地口里含了绛舌。白怀民抱她将起来,男根留在阴中并不抽出,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的势。走了几圈儿,金钗更是手脚乏力,挂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只能要紧银牙,以免白怀友听见。白怀民笑道:“姐姐怕什么?哥哥他睡得正香哩。”果然内阁小房间里传来白怀友翻身的声音和均匀的鼾声。
    白怀民将人抱到桌上睡倒,架起双足从头干起。再抽数百抽,金钗忽然叫道:“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双手紧紧搂住白怀民,口里哼哼吓吓就像大病之人要绝命的一般。白怀民知道阴精已生,把阳具顶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