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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室已然成为了他们二人的狭小天地。

    任齐是察觉到识九的状态有些不对,无论是略显主动的亲吻,还是揉捏着阴茎的粗暴方式,都彰显着她的不理智和放肆。

    她的力气很大,将他桎梏在了这一榻长椅上,湿润的淫水浇湿了他的裤裆,饱满的胸乳摩挲着他的胸肌,耳边是她沙哑的声音,“摸摸我。”

    他在接吻的空隙里问她:“你怎么了?”

    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说着:“闭嘴。”

    宽松的篮球裤被扒到堪堪露出鸡巴的位置,旁处是黑色的耻毛,挺翘的阳具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打在识九的手上,紫黑的颜色让她眉头一皱,“好丑。”

    “可是它大呀。”任齐好似在邀功,他骄傲自己的本钱巨大,颜色算得了什么,男人大就够了。他握着鸡巴,从顶部滑到底端,炫耀着它的长度,最后把它打在咖色的格裙上,充满情色意味地移动着。

    花穴空虚地翕动着,尽管不满意这根鸡巴的颜色,但她现在真的很馋,馋地想赶紧吃一根鸡巴,解了这恼人的痒意。

    她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撩起了裙摆,将这根丑鸡巴收入了自己的领域,浸满液体的碍事内裤被拨到一边,她握住那根鸡巴就想往自己的花穴捅去。但事与愿违,未尝人事的小逼连穴口都没有怎么打开过,或者说她之前连自慰都未曾有过,根本找不到那个可以吃鸡巴的小洞。

    龟头在花穴上胡乱地滑着,被握住命根子的任齐根本不敢乱动,但被小手抚摸的感觉却比那劳什子春梦好上百倍。

    她开始有些急躁,寻不得的甬道让她有些生气,尽管在生理课上看过女性的身体构造,但真到实践的场合却是一团乱抓。抓着鸡巴的力道更重了,引得任齐嗤痛了一声,

    这祖宗是没做过爱么,怎么好像连骚逼在哪里都不知道的,感觉自己鸡巴都被抓小了。不会真的没做过吧,他突然反应过来,那岂不是便宜了自己。虽然他也没做过,但看的片多呀,总比她这啥也不懂的雏鸟厉害。

    他偏过头去亲她的耳朵,说道:“做爱不是这么做的,让我来,好不好?”他的手从裙底探入,抚按着她的大腿就挤入了那棉质内裤的洞口,抓着她紧实的臀部。

    识九的神志不怎么清明,但也勉强听见了这个请求。她停下动作,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那你来。”

    任齐想着片子里的场景,食指从阴户的顶部开始往下摸,泛滥的淫水让他有些滑手,按压到阴蒂时,她娇俏地叫了一声。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手指掰开,露出其中翕动的蜜洞。

    他的食指有些粗长,探入那个洞口时,少女像是找到心爱的玩具一般,直直地往他手上坐去,屁股也开始前后摇摆,做着插入性的动作。柔嫩的穴口内部好似布满着小嘴,咬着食指猛吸,如果换成自己的鸡巴,恐怕没插几下就会丢脸地缴械投降吧。

    任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之前在网络上看到的一个讨论,大概是有些处男自以为片子看的很多就知道怎么插逼,但实际上往往会给女伴很大的痛苦。

    今天是他的第一次实战考试,他知道识九对自己其实并无多少的喜爱,这次突如其来的做爱邀请像是一张从天而降的千万彩票,属于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如果做得太烂,他绝对会被白起沅挤走,但如果做得好呢,挤人的可能就变成他了。无论怎么说,他都得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

    刚才初探穴口就在挤压食指的处女膜,准确的来说是阴道瓣,表示着身前的少女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心里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烧,任齐告诉自己要冷静,就像在比赛的时候要抓住对手的弱点然后迅猛地进攻一般,现在他要做的是给她一次难忘的初次体验,而不是一个毛头小子的处男早泄。

    陡然抽出的食指让识九心生不满,她面带威胁地扭了任齐的胸肌,那力道再大一点可能会把那男人的乳粒拧大,出门在外时,还要被好奇的路人偷看,心里想着一个男人的奶子怎么还会像女人一样凸点的。

    他忍住了痛叫,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我的鸡巴可比这食指厉害,但这之前,我要先扩充一下你的小骚逼。”

    识九只听见了“比食指厉害”,好吧,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她暂且看他要干嘛。

    任齐将二者的体位变换,她躺在了长椅上,咖色的中裙被撩到了腰腹,顶端有着粉色小蝴蝶结的白色棉质内裤露了出来,它的裆部有一团明显的水渍,渗出来的液体沾湿了身下的皮质椅面。

    “好骚。”眼前淫荡的景色让他的内心更加火热,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将那淫荡的内裤往下脱去,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裤袋。少女的小腿碰了碰他像是草叶一样尖刺的头发,催促他快一点。

    魂牵梦萦的玫瑰花逼再次出现了,他靠近闻了闻,是她身上的香气。厚实的嘴唇咬上了隐藏在深处的阴蒂,舌尖向里探去,拨弄着那敏感的花蒂。受到刺激的少女用大腿夹住了他的头部,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你……嗯……”被舔舐的快感过于强烈,脑海中像是炸开一朵烟花,连眼前的日光灯都似乎散发着彩虹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