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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省级电视台专门来采访徐秉然,采访的内容基本上是围绕徐秉然之前的一些功勋以及徐秉然已故父亲的事迹,想要将徐秉然树立成典型,为了这个事情他专门换下执勤服,换上了修身的常服。
      这一轮采访花了不少时间,徐秉然非常愿意分享徐爸的过往,他也希望所有人知道基层民警的辛苦,希望自己父亲的名字能不被人遗忘,能成为人们称颂的一部分。
      采访不在局里进行,导致他不方便换衣服,但穿着警服也不方便在街上乱晃,于是他很快地打了个车回家。
      司机看到他穿的那一身衣服,连车速都降下来,完完全全遵纪守法好公民,红灯停就算了,黄灯也停,气得后面的车直按喇叭。
      徐秉然:“您正常开就可以。”
      司机:“我很正常开啊!”
      徐秉然:“好的……”
      夏听南比徐秉然晚了五分钟到家,跑上楼就敲了徐家的大门。
      她压着声音喊:“快开门,知道你到家了。”
      徐秉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来给她开门了。
      夏听南一个闪身就进来,对着徐秉然猛瞅,她在楼下就听到几个聊天的阿姨说什么警服什么帅,她一想就知道是徐秉然。
      他站得笔直,身上的警服十分熨帖,像是专门烫过,领口的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最上方,看起来莫名的冷酷禁欲,但眼神却很温和地落在夏听南身上,任由着她打量,然后上手摸。
      徐秉然抱起她,把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柜沿,去亲她脖子和下巴。
      夏听南被亲得舒服地眯起眼。
      “吃了吗?”他站直摸了摸她的头发。
      夏听南:“没,今晚我爸妈不在家。”
      “那一会儿一起吃。”
      夏听南摸了摸他警服上的扣子,“你今天怎么穿警服回来了?”
      “有一个采访。”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采访的内容。
      夏听南知道虽然徐秉然平常不说,但一直很想念徐爸,他只要有空就会去扫墓,徐爸生前的东西也都被他收藏得很好。
      她抱住他,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徐秉然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臀部,把她往房间里带,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想起来吃晚饭这个事情。
      ……
      夏天的白昼总是漫长,窗帘被拉得很严实,隔绝了室外的明亮,房间里一片暖色的昏暗,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交错着响起。
      徐秉然的呼吸得很长很慢,静静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夏听南。
      夏听南不让他把警服脱下来,反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连底裤都没留,赤条条的一个人。
      好像梦里的场景似的。
      徐秉然的手自然地捏在她的胸前,然后把她压向自己凶狠地亲了上去。
      夏听南感受到来自徐秉然警服上金属扣的冰凉,她的下半身紧贴着他的金属腰带,带来一阵阵战栗。
      他的手在她的臀缝里徘徊,揉捏着她的臀肉,顶着夏听南小腹的东西灼热坚硬。
      夏听南咬了咬牙,开始解徐秉然的腰带,腰带上的警徽十分显眼,让她有一种被审判的感觉。
      肃穆又淫靡。
      下身不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水,徐秉然的裤裆都被打湿了。
      皮带抽动发出粗糙的声音,她拉下裤子上的拉链,看见包裹在黑色内裤里的庞然大物,内裤上有一块颜色尤其得深,不知道是谁的水。
      一个赤身裸体,一个穿戴整齐,一个目光闪烁,一个表情淡然,看起来徐秉然像是被迫的似的,但仔细看来,就会发现他快速起伏的胸膛,和眼底的失控。
      想抓住夏听南,想挤进她的身体,想让她哭,想让她叫,让她痛让她快乐。
      夏听南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那一根粗长的茎体,虎口圈住冠状沟,大拇指不断地在铃口刮蹭。
      她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好像轻轻地抽动了两下,抬眼看去,看到徐秉然正盯着她看。
      “徐警官。”她忽然喊道。
      呼吸一窒,徐秉然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紧紧盯着夏听南,好像一匹狼盯着一只羊,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夏听南感觉到他的变化,故意问:“徐警官舒服吗?”
      徐秉然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往上抬了抬腰,性器在夏听南手里滑动着。
      她被颠得坐不稳,脸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