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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别啊……”
      男人的性器大得过份,两片肥美的贝肉被撑得变形,紧紧地吸吮着茎身,被粗暴地拖拉着,肉缝间如绿豆般小巧可爱的肉核完全曝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啊啊……别别……太深深了……”
      花姝抓着身下的被单哭喊着求饶,然而她越是求饶,他越是用力。
      他在极少的时间内掌握到令她欲仙欲死的技巧,角度开始由单一到复杂,就连节奏也由规律到像曲谱一样有起有伏,有主副高低。
      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燃烧一样的热量,血液沸腾,花姝抑着头急喘,灭顶般的快感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浑身一抖,她高潮了。
      甬道痉挛,紧紧绞着他的分身,易展扬额头泌出一层薄汗,在铃口松开之前拔出,射在她的小腹上。
      没有巨物的充实,高潮的愉悦感大副下降,花姝空虚地睁开双眸,那怕是射精,男人的表情依然那么疏冷,此刻,她乍然想起那个平行世界的他,虚伪却是温暖的。
      易展扬从床上起来,说出最后的条件,“第叁,不温存。”
      花姝望着走出房间的男人背影,无形的低气压笼罩全身,她觉得很冷很冷,眼泪冷不猝防地掉了下来。
      为了不让男人发现,她抹掉眼泪穿上裤子抱着小枕头盖上半张单人被靠着墙缩在一侧,给男人腾出位置。
      易展扬清洗回来,全身赤裸背着她躺下。
      漆黑中,听觉更敏锐,花姝强抑着的啜泣声与急促的心跳声萦绕在他的耳腔内。
      不,不能心软,是她自找的。
      不能被她影响,他用力地合下双眸强迫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