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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真亲自端着药碗,用银汤匙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几口气,喂到他唇边,哄孩子一样哄他:“阿堂,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喝完药给你吃糖。”

    看着她盛满关心的明眸,谢知方心里一动,想起小时候怕苦,被她追着喂药的事,充斥戾气的眉目柔和下来,张嘴吞下苦药。

    接下来的几日,每到饭点,谢知方便抱着糖盒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喝药喝得满嘴发苦,了无生趣。

    明明没有禁足,他却不肯出门,用过饭便抱着谢知真往床上去,趴在她胸口拱来拱去,沮丧得要哭。

    猛兽被拔去爪牙,只能将猎物含在嘴里舔舐,将柔弱温软的小兽吃得满身都是口水,眼神露骨,满心盘算着要怎么把她生吞活剥,看得谢知真心惊肉跳,浑身发热。

    她知道弟弟憋得难受,从他口中拽回衣衫一角,摸摸微有些发红的眼尾,安慰道:“再坚持一阵子,最多两个月……”

    “还有五十五天。”谢知方满脸怨念,恨恨地含住她的樱唇又啃几口,埋在她颈窝勉强睡去。

    白日还能靠着她捱过去,到了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冷冷清清的书房,无异于度日如年。

    苦哈哈地熬了十来天,谢知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每日里只在姐姐身边绕,看着她温柔含情的娇态、凹凸有致的身形,馋得不住吞咽口水。

    “姐姐,我觉得我已全好了。”他避开下人,拉着谢知真的玉手抚摸小腹,慢慢往下叁路去,涎着脸磨她,“你摸摸,是不是硬得厉害?”

    谢知真如同被火烫到,用力把手抽回,狠着心打击他:“还……还有些软……阿堂,你消停些罢。”

    谢知方垂头丧气,眼看临近宵禁时间,被几个丫鬟联手请了出去。

    夜深人静时分,谢知真睡得正好,忽觉重物压在身上,吃了一惊。

    一只大手掩住她的惊呼,熟悉的声音传来:“姐姐莫怕,是我。”

    他的音量压得很低,好似做贼。

    谢知真松了口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推推他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低声音问:“阿堂,你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翻墙跳窗啊。”谢知方亲昵地和姐姐咬着耳朵,钻进薄被里,两手紧搂着她撒娇,“我一个人睡觉好没意思,还是抱着姐姐舒服。”

    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谢知真护住胸口,摇头躲过他探进耳朵里的舌头,嗔道:“睡觉就睡觉,不要动手动脚。”

    “我就摸两下。”谢知方涎着脸缠她,手掌滑进里衣,慢慢抚摸滑腻的肌肤,顺着腰肢一路爬上高耸的玉峰,指尖隔着肚兜在乳尖附近打圈。

    谢知真微有些喘,不自在地夹了夹腿,靠进弟弟怀里,被他含着樱唇吻过来,睫毛微微颤动。

    “就亲几口,绝对不做别的……”舌头在她檀口中搅出混乱水声,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他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卸下她的防备,将娇躯翻转过去,从后面抱紧,悄悄扯开裤腰带。