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场警察，饶是见多识广，也被郑虹的恶毒和厚脸皮惊住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他们更加坚定地抓住了郑虹，不顾她的挣扎，带着她往外面走。
    除了郑虹，另两个参与的女生也都被拷了去，她们走时全都哭哭啼啼的，显然没料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不仅如此，据曾律师说已经有警察往医院去了，等林薇伤势稳定也要来一趟警察局。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唐棠作为当事人，自然也要跟着去做笔录的。
    这算是她跟曾律师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曾律师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气质温和，看起来满满的书卷气。
    三人并排走在一块，远远跟在警察后面，却在打完招呼后，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唐棠纯粹是性子闷不喜欢多舌，至于曾律师——
    直到上了车，曾律师才终于深吸一口气。他不敢置信地看了唐棠一会儿，才犹豫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昨晚的录音，今早的录音，包括班里同学那里拿到的视频……
    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眼前，曾律师只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昨天他还觉得唐棠是在开玩笑，那句“速战速决”他更是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胡淼昨天跟你说过吧，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唐棠淡淡道：“一点让她只说真话不能撒谎的小伎俩而已。证据这块你就不用担心了，只有警察问不到，没有郑虹说不出来的，她的嘴松的很。等证据确凿后，你只要把她送进去就是了。”
    曾律师：“……”
    所以，眼前这个女孩真的是大师？
    且不说这事对三观的冲击有多大，曾律师却不得不信了。
    胡淼的话或许可以作假，但曾律师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刚刚仔细看过视频。
    视频里郑虹的状态有些不对，像是口无遮拦的二傻子一样，什么都敢往外说，都不用警察逼问，她就把所有事实都抖搂出来了。
    曾律师接了案子后就调查过郑虹的过往，这可不符合她的为人。
    好像除了术法，也没别的理由解释了，现代药物都做不到这样吧。
    曾律师：“……”
    越想越觉得这笔律师费拿的扎手，问题都让事主解决了，曾律师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