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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初白,天光一点一点,将云层渐染。
      那绿绸带,因着黯淡天光,成了墨绿模样,紧紧缚在女子手腕,泛着青紫的身子别无他物,只有两条白绸带。
      一条从颈后交叉分开来,将那坠坠的雪白紧紧缚起,被挤压的柔软白肉朝两侧扩张,白带子只缚了一层,那坠坠的雪白尖端那一点红梅便凸出来,染着白渍,直叫人恨不得在她身子上死了去。
      另一条白绸带,缚在大腿处,将一双玉腿挤的红艳艳,却原来,别有玄机。
      那腿儿心,缠缠绕竟从那细缝儿处出来一红丝线儿,根处被腿心儿的一点蜜液染成深红,连着那小小的玉坠儿,被浅浅的放在花心里,或呼或吸,或颤儿,都叫女子眉头一蹙。
      掷果盈车,名满盛京的如玉公子,赤身果体的被长长的绿绸带吊在房梁下,任何人都可能忽的推开门来。
      被吊着的女子身上只有一身狼狈痕迹,那一双眸却始终睁开,从初醒的黑夜,到天光大白。
      清池被武矢当玩意儿似的摆弄,天未全黑,已昏将过去,只浑浑噩噩的被喂了些吃食。
      她疼,浑身都疼,下身更有一种难言的异物感,他竟然真将那坠儿塞将进去,清池越是愤怒,越是恨,那坠儿便越发明显,软肉绞着那坠儿。
      她没真经历过这事儿,又恨又怕,又羞又耻。
      清池很累,身上很痛,恨不得立时昏睡过去,但她没睡,她睁着眼睛,将被情绪撞得七零八碎的大脑慢慢拼起来,她一遍一遍的想,一遍一遍的思考,从黑夜到东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