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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瞄了一下电脑屏幕,虽然是空白的,但的确像是工作报表的工作报表,路过的他还以为她在玩接龙,他在想以她这样的速度,加上迟到早退,估计过年都做不完,这工作能力,他开始怀疑她会不会是秦凡的私生女。
      “你这工作速度,能在下周完成?还是你本来就没打算按时完成?”顾承与作为公司的老板,对于员工这种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满意。
      “别吵我,我在想东西。”温柔双目放空地看着屏幕,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手指更是停止了敲动,准时上班真是太影响她的工作效率!
      “你要是下周没完成的话,以后也不用上班了!”这是什么工作态度!她不会是以为上了自已的床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公司不用干活,打发时间度日子吧,太天真了!
      他可以接受她不爱工作,态度散漫,但是前提那是在别人的公司!
      还有那么嚣张的工作态度,居然一直在留着这么多年,公司没倒才奇怪!
      “嗯……”她头也不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终于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符。
      好气哦!他就不该让她回来给她机会好好改过!
      “要喝咖啡么?”困得有点难受,温柔想喝个咖啡提提神,“顺便给你冲一杯?”
      “要曲奇。”他本能地回她,然后,就立即懊悔,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争气的!
      好在,温柔没借机嘲笑他,“曲奇吃腻了,香葱咸饼要不?”
      她将前额碎发向耳后一拔,露出白净的耳窝,上面还别着极为精巧的翅膀造型耳饰,再低头从桌子下取出一小盒用保鲜盒装的不规则饼干,一打开就传来一阵诱人的香葱味。
      他继续没骨气地拿起了一块,咸香的葱味在口腔里四散。
      人家说要留着男人的心,先要留住男人的胃,吃了她的东西,刚才的气仿佛全消了,敢情秦叔跟他爹都是让她的食物给俘虏了,才对她格外纵容吧。
      喝了几天施盈泡的怪味咖啡,他还真怀念她泡的,干脆抱着保鲜盒跟她去了茶水间,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等着她的咖啡。
      她踮着脚,从顶柜里拿了一盒预先烤好的咖啡豆,量取了一些,倒到了研磨机上,慢慢地研磨起来。
      “你做事要是像泡咖啡那样认真细致,我也不为难你。”
      “我有很认真在干活。”
      温柔将磨好的咖啡豆从研磨机里取出,放到滤纸上……
      今天她穿着公司今季一套石榴红斜肩及膝连衣裙,长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缓缓摆动,显得特别灵动。
      还有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
      “嗯!”
      顾承与突然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是料想到她可能会叫,预先捂着她的小嘴,所以尖叫憋在噪子里变成了喉音。
      上次跟她做了一次后,能扛了好久,时觉然生日时,又将她让给了他,他也好想要了。
      他低头轻吻着温柔裸露出来的雪白肩膀,骨感却又软弹,还带着淡淡乳霜的香味。
      “老板!这是公司啊!”温柔压着声音道,惶恐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粉末,想要扳开顾承与的钳制。
      “是啊,我的公司。”一手扣住她的一只小胸,一手将裙子撩到腰上。
      “能不能晚上?”她就算是再是骚浪,也不想性事让同事看到,她担心地盯着门口,生怕有人会破门而入。
      “等不及了。”他用将裤头顶得高高的下体用力地抵在她的屁股缝上。
      她的力量与体形在他前面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男性刚强的气息都让她身体发热。
      “你湿了。”他在她耳边呵着气,那只修长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探到穴里,横蛮又不失温柔地抠弄着。
      “我给你口……嗯……”
      好……舒服……
      温柔让他抠得整个人都软瘫了。
      手指停了一下,“也好。”狠狠地刮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她喘着气颤着夹紧了双腿。
      顾承与也没温柔想的开放,他也是有顾虑,只是忍得太久了,结果性欲说来就来了,只想速战速决,口交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毕竟操下面的话,像她那么水多的,分分钟汁水横飞,场面难于控制。
      为了迁就温柔的身高,他让她坐在了一边用来垫脚的椅子,让她那颗发育良好的大脑袋正对着自已的裆部。
      他解皮带,她拉拉链,彼此合作良好地将做工精良的灰黑色西装裤裤头解开,露出被粗长柱状物顶起的运动型内裤。
      她没有性急地扯下裤头将里面的巨兽释出,而是用小手手心轻轻覆上那几乎要咆哮的巨兽,轻轻感受它的热量与硬度。
      顾承与被她这么轻轻覆着,更加心痒难耐,猴急地将内裤扯下,让发硬肿胀的粗大阴茎重重地弹在她小小的手心上。
      她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乌灯黑火,根本什么也没看到,只能用身体去感受他的粗大,肉眼所见,比身体的感受更有直白冲击。
      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等不及她的主动,他握着自已的阴茎,扣着她的脑袋瓜,将茎头塞到她的小嘴里。
      “别……”她躲开了。
      “不愿意?”他声音开始沙哑,扣着她脑袋瓜的力量不自觉的加大。
      “嗯……”她突然含住了他的一边卵囊,双手伸到他劲瘦的腰肢后,小手用指尖隔着衣物用力地抠挖着他的尾龙骨,用小舌头若有若无地磨擦着,鼻尖还有意无意地触着脉胳愤张的茎身。
      直到唾液完全打湿了,再到另一边,同样细细地含着,顾承与难耐地将领带扯松,还顺便将领扣解开,急躁地呼吸着,“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