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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快感扑面而来,花姝几乎昏眩过去,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有着天使脸孔的男人此刻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这个人没有怜悯心。
      求饶没有用,花姝干脆偎在他的肩膀上承受,用红扑扑的肉脸蹭他的锁骨,哭得梨花带泪。
      鼻孔呼出的温热气体掠过他的喉结,熟悉的既视感又再涌现,一个个破碎的画面碎片在他脑海一闪而过,瞬间消失。
      任由他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楚。
      心像被攥紧,好难受……
      易展扬宣泄般加重了动作,花姝也叫得更浪,脚尖夹紧,高潮时还忍不住咬住了他的颈脖。
      高潮中的甬道几乎将他的巨物锁死在里面,他在自己快要射出来之际,抱着她翻过身,再拔出分身。
      沾满她的淫水腥红的茎头铃口一松,一股又一股浓荤咸腥的精液狼狈地射在她的小腹上。
      他也猛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气来。
      花姝直接软瘫在沙发上,浑身颤抖,大腿抽搐,穴口已经合拢,肉缝沾满淫水过度摩擦形成的白沫,像一条搁浅了的美人鱼。
      易展扬捏开美人鱼的檀口,将自己的巨物塞进去,让美人鱼将上面残留的精华吮食干净后,这场剧烈的性爱才宣告结束。
      花姝彻底昏睡过去,易展扬替她解除双手的束绑,与贴在身体上的跳蛋,至于阴道里的跳蛋与肛塞,那是明天的事。
      第二天,花姝浑身腰酸背痛地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一向六点起床晨运,时间观念极重的男人居然没有醒来,依然睡在她身边。
      易展扬与商城一样全靠生物时钟起床,为了让他迟到,花姝安静地躺着不动为免惊动他。
      跳蛋还在体内,她打算等他上班后,自己用铁丝做个勾勾勾出来,而腔塞可能得用些开塞露。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就不该掉以轻心,想起昨晚,花姝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简直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觉得要命的爽。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花姝端详着身旁的易展扬,男人侧躺着,眉头紧皱,双眸合着,绵长的睫毛微微颤着,薄唇紧紧抿着,手也在发抖,像是在做恶梦。
      她看着手背上的疤痕,有种奇怪的感觉。
      看着他的睡颜,许多许多尘封着的记忆涌上心头。
      她试探性地摸了摸他手背上的疤痕,还是跟冰一样凉,好凉,她整只小手捂在他的手背上,还是很凉,另一只小手也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