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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扭扭拧拧的严法已,布布就老实得多,不吵不闹,平时他都是跟温柔拉着手的,但现在温柔拉着严法已,他就主动跟在后面,温柔对他很放心。
      “帮我背书包。”
      “你手断了还是背断了?”
      “你是佣人,就要服侍我,信不信我叫我爹地炒掉你。”
      “你现在就叫他炒掉我吧。”
      “喂,大婶!你拉着我好痛。”
      “我还没嫌你手粗呢。”
      温柔想着这孩子是不是动手打人打多了,摸起来怎么这么粗糙刮人?
      “你去那里,车子呢?”严法已意识到温柔走的不是平时的路,非常有安全意识地警觉起来。
      温柔看了她一眼,怕她乱叫起来,被人当成拐子犯,拔通了严律已的电话,“我现在要带你女儿去菜市场买菜,你给她说一下,要是她乱叫,我就直接将她给丢掉。”完全没有给对方选择的余地,将手机递给严法已。
      严律已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只好对电话的女儿嘱咐道,好在女儿还算听她的话,很委屈地应了,还抱怨温柔没有帮她拎书包。
      说完,见温柔不太好应付,严法已也不敢太作,将手机递回给温柔,温柔想了一下,“你要顺便在我家吃饭吗?”多一个人可以多加一个菜。
      对方还以为她要埋怨她女儿,对话题转换反应慢了点,“好,如果超了八点,你就给我剩点饭菜就好了。”
      “好。”
      通过电话后,可能严法已也认命了,老实了很多。
      “我要吃炸鸡翅,炸土豆条。”
      “你有食物过敏吗?”温柔问。
      “没有,但我不吃猪肝,不吃红萝卜,不吃苦瓜,不好吃的都不吃。”
      “很好。”她最喜欢什么都喜欢不吃的还要作的孩子,欺负起来才爽。
      回到家,已是七点。
      “房子还没我家的卫生间大,又旧又小。”严法已嫌弃地进了温柔没有重新装修的二手房,随便将书包丢下,就到处逛。
      “如果她想欺负你,就暴力解决,还记得那些部位是打得又痛又不会伤人的吗?你还小,法律不惩罚你,东西让她随便摔,记帐就好,他爹有钱,就算他爹没钱,我也可以叫他爹的好友顾承与赔,反正东西都旧了。”温柔对布布说,布布点了点头。
      严法已连鞋子就不脱直接跳上沙发,蹦跳着。
      “随便跳,随便砸,反正我都想换新。”房子本来也打算装修,所以将将用着前屋主的旧家具,要是有人能给换新的更好。
      严法已砸了两个门口用来放与硬币的玻琉碗后,连温柔不动怒,觉得没意思,坐沙发上,拿着抱枕在咬。
      布布自觉地拿扫把去将一地的玻璃碎跟硬币都收拾起来。
      “你喜欢可以看电视,或是做作业,不懂可以问布布,不喜欢也可以什么不做。”温柔回头看了一眼,又忙活了起来。
      布布一边看电视,一边做作业,严法已自已一个人看电视觉得没意思,也跟着布布拿出作业来做。
      八点正,菜刚刚做好,布布帮着盛饭,严法已赶紧占好位坐好,温柔将菜都放到桌子后,纠结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给严律已。
      门铃就响了,布布主动去开门。
      风尘朴朴头发一丝不苟地抹到后面,英俊不凡一身昴贵西装贵气迫人的高大男人很不协调地出现在自已残旧的木门后,温柔才后知后觉地想为了多加一个菜,随口叫那么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自已的破旧二手房里吃住家饭合适吗?
      “打扰了,我路过顺便买了些蛋糕。”严律已眼圈发黑,眼白红筋满布,看上去很疲倦的样子,好看的大手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蛋糕跟一个黑色真皮文件包。
      想起上次自已对着他赤身露体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大家都穿着衣服,怎么觉得有些尴尬。
      “叔叔你好,我叫布布。”布布主动接过蛋糕,领着严律已走向餐桌。
      “布布你好。”狗头摸。
      严律已将西装外套,跟领带都脱掉,工整地叠好放在沙发扶手上,衬衫也解了两个扣子,露出一小点性感的锁骨,换上了温柔递给他全新的男装拖鞋。
      “爹地。”严法已屁颤屁颤地过去抱着他大腿。
      “乖。”狗头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