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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命,心肝直颤呢,坐不了飞机也搭不了船,要不你找人把大陆板块接起来?车能直达我就去。”
    “姐你可真会开玩笑……”张随挤出个笑,“哦对了,还有封邮件,那位自称路先生家属的,又联系了工作室。”
    林深青轻轻眨了眨眼。
    在港城那架失事的直升机上,除了她的女助理和飞行员,还有一名路姓遇难者,是位年近半百的当地富商。
    前阵子,她收到一封自称路家人的邮件,说怀疑这场事故并非单纯的意外,希望跟她了解详情,并请求她暂时保密,包括对路先生的妻儿。
    她没搭理对方。如果真是路家人,动动手指就能拿到她的私人号码,没道理对着工作室邮箱干瞪眼。
    张随说:“姐,你也觉得是骗子吧,咱们要不问问路太太?”
    “吃饱了撑得买不起消食片?要真对每个爱慕我,设法接近我的男人都追究到底,我还干不干正事?”
    张随惊讶:“姐,你怎么笃定对方是……”
    “也对,”林深青自顾自点头,“也可能是爱慕我的女人。”
    “我的意思是……”
    “嗯?”
    张随摇摇头,把那句“你怎么笃定对方是爱慕你”的质疑咽了回去。
    *
    半个钟头后,工大食品学院的孙院长亲自接待了林深青,领她坐观光车参观学校,一路上对院内的酿酒工程专业口若悬河。
    九月的西城秋老虎燥人,不过一刻钟,林深青就不耐烦了。
    孙敬很有眼力见地带她上了图书馆二楼的观景台,并指给她看,底下那扇双拉门内就是报告厅,张助理已经进去跟人接洽,确认演讲流程。
    林深青点点头,挑了把长椅坐下,继续听他讲院内学生的优秀事迹,人不动声色,魂却已经神游天外。
    她来演讲,纯粹是为了给自己镀一层“学问金”,没兴趣了解这所大学的风土人情,也不关心祖国的花朵多么成绩斐然。
    倒是她有一颗赤诚的爱美之心,愿意给花骨朵们的卖相分出神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