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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不射,对于白景崇来说虽然有难度,对于桃儿来说,可就是天大的折磨了。
    她本就是敏感至极的身子,缓慢的厮磨让她穴内瘙痒难耐,花肉蠕动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因为饥渴而不安地空虚着。紧窄潮湿的小穴里,花肉与男人的肉棒死死纠缠在一起,壁肉酸麻瘙痒,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臀部想去索取更多。
    临近一个时辰时,她终于按捺不住这穴内的瘙痒之意,心想:什么狗屁双修,用来折腾人的吧?
    白皙无暇的小腹因为欲望已经泛起一层细汗,泛了淡淡的粉红。发丝凌乱,被汗水洇湿了粘在脸上。
    桃儿双目含泪,呜咽着呻吟:“快射给我吧,白大哥…………桃儿受不住了、桃儿想高潮…………这不上不下的实在是磨死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染着浓浓的情欲。白景崇也难耐得很,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低哑着嗓音对桃儿道:“再忍忍,再坚持一炷香的工夫……”
    原以为白景崇并没有那么大的忍耐力,谁成想他就这么真真坚持了一个时辰没有泄身。桃儿只感觉自己穴里也磨酸了,腿心也蹭热了,花穴颤抖着仿佛时刻就要高潮似的,偏生白景崇磨蹭的动作那叫一个慢,明明已经瘙痒难耐了,偏生还不肯给她止痒,非要她穴里痒得不断流骚水儿了才行,难受得她睫毛扑簌簌颤抖,挂着些晶莹的泪珠,眼眸氤氲着雾气,可怜极了。
    也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白景崇吻了吻桃儿,道:“再忍一一会儿,接着白大哥便狠狠地肏烂你这张小骚穴,让你泄个满床满屋都是淫水……”
    一炷香的工夫,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唯独此刻只想着高潮的桃儿,度秒如年。
    她面色潮红,目光迷离。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让她几乎失神,瘙痒的花肉蜷缩着吸吮,不自觉地死死绞住体内的肉棒,吐露着清澈的淫汁。
    明明只是一炷香时间,她却分明觉得好似过了一个时辰,被那穴里的肉棒不紧不慢地磨蹭得难受极了。终于时间到了,白景崇也是再也难以忍耐,钳住她的腰肢,低哑声音道:“桃儿把小屄松开些,我要肏进去了……”
    说罢,埋首轻咬住她的耳垂,挺送着腰肢,将那肉棒狠狠抽出大半,接着猛地送了进去,只捣花心。
    不上不下地磨蹭了那么半天,如今乍一用力,桃儿只觉得四肢百骸的热流都尽数往花穴出冲去,湿淋淋的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耻毛,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白景崇就着那淫水,对准那翕张的小穴狠狠肏进去,抽插之间,屋子里登时荡漾着男女交合的淫靡味道。
    比起方才的隔靴搔痒,此刻大开大合的肏干,终于才能纾解欲望。坚挺的肉根勃然怒发,一次次狠狠穿凿进那紧窄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