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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物粗暴地拔出再狠狠怼了几下,他强行压着射精的冲动,不让她那么快就舒服,他知道她最喜欢内射。
    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让她高潮,她想要的,喜欢的,他都不想给她,这是无视他真心的代价与惩罚。
    她不知这些日子,他有多难过,他甚至不知发生什么事,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不影响她,他默默地等待她,等她回到自己身边,然而却只换来一句,“我不喜欢你了。”
    可恶!
    “苏苏……”他停下来吮着她的唇,声音微微地颤动,鼻息粗沉,“我爱你。”
    紧接着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眼睑上,就像一滴水滴落在心湖上泛起阵阵涟漪,灵魂像被洗涤,身心空灵。
    柔软缠绵的吻,温暖的气息,全身的倾注,她的心在颤动,她开始动摇。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妈妈不要我,你也不要我?”
    “小白,我……”
    “不要说!我不要听你说!”
    她身上的男人彻底化成一头猛兽,在黑夜之中双眸迸发着熊熊怒火,胯间的巨兽失去了理智的束缚,所有的爱火化成欲火在甬道里横行,肆意讨伐,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绞得这么紧,想我射给你吗?”
    她只想快点结束,神经极度绷紧,甬道的粘膜被肆无忌惮地撑开、摩擦,暴起的青筋与颗粒辗压所有突起的嫩肉,可怕的快感蔓延全身,黑暗中,感觉更加分明。
    持续的撞击声在高度隔音的房间里回荡,苏芮累得喘得不气,连求饶的话也无力说出。
    “叫‘老公’!”男人霸道地命令道。
    莫说体力透支,强烈的快感令她大脑麻痹,语言功能暂时被屏蔽,除了尖叫,她根本说不出话。
    苏芮只能本能地抓着身下的被单承受男人的撞击,身体软得像一坨绵花,交合之处淫水横飞。
    “叫‘老公’!”男人执拗地重复。
    苏芮还是说不出话,只能艰难地动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经过过度的摩擦,卵囊里的精液一直向上冲,就在茎头撞在子宫壁上的一刻,一泄而出。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极致的快感扩散至四肢百骇,她高潮了……
    他还是得不到她的回应。
    也许,他该认命了。
    宫交内射高潮,苏芮痉挛得厉害,小穴紧紧地绞着他的分身,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的精液,也许是他想多了,她喜欢的从来只是他的身体而已。
    直至高潮余韵过去,他才退出她的身体。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刑白寒轻抚着她的发顶,情深地印上最后一吻。
    然后消失于黑暗之中。
    项目组通过了她出国工作的申请,考试结束后,她便来到了意国,再也没有见过他。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语言,就连咖啡的味道也不一样。
    在街头的咖啡店,望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她总是想了那个人,那个她心爱的人,像刀刻在心头的那个人。
    他还好吗?
    放假了,他在干什么呢?
    尚武社正在备赛,八月,将有一场市级武术团体比赛,社员在密锣紧鼓地进行备战训练,群里发了大量社员训练的照片,唯独缺少了她最想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