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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瞿庭又吸了口烟,没看辛荷,过了会儿,还坐在他怀里的辛荷说:你刚才抽那口时间好长。
    霍瞿庭低头,他就认真地深呼吸示范了一下:这样。
    接着他用正常的时间长度吸了口气:本来你是这样抽。
    霍瞿庭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把烟头摁了,说:还可以这样。
    辛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想说那你还没硬怎么操,但很快就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霍瞿庭就又硬了,并且一直没消,贴在他股缝里,因为时间有点久,所以他忘了。
    你怎么这样啊。他干巴巴地说。
    两个人猜谜语一样这样那样了几个来回,霍瞿庭耐心耗尽,看他真不走,自己也是真的还想做,索性坐起身把他向上抱了点,贴近自己,上翘的阴茎顶着辛荷的小腹。
    他的两只手很用力地捏着辛荷的屁股,十指都陷进肉里,动作粗鄙地把两瓣臀肉朝两边扯,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扩张。
    里头正湿润,不需要多少额外的工作就变得适于插入,辛荷看着他的表情还很惊讶,就被他又一次操了进去。
    这一场做得格外折磨,不是他以往粗暴追求快感的做法,虽然依旧进得很深,但他动作变慢,好像多数兴趣都在辛荷的胸脯上,吻和咬轮番落下,下面却是有一下没一下,深入浅出地磨蹭,戳在敏感点上,没多久辛荷就流出泪来。
    霍瞿庭含着他乳头吃奶一样地吮,把两边都弄得红红的挺立起来,又躬身亲他被顶出一点痕迹的小腹,暂时弄够了,才抬头看哭了的辛荷。
    哭什么?他说,不是你自己不走?
    辛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脸,在下面抽抽嗒嗒地说:你管我。
    霍瞿庭不知气还是笑地挑了挑眉,也没管他,就让他蒙着脸,挺腰重重插了他一下,听见他猝不及防地叫了声,英俊的脸上带着些隐忍,也有些喘,两只大手掐着辛荷的腰,动作才认真起来。
    做完以后,辛荷好半天没缓过来。
    他趴在床上,感觉心脏闷闷得不舒服,刚才霍瞿庭没再带他去洗澡,只拧了毛巾简单擦了一下,两个人就挨着躺下。
    这会儿霍瞿庭已经闭眼睡了,辛荷趴了好一会儿,不舒服变成绞痛,思考是不是刚才用被子闷着的缘故,他伸手碰了下霍瞿庭露在外面的肩膀,声音很低地叫他:霍瞿庭。
    霍瞿庭没动也没说话,他更低声地叫了声哥哥,还是没反应,就又缓了缓,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前被霍瞿庭拖着腰捞回去,道:折腾什么?
    辛荷不出声,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霍瞿庭低头看,才发现他脸很白,是没有血色的那种白,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这样了。
    他只在下了邮轮以后见过一次辛荷这样,有些无措似的说:怎么了?要吃药吗?
    辛荷皱着眉说:桌子上的药,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霍瞿庭松开他,迈大步出了房间,辛荷的卧室就在隔壁,他很快就拿了一大盒药回来,照着辛荷的指示从里面拿了一粒喂到他嘴里,蹲在床边守了他一会,看他慢慢缓了过来。
    辛荷慢吞吞地爬回被窝,给自己把被子盖好,对他说:谢谢。
    霍瞿庭不否认自己的心软,但今天辛荷这样,大概率是被他操的,一时也有些受之有愧,问他:要不要喝水。
    辛荷半闭着眼说:不喝,睡吧。
    霍瞿庭又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才重新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闻到辛荷身上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香的,很浅淡,让人想靠近,所以他就把辛荷抱住了。
    还很贴心地问:抱着你好点吗?
    辛荷没有说话的力气,点了点头,霍瞿庭就说:那我抱着你睡。
    辛荷小声说:谢谢。
    霍瞿庭说:没事。
    第二天早上,霍瞿庭教育刚醒的辛荷:下次受不了要告诉我。
    辛荷还没从被窝里坐起来,大脑百分之八十没有重启,接话道:以后我们还会做很多次吗?
    他的问题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答复,等他完全睁开眼,发现霍瞿庭已经穿好了衣服,倒了杯水在喝,看他醒了,就说:我发现喝水比较好。
    比咖啡好。
    辛荷没有听懂,点头道:哦。
    两个人一起吃早餐,准备出门。
    今天辛荷要和辛裎见一面,这是前几天就定下来的,霍瞿庭问他要不要见,辛荷觉得既然霍瞿庭不觉得抵触,那就没什么不可以见的,所以就定了个霍瞿庭没有工作的日子。
    他们约在一家西餐厅,辛裎到得早,面前的柠檬水已经喝了半杯,辛荷先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跟他打招呼,说:辛先生好。
    辛裎对他笑了一下,让他坐在他对面,霍瞿庭挨着辛荷坐下,服务生就过来点餐。
    其实辛荷也不知道辛裎见他的目的,他想了想,没有想出他们俩之间可以进行的对话。
    他们并不熟络,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一次霍家和辛家人都在的聚会上,辛蓼试图把饮料泼在他身上,反被霍瞿庭拎起来做势要揍吓得差点尿裤子,两边大人围了一圈,辛荷远远地看见辛裎站在宴会厅门口,距离太远,看不清表情。
    霍芳年羞辱他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次,在辛裎和辛夷的事情暴露之前,辛裎很受辛或与的重视,本身也有能力,又因为皮相风流,所以在当时的香港备受追捧。
    但就因为有了辛荷,他从此被辛或与冷淡,近二十多年来庸庸碌碌,手里没权,名下没钱,已经不再有人记得辛家大少爷的姓名,只知道辛家掌权人辛或与,和唯一继承人辛蓼。
    辛荷通过霍芳年为了证明他出生带着倒霉的一番话,才第一次知道了他生身父亲一些微小的过往。而当初他设计霍瞿庭差点丧命港珠澳大桥的事在香港的权贵间流传开来以后,辛裎也默默接受并跟着相信了。
    他和辛裎关系的寡淡,由此可见一斑。
    辛裎先问了问他身体的状况,辛荷如实说了,其实事实就是不太好。
    他以为大家都有这种默契,不深入地聊,就不会造成场面的尴尬,但辛裎紧接着就说:我听说你去了澳门以后还住了院,那次
    辛荷不想太没有礼貌,但最后还是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事。
    辛裎有些愣住,很快又说:好,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