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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看错,男人走向垃圾桶,分次将两个避孕套弄了下来,丢到里面,走向浴室。
    另外三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球赛,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喝着啤酒。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牵扯到她的神经,令她痛不欲生,她伸手抓了身旁的薄被打算将一丝不挂的自已裹起来。
    “别碰那个,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起来。”刚才跟在后面的那个清冷的长发男人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语气冷冽地用警告道。
    寡不敌众,她艰难地撑起自已,身下垫了刚才那条浴巾,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上面的血丝仿佛在提醒她,她想留给心爱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人糟蹋。
    她只好用那带着血污的浴巾将自已包起来,几个男人横坐在两个沙发上,那个破她处的男人又在浴室,她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腿心痛得合不拢,满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自已的血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每走一步都要命地痛,虽然她的人生一直不顺利,但除了被宣死刑的那一天,今天是她人生第二个最黑暗的日子。
    这个世界还能让她容身的只有院子外的那张小长椅,一边的栗子树正飘落着开花的花絮。
    周围还有各种高低的花草,气温有点低,但是没有蚊子。
    还好实木长椅不算小,饱经了风霜,木板被侵蚀得柔和温润,不硌人,她将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小心地躺在了上面。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宛如是天然是安眠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人生怎么这样的艰难。
    夜好漫长,好漫长,她真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