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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高潮时她软烂的片刻,宫辞抽出手指,下了决心狠命往里一顶。

    “啊……”

    还晃着神的周舟没防备的轻呼出声,疼,是真的疼,把人从内往外干巴巴撕裂的疼,把整张脸都疼得涨红,像夹在火焰上灼烤,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等身体稍稍对这疼痛麻木,她以为算是熬过这一劫,对方竟然又向里顶入了一寸,怎么还有?——她忍不住抬眼往下瞄,这男人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不瞄还好,一低头却看见,外面还露着长长的一大截呢,要是都塞进去,她怀疑自己非要从胃里剖开个大口子。

    这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了,理智飞到九霄云外,呜呜的哭着求饶:“别进来…呜呜别来了…求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宫辞眉头皱着,他也不算好过,这小逼真算个极品,逼口紧得高潮喷过水儿他都不好进,可里面又软又嫩,热乎乎的泡着他的鸡巴头,让他恨不得一下子直冲进去开始耸动,若不是看她一脸委屈巴巴的可怜,他早就这么干了。

    低头吻了吻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嗓子都憋得见哑:“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嗯?”

    他不是个以欺负女人流泪取乐的劣徒,可好心也就到此为止了,难道因为她会疼,他就真憋着自己?

    说是轻一点,就真的轻了点儿,可还是要稳定的往里进,只不过稍缓了些,从晴天霹雳变成小火凌迟,周舟甚至觉得还多痛了些。

    痛到她生无可恋,怀疑自己这辈子再不能正常行房,男人终于开始小幅度的往外抽动。

    宫辞尺寸傲人,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被他开苞的小姑娘难免要多吃点苦头,回头想要什么他多给她些就是了,何况这口小逼和他胃口,里面又暖又润,像泡在一汪春水里似的舒坦,逼口这段又咬得紧,吮着他鸡巴上的脉络,往外抽时也爽得他头皮发麻。

    随着抽动,棒身上沾着的丝丝血迹淋了出来,点点滴滴洒到她身下床单,映着她腿根儿莹莹颤栗的白肉,像是老师批改试卷时被情绪戳透纸张的那个红叉,少女满脸的泪痕,眼眶都哭得发红,小手胡乱的往他身上推,还嗯嗯的随着他反复抽插的动作哭哼,根本不知道这几声带着哭腔的骚叫只能让男人愈发兴奋。

    甚至连原本那点儿怜惜也飞到了九霄云外,挺着腰一记很肏,原本留在外面的那小截鸡巴也肏了进去,换来小人儿抽紧了身躯又呼了一声。

    “啊……”

    尾音婉转着消散缓慢,和脸上的潮红相伴着慢慢散开,眉头还扭着,忍耐的模样,但显然不像最初只忍耐着疼痛那么简单。

    人长得这么小,小逼倒是能吃。宫辞低头看着小东西被撑开还挂着血珠的逼嘴,咬他咬得死死的,连鸡巴根儿都深埋进去,鼓胀的卵蛋次次撞上嫩呼呼的逼肉,啪啪作响。

    小姑娘哭声也越来越不成曲调,从呜呜到啊啊到嗯嗯,声音再小也能听出骨子里的淫贱,以后非得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