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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有取悦我的天分,就像你只是浅浅地微笑,亦或是看我一眼,我就会为你消散内心深处的阴霾。

    黑色加长林肯内,边伯贤疲倦地坐在棕色的皮质沙发上,他看上去随时会睡过去,完全没有刚刚面对吴世勋,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害怕他会处置我,一个人缩在车内的角落,喘气声都不敢出。

    “过来。”

    我抱着脑袋,不敢动一步,生怕被揍。

    “姜暖,过来。”

    以我作者的身份解析,边伯贤开始叫全名,再不过去就离我的死期不远了。

    我慢慢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缓缓靠近他身边。

    边伯贤长手一伸揽住我的腰,将我带进他的怀中,我被冲击力撞的一阵懵,柔软的后背被他坚硬地胸肌硌得生疼。他一只手臂紧紧地圈了我的腰,我赌气地想将他的手臂扒开,却怎么都抬不动。

    又不敢违抗他,又怕他真的会把吴世勋打死。因为边伯贤他真的会这么做。我从没觉得原来置身自己的剧本里,竟然也会有如此的无力感。

    莫名地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砸在了边伯贤的手臂上。

    “这一天,你已经为别的男人在我面前哭了几次了。”边伯贤的手臂渐渐用力仿佛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姜暖,我才是你的男人!”

    边伯贤用手钳制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和他对视。

    我看到他眼中的狠厉和漫布眼白的血丝。

    我被他一吼,眼眶包着一汪泪,硬生生地被逼出来。

    边伯贤看着被掐着脸,嘴微微嘟起,鼻子哭得通红,眼泪汪汪的姜暖…

    那股从胃里泛出来血腥味又涌了上来。

    边伯贤露出我从来都没看见过的神色,他叹了口气,放松了对我地钳制,很难受地倒在沙发上。

    我这才发现他的右半边手臂被红色衬衫挡住了,衬衫在黑暗的隐匿下湿了一片,但却弥漫着极其浓厚的血腥味。

    结合他今天的反常,我察觉不对劲,连忙扒开他的衣服。

    猩红的伤口从肩头直连到胸前。

    我刚刚还那么用劲地撞在他的怀里!伤口裂开得更大了。

    边伯贤虚弱地躺在沙发上,深邃的狐狸眼看着我。

    “这么快就想要扒我的衣服,刚才不是还一副为别的男人要生要死的样子。”

    我没有回答他,伤口不停地渗着血,估计他就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这么虚弱。

    “先止血,有药和绷带吗?”我跪在地上,趴在他身边说道。

    他皱着眉,轻声道:“在柜子里。”

    我慌忙地打开柜子,从抽屉里面取出碘伏和绷带。又快速到他面前将其扶坐起来。

    我手上的动作抖动不停,以此来表达内心的紧张。对面的边伯贤像个人偶娃娃一样,任我解开他的衣服,为他清理伤口。

    我害怕弄疼他,手抖成了筛子,却被闭着眼的边伯贤一把抓住。

    “往这,都看过多少次了,还紧张什么。”

    我对他的黄腔表示气愤!

    “我怕你疼。”你的不经意毁了我多少温柔!

    边伯贤笑地放肆,“可疼了。你亲我一口,我少疼一点。”

    他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异常的脸颊。

    在我的印象里,边伯贤永远都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是摧毁者,同时又是创造者。

    但现在倒在我面前,也是他。

    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没有犹豫地吻下去。

    我在想,如果现在将他的疼转移到我身上,我也是愿意的,何止是一个吻。

    奇怪我的顺从,边伯贤将头摆正,吻住了我的双唇。完好的右手抵着我的后脑,像是害怕我逃跑。我主动含住他的下唇,吸吮安抚着他的粗暴,双唇微张,灵巧的舌尖随着他的摆弄纠缠在一起。

    边伯贤的手从我的后脑至脖颈,渐渐往下、熟练地解开了内衣扣。

    我挡住了他的手。

    “你的伤太严重了…不适合剧烈运动…”这话说完,我的脸跟火烧了般,不敢直视他。

    我半趴在边伯贤的身上,他圈着我的腰,修长的手指并没有因我的话而停下,附上了那团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