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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荷凑过去,很小心地在他嘴角亲了亲,两个小鹿一样的圆眼睛看着他,刚刚才被他口过,还舒服得要命得射在他嘴里,现在却又恢复了那副好像不谙世事的表情,小声保证道:真的。
    霍瞿庭憋得厉害,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好还是不好,辛荷已经拉开了他的内裤。
    那根耀武扬威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粗壮热烫的一根,和辛荷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跳了跳,亲吻似的碰了下辛荷的手背,沾上一缕粘液。
    辛荷是愣住的表情,好像被吓得不轻,但他比霍瞿庭想象中要胆大很多,很快就拿手盖住了那个最嚣张的龟头,马眼情动裂开,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的手心。
    霍瞿庭最终还是没舍得让他给自己舔,只是没什么自制力地把辛荷紧紧抱在怀里,皱着眉感受辛荷帮他撸管的快感,分不清到底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总之爽到他头皮发麻。
    辛荷的肩膀被啃红一大片,包着霍瞿庭阴茎的两只手被弄得又烫又脏,他红着脸不敢往下看,手上用力,听霍瞿庭似痛死爽地哼了声,就突然松了手,在霍瞿庭胸膛上打了一下就退出他的怀抱:怎么这么久啊,我不弄了。
    小荷。霍瞿庭哪里同意他半路罢工,顶着怒涨的阴茎三两下膝行到他身边,弯腰搂过去,身体跟他紧紧贴着,下意识挺腰顶他绵软的股缝,再一小会儿,很快的。
    辛荷躲着他,把手藏到枕头下面,不肯配合:好累,你自己弄。
    霍瞿庭就只能很憋屈地亲着他,一只手捏他红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给自己打飞机。
    但那东西好像吃过了山珍海味就不再肯吃糠咽菜,总是差一点射不出来。
    霍瞿庭又拱到他肩窝,低声求他:小荷,小荷,你想憋死哥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惹了你生气,我给你道歉,别闹了,小荷。
    霍瞿庭自己被上了头的情欲折磨,没注意到辛荷涨红的脸,又低声下气地求了会儿,辛荷才小声说:那你进来。
    霍瞿庭下意识问:什么?
    辛荷把藏起来的手伸到背后,拉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股间,那里面热呼呼湿软软,是准备过的样子。
    脑子里轰得一声,霍瞿庭低头看辛荷,他的眼睛闭得很紧,睫毛颤抖,咬着嘴唇,脸红得要命。
    辛荷把屁股朝后凑,碰到他腰间,颤颤巍巍地转过脸看了他一眼,表情好像要哭了,低声说:你不会吗?
    霍瞿庭简直不要太会。
    他搂着辛荷打算顶进去之前是这么想的,但一开始就问题重重。
    辛荷并不熟练,扩张和润滑都做得很不到位,就那么进去不受伤才怪。
    但霍瞿庭开始给他重新润滑,让他分开腿自己抱着的那一步,辛荷就哭了,咬着嘴唇慢吞吞地掉眼泪,不过霍瞿庭没有再打算放过他,一直到全部准备好,俯身将已经等了太久的阴茎凑到穴口,辛荷才如愿以偿地重新抱到哥哥。
    他的腿被霍瞿庭分得很开,但因为霍瞿庭一直吻着他,就让羞耻和痛感都大幅度减轻。
    霍瞿庭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就绷着腰停下,反复向辛荷确认:可以吗?难不难受?
    辛荷皱着眉点头,浑身都在发抖,但霍瞿庭进一点就要问他,进一点就要问他,最后辛荷怎么都不肯说话了。
    体内塞进异物的排斥感与生俱来,他感觉自己被霍瞿庭劈成两半,即使准备工作做到不能更加细致,还是痛到嘴唇发白,可又有溢满胸腔的幸福感,那些幸福让他头晕脑胀,什么情况都敢说还好,什么长度都敢说可以。
    他感觉自己像要死去一样的幸福。
    小荷。
    小荷。
    霍瞿庭一只手横在他后腰,另一只手一直托着他后脑跟他接吻,滚烫的温度缠在他身上,没多久又开始不停地叫他:小荷小荷。
    辛荷又掉出两滴泪,求饶一样什么脾气都没有地说:没事,你不要再问我了。
    霍瞿庭却喘息着说:怎么这么舒服啊?
    辛荷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好笑,他就极力忍耐着一样又动了动腰,让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在辛荷身体里来回进出,又叹息似的说了一遍:怎么会这么舒服,小荷,宝贝儿。
    辛荷想生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还想说别再问我,但他只是流着眼泪溢出几声让霍瞿庭更硬的喘息,最后在他肩上捶了两下,只是手脚发软,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很快就被霍瞿庭收缴武器,随处可以下口似的从手腕往上,一直亲到肩窝。
    第十九章
    辛荷回手摸索着关掉闹钟,艰难地扯开一点被子,推了推埋头在他胸口睡觉的霍瞿庭:起床了。
    霍瞿庭搂着他发出六亲不认的声音:不管。
    辛荷又推了他两把,实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觉得真的很像挨了顿打,慢慢开始生气,也不再叫他,咕哝道:你就别去了,导师生气把你开除算了。
    霍瞿庭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闻言闷声笑了两声,脸还埋在辛荷胸口,乌黑凌乱的头发戳着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痒。
    辛荷莫名其妙地也开始笑,但刚开个头,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霍瞿庭把他乳头含住了,还吃奶似的吮。
    他被这个动作弄得非常羞耻,本来霍瞿庭的姿势就是一直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成了那样,现在半颗头蒙在被窝里叼着他奶头唆,真让他有种哺乳的错觉。
    辛荷喊了声走调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应了声,他就边推霍瞿庭的头边往后躲着说:不要,别这样。
    霍瞿庭真的把他放开了,辛荷刚松口气,他就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为什么不要?
    这有什么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经爬上去压到了他身上,顶着鸡窝头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要?
    因为很猥琐。辛荷拿两条细胳膊挡住自己胸口,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是这种哥哥。
    霍瞿庭也严肃道:这就猥琐?
    他把手放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一脸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你昨晚诱奸我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