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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皓云把这用披风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桃儿打包带回房间,往床榻上一扔。
      “疼、哎……”
      桃儿一路被展皓云的肩膀硌着,身上早不知起了几块淤青,如今又被这么粗暴地扔下去……
      披风散落,她委委屈屈地抱着床上的锦被,眼泪汪汪看着展皓云。
      桃儿自认心里是只有白景崇的。她爹爹流放前,曾在出巡赈灾时意外救过被人暗算、身负重伤的白景崇。于是,自她沦为官妓,白景崇对她一直颇为照顾,日子久了,总难免生出几分情义。
      何况,白景崇那么厉害的人,抱紧了他的大腿,以后还用愁自己的吃喝?
      谁成想这半路杀出个展皓云来……桃儿看着他,颇为忧愁:要是白大哥知道自己被这家伙占了便宜去,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呀?要是白景崇因此锒铛入狱,自己的大腿可怎么抱……
      只可惜这几分顾虑被这汹涌的情潮很快冲淡。
      不知是不是春药作用,这展皓云,看起来倒有几分帅了。
      一身暗枣色的便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明明是习武之人,身材却不像白景崇似的,肩背宽阔一看便是练家子,反倒是显得有几分纤细,若不是刚才他扛着自己飞檐走壁,桃儿真要怀疑他究竟会几分武功。
      如今,展皓云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双修长的眉紧紧皱起,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展大人……”
      桃儿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抬眼望着他。
      展皓云脸红了,红得很明显。“你、你别……”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
      见他这副生涩模样,桃儿心里有了数:怕还是个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吧?
      想勾引,还不是手到擒来?
      “展大人,你这双手生得真好看,平素用剑的吧?”
      白景崇说过,用刀之人虎口生茧,而用剑之人,茧多生在指腹。桃儿抚摸着展皓云的手,感受到他从抗拒紧绷,到逐渐放松,抬头冲他嫣然一笑,接着,低头含住了他的手指。
      感受到指尖柔软温热的触碰,展皓云只感觉自己后脑勺仿佛当场炸开,浑身紧绷着,一股热意从身体里直冲头脑。他声音都哑了几度:“桃儿姑娘,你、你这是……”
      “嘘……”桃儿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展大人这么生分,等下如何给桃儿解毒啊?”
      展皓云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道,当真乖乖闭嘴,任由桃儿把他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温润的红舌在指尖划过,舌尖每一粒小小的凸起都摸得清清楚楚。展皓云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觉得自己口中此刻分外干渴,喉咙发紧,下身那处也不听话地站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