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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就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同学们,米兰昆德拉所述的这段话可谓是道出了生命的真理,现在我想听听你们的言论。”教外国学的教授在讲台上说的很起兴,台下的学生倒似没被他感染,该干嘛干嘛。
    余光听得很认真,边听边做笔记,不时还停下来细细想一会儿。但是她身边坐的人显然不满意被忽视。
   “我说,你们系的平时上课都不会睡着吗,这老师完全能去当催眠师了,什么又轻又重的,喂,干嘛不理我”霸道的男人又有点不高兴了。
    余光表示很无奈,只得把眼睛从书上收回来,看他:“又没让你学,再说你自己学校的课不上,跑来我们学校干嘛,真是不学无术。”语气不乏嫌弃,自己不学还来打扰别人,恶劣。
    “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找你的,”说完潇洒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瓶东西放在她桌上。
    不防他买了什么东西,待拿起仔细一看,脸上立刻烧红,迅速将瓶收起来。支支吾吾问他:你......你买这个做什么?
    杨重见她晦涩羞耻的神情,很是认真坦然:“这上面有说明书,前天我们做爱后你那里肿起来了,所以我后来去了药店帮你买了这个,上药好的快。”
    声音不大但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俩人还是成功的让前排听到了对话,纷纷带着揶揄好奇的回头看。只见女孩瞪着眼珠小声斥他:“你不要脸,说那么大声别人都听到了。”她只想挖个洞钻进去。
    听到就听到,食之性也,这不是很正常?抬头看到一男同学转过来,他佯怒骂道:“看什么看,你不跟你女朋友做爱啊?”说的男同学尴尬转回头。
    见身边的女孩头快埋到桌洞里去了,他只好收敛起来。
    “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那些朋友请我们俩吃饭,说是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
    余光想了想说:“嗯,我去。”
   “那我晚上再来接你。”
    余光点点头。
    “最后一排穿黑衣服的男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杨重在看到余光也在看着他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是在叫自己,一派休闲的站起来,只听他说:“教授,我不是您的学生,我是陪我女朋友来的,所以我回答不了您的问题。”
    本来看他一直在他课上说话,便想给他个下马威,谁知人家根本不接招,又下不来面,只能忍着头皮说:“哦,那你女朋友是哪位?就让她替你答吧。”
    余光没想到躺着也能枪,在看到自家男朋友理所当然的看着她的时候,她硬着头皮站起来。
    “没想到我们系的才女是你女朋友啊,既然这样,你就说说吧。”又对着余光说。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所以生命难以承受的是轻,是虚妄,是意识凌驾于物质之上的伪理想。”
    “说的很好,”又对着杨重道:“你这个小伙很有福气啊,有个这样的女朋友,要珍惜啊。”
    杨重压根没听见台上的人说什么,只是想道: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仙女儿呀.......
    一下课,杨重便拉着余光往厕所跑,余光以为他尿急,没说什么,等他拽着自己来到男厕所时,脑有点不够用了。
    “这是男厕所啊......我要走了”说着就要挣脱开他的钳制。
    他手脚并用的推攮着她,“别走啊,我们一起上......”
    余光啊的一声便被拖进了最里面的一格卫生间,然后锁上了门。
    俩人在里面扭作一推,衣服扯来扯去的,余光清晰地感受到他气息的紊乱以及抵在自己腿心蠢蠢欲动的硬物。
    “你想干嘛?”
    “恩,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